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琴:“你打算丢谁出去?”
宋灼看了看手边的名单,近乎朝中一半官员的名字都在上边。
“钟旻必须丢,左右都是要得罪右相的。其他的丢几个不重要的就行了。”这就是睚眦必报的宋灼的做法,要么不搞人,一搞搞到位。
“你就不怕右相整你?”
宋灼有些愁苦的模样:“我也想知道被人整是什么感觉,可偏偏这世上无人整得了我。”
段琴不能打死他,打死他,自己就守寡了。
宋灼又道:“现如今,李承谨归来,皇上非但不忌讳他,反而还亲近有加,你用你那破脑袋想想那是为什么?”
毕竟,李承谨是先皇后的嫡子,是皇位最佳继承人。按理说,皇上防着他才对。
最奇怪的是,李承谨既来之则安之,很是安分。
段琴猜测:“他们本就感情好,兄友弟恭?”
宋灼:“我们两人的悟性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快马也难追。看来我的才思敏捷也无法感染到你了。”
你毒舌你有理。
宋灼道:“我查过,李承谨少时对皇上算不得好,基本算得上是厌恶,反而是皇上很黏他这个三哥。”
段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才真怪!”
宋灼:“我见过李承谨一回,他和阿释的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段琴:“难道李承谨才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宋灼极鄙夷的瞥了狐狸一眼:“若我猜的没错,皇上对他这个三哥有着不同寻常的心思。”
环环相扣,每个人每件事都不同寻常。
一场发展到无可避免的死亡,所带来的,也将是一次盛大到无可置疑的新生。
而宋灼,总是能绝处逢生。
到时,就该有人为之付出代价。
段琴:“男子和男子?那样那样?”
一阵沉默
宋灼咳了一声:“对。”
气氛忽然有些暧昧和刺激呢。
“其实,你要想那样,我也可以的。”段琴压低声音,毛绒绒的身子往宋灼身体里拱:“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宋灼哪里不知段琴话中的意思,这妖,随随便便变成男子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