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李承怀忽然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又变回那个喜怒无常的帝王:“季国师,你的药有没有可能使死人复活?”
季道域心里一震,面色不显:“臣如实相告,没有。”
李承怀脸色冷凝:“你既然能炼制不老仙丹,想必也能炼制起死回生丹。只要你去炼,多少银子,朕都使得。”
季道域微微沉思,眉眼平常如初:“臣犹记得臣儿时跟着师父修炼时,师父手中有一本孤本,不老仙丹就是照着上面炼制的。可上面到底有没有起死回生药,臣不好说。”
“也就是有可能有了?不管有多少可能性,朕都要那起死回生丹。”李承怀急切的抓住季道域的手:“你师父在哪里?”
他的内敛的暗藏的情绪就要奔腾出来,李承怀再也忍受不了京城里无休不止的寂寞和黑暗。他开始觉得窒息,觉得难以忍受,每一日每一刻都是煎熬,京城是一个笼子,而他是困兽,唯一的困兽。
季道域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被李承怀紧握的手,那上面传来的温度似乎格外炽热:“臣的师父云游四海,就连臣也不知去向。不过,每五年他会回道观一次,近些日就快到五年了,到时见到,臣必会和师父说。”
李承怀等不及了:“你现在即刻启程,去山上等着。”他想了想忽然又作罢:“还是派人盯着道观,等你师父一回来,朕亲自同你一起去拜访。”
一年前,自那只养了很久的小灰狗忽然失踪后,林晚晴的生活开始水深火热,从朝阳到黑暗里。
左相身死,肚子里却出现了苗族的蛊虫。皇上虽不动声色,但实则深谋远虑。
恰逢选秀之际,林晚晴在秀女之首。
她自是不愿的,且不说她心里有人,就是没人,也绝不会嫁入宫里当那笼子里的鸟儿。
可一向深明大义的林母却不由分说硬要林晚晴去宫里。
林晚晴哪里肯,她是自由的风,是叛逆的逆鳞,是永不妥协坚持自我的将军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