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鹏飞的眼里,安然就是弟弟,经历了这么多,鹏飞早就将安然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了,现在看见一向乐呵呵的安然变得这么痛苦,鹏飞立即走上去,也扶着安然。()
“怎么了?”
望着鹏飞关心的眼神,安然鼻子一酸,打量着这间书房,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感觉这书房怪怪的,老大,我头好痛!”
“没事没事,有老大在,没事的。”鹏飞像父亲般的揉着安然蓬松的头发,对血冥说:“血狼,照顾好安然。”
安然的反应让鹏飞更加的奇怪了,刚才鹏飞就觉得这间书房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没想到安然也有这样的感觉;可那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
坐了下来,鹏飞不断揉着自己疼痛的太阳穴,薛映寒望着鹏飞脸色愈加苍白,还不断的摇头,顿时说:“血狼,你怎么了?有些事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水到渠成,往往看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关键,你别这样*坏你的脑经啊!”
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水到渠成,往往看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关键。”鹏飞喃喃的念着薛映寒说的这句话,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当下,再次打量这个让他和安然都感觉奇怪的书房。可是,还是没有一样东西让鹏飞上心。
当目光移到那古董花瓶上,鹏飞的视线就再也没动了,不是鹏飞不想动,是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牵绊着,移动不了!
沉吟了一小会,突然,鹏飞眼珠一亮,抬眼对白伟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鹏飞莫名其妙的语言让血冥几人一阵错愣,白伟现在已经迷茫了,目光与鹏飞相撞,他问:“哪句话?”
鹏飞指着花瓶的位置说:“就是你刚才把花瓶放到那里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
白伟不知道鹏飞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鹏飞这么严肃,还是说:“我说我父亲生前视若生命的东西,现在他死了,什么都没有带走,这东西已经让我一家灰飞烟灭了,我还留着它干什么?也只是将它放回原来的位子罢了!”说完,见鹏飞沉思,白伟看了血冥和安然一眼,问:“血狼,怎么了?”
鹏飞没说话,剑眉皱得紧紧的,口中喃喃的说:“飞黄腾达?灰飞烟灭?原来的位置?对,应该是这样的,不会错了!就这花瓶!”
“血狼,你在说些什么?”
“白伟,你的意思是,这花瓶原来不是摆放在书架上,而是那里,对吗?”
“对。我父亲一直都把它放在那里;至于它什么时候跑到这书架上的,我也不知道。”
闻言,鹏飞苍白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去,把花瓶拿过来,我再看看。”
白伟走到墙角,伸这一突变,让白伟大为疑惑。“血狼,花瓶不知怎么回事,凝结在了这桌上,拿不下来!”
众人一听,全都凑了上去,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看见白伟将花瓶放到木桌上的,现在白伟说取不下来了,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鹏飞也觉得奇怪,站在木桌前,他轻轻去碰这价值连城的花瓶,果然,真如白伟所说的一样。
“这……这……血狼,这怎么回事啊!”
“少爷,这书房果然诡异!”
“老大,这花瓶……应该是……是……”
安然突然来这么一句,还没把话说完,鹏飞他们就将目光放在了安然身上,当看见安然眼神略有些悲痛,抬起双手去抚摸花瓶,随即,轻轻扭动,听到“嗤嗤”声时,都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