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她溜回了宋府,本想好好吓宋灼一跳。
岂料他居然还未睡。
“良宵苦短,长夜漫漫,宋大人要不要小女子陪你度过激情一晚?”
宋灼听言,却没动:“什么样的激情?”
哎呦,小闷骚。现在都会反问了?
想当初,一棍子下去都没一个屁出来。
“自是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小女子任你摆布。”她的手熟练的钻入宋灼的衣服里,轻轻的捏着他的身体,岂料被宋灼一巴掌拍了下去,这一巴掌不轻。
他拍完却不再吭声,似乎也被这响亮的巴掌声惊到了。
段琴冷不丁被打了一下,心里有些恼火。
总要有人打破这寂静。
段琴笑出声:“我才几天没在,你的火气就这么大。来啊,一起泻火啊!我任你发泄造作!”
宋灼颦眉,语气冰冷,就像是初始时的那个破庙里的少年,三两句就将两人距离拉开。
“你这狐狸,是不是总是这样!”
段琴不解宋灼话中意:“我对你总是这样!”
宋灼欲言又止,只憋出两个字:“假话!”
“不对!宋灼”段琴收起随性,这才真的意识到宋灼因为某种原因生气了:“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宋灼:“你才吃错药。”
段琴:“你既然没吃错药,怎么今天对小爷这般态度!你在以下犯上知道吗?”
宋灼:“谁上谁下你心里有数。”
她自然深入领教过很多次。
“好了,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别气了啊。”
宋灼躲开段琴的触碰:“你洗手了吗?”
段琴的火气也被撩了起来,哪管宋灼问了什么:“你管我洗手没!”而后,她拿手抠了一下鼻子往宋灼身上狠狠一蹭:“真是抱歉,居然弄脏了宋大人的衣服。”
宋灼只是看着她,也不生气也不说话。
段琴想,要是项林这个蛔虫在,就知道他家大人又是在作什么幺蛾子。
她也有脾气好不好:“你存心的是吧?行,我以后都不来了。”破窗扬长而去。
她虽离开了宋灼的寝处,却到底心里有气难平,心就和爪子挠似的,便钻入项林的住处,直截了当的用了摄魂术:“宋灼今日怎么阴阳怪气的?”
项林一字一顿:“不知,自诗酒会回来时就这样了。”想了想:“不许直呼大人的名字。”
都被摄魂了,还这般衷心。
诗酒会?
莫非真的被邵旭气到了?
可宋灼一贯只有气别人的本事,若真的被别人气到了,只会加倍的讨回来。
可诗酒会上,宋灼全程都很正常。
不对,不正常。按照常理来说,面对邵旭的挑衅,他早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