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秀才不服,对峙:“这里是诗会,哪容得你这般玷污?”
邵旭指尖挑起兰之的下巴香了一口:“我污浊?只怕你爹比我更污浊?”
“你!你怎么口无遮拦!”
邵旭还是那种痞笑:“你爹不污浊?那哪里来的你?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吗?”
文人才子惯会装清高,所以邵旭吵架从没遇到过势均力敌的对手。心情不好时,就来和这群所谓的才子们吵吵架,看到他们气的吹胡子瞪眼,邵旭觉得无聊的人生有了一丝美妙可言。
当即那人甩袖离去,拉都拉不住,有人立马抬出钟旻:“我等受钟公子之邀参加诗酒会,诗酒,诗酒,有酒就有诗,我可不记得里面还有个色字?”
“你们喝酒可作诗,我抱着我的香香兰之就可作诗,还作的比你们好。殊途同归罢了。”
“谬论!”
钟旻一向是息事宁人的性子,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可邵旭哪里是正常人?
钟旻无奈道:“邵公子,不若喝杯茶,去去燥意?”
邵旭干脆饮了那杯普洱茶,瞅瞅四周怨恨的眼神心中顿时愈加痛快:“既然各位不服我,那尽管就、用才学羞辱我吧。”他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洱”字:“此亭无名,我题洱字,还望各位为洱亭写幅对子。”
当下才子议论纷纷:“这简直不可理喻,喝了普洱茶便让我们写对子,哪有这种道理?”
邵旭似笑非笑:“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中作诗,不成者行大法应声便为诗。你们可在亭中来来回回的走,我好说话,不限定步数。”
莫说不限定步数,就是出来应邵旭的挑战,那自是步数越少越好,否则还真的走来走去,让人看笑话吗?
一人硬着头皮道:“洱亭洱亭,可不怎么朗朗上口。”
邵旭指尖沾水又在洱字前加了一个“一”字:“爷今日不赶时间,就坐在这一洱亭内静候各位的佳作。”
一炷香时间过去,有人坐不住了,可也不能离席,若离席了当真要被邵旭从年初笑到年尾,怕是在京城再无立身之地。
“凤阶公子到。”小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