段琴无奈:“好吧,我容忍你的小任性。”
季秦淮:“第一,刚才说过了,要杀宋灼的不是季道域。第二,好亦是坏,坏亦是好。第三,真亦是假,假亦是真。”
这么难懂?
段琴挤挤眼,用着十分恶心人的语气:“你待我真好,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和我通气,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季秦淮破口大骂:“老子是保命!保命你知道吗!你要在季道域面前乱说,我绝对和你拼命!”
这么容易暴露把柄,段琴可掣肘季秦淮,也就不怕季秦淮乱说什么了。
段琴很爽快的将笛子还给了季秦淮:“我不乱说你也别乱说。你在天河村没见过宋灼也没见过我。若让我知晓,日后天河村死了那么一个人,我就去同季道域说:你师弟不仅什么都没做成,还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已经背叛师门了!大家快来杀他啊!”
季秦淮咬牙切齿:“我没说我是师弟,你如何得知?”
段琴大胆猜测:“这么弱?难道还是师兄不成?亦或者,你是季道域的私生子?”
季秦淮气的双睫微颤:“士可杀不可辱!他日待我恢复了,我必要报今日之仇!”
于是,已抬步要走的段琴又回头将季秦淮爽快的揍了一顿:“受这么重的伤!还敢这么横?小爷今天免费教教你,这世道不是这么好混的!”
段琴冲大牛道:“大牛,你也打几下出出气!”
大牛轻轻摇头,看了眼季秦淮,没说话没阻拦。
他的恩情已经还完了,自此,再不相欠!
大牛走之前,将一锭黄金放在季秦淮面前,那是他从季秦淮书房里哪来的唯一的东西。
被揍成猪头的季秦淮一脚踢开黄金,将笛子放在嘴边,今日,他必叫那狐妖有来无回。
怎么不响?
季秦淮又连吹了几下,笛子还是发不出声音。
季秦淮将笛子摔在地上,顿时变成一根枯枝,他气的浑身发抖,抹了一把脸:“段!琴!我与你势不两立!此生老子一定要将你踩在脚底!狠!狠!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