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豪杰虽然最近开始学习这些军阵之事,可毕竟时间太短,因此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刘益农到底是什意思。
便小声问道:“能说明白一些吗?我有些不太懂。”
“既然这里出现了其他势力,就证明这一次他们攻打我们新宁,并不是一处势力,很有可能叫了其他援军,光咱们现在所见到的就已经是三股势力,只怕背后还有更多的势力牵扯进去。
他们之所以不猛攻,无外乎是稳操胜券,在等有利于他们的消息。”刘益农叹道。
岑豪杰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惊到:“您的意思是,韩指挥使他们有危险?”
“不光他们有危险,怕是陀陵等地形势也不太好,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陀陵的信兵了,只怕他们那边的局势不比咱们好多少。
现在整个局势都已经进入了胶着的状态,如果有一处没能够抵挡住,让他们的兵力抽出来,再来帮其他人的话,就会更加危险。
我的意思是说,不光迁隆方向出事,还是陀陵方向出事,下一刻将会让整个战线崩溃,只怕这次咱们真的有点难熬了,此刻魏帅也不在,这些人掐在这个点,募集这么多军队发动进攻!
若是我们将这条战线丢了,到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魏帅交代了。”
听到这话,岑豪杰眉头也死死皱在一起。
“那我们能做一些什么吗?”岑豪杰满脸愁容道。
两人在城头的交谈声音很小,并没有传到其他人耳中。
“不是我们,是所有人!所有人都得尽可能的守住自己的据点,只有这样,才能让局势稍微稳定一些。”刘益农说着,前面忽然有人冲上城头,刘益农挥动长剑狠狠的劈砍上去。
尽管刘益农知道现在的情qng况以已经非常危急,可是被围困在新宁的他也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寄希望于他长时间的布局,让新宁、左州方向能够尽可能的抗住安南大军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陀陵。
围城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城下的大军试探性xng的进攻了一番,丢下了一些尸体后,就纷纷退去。
也让阮福澜知道,想要攻下一场守卫森严的城池没那么容易。
其实,很早之前他就明白白,这些大明人在修成与防守这件事情qng上非常擅长,可只有真正在城脚下,看着那些攻城的士兵们被热r油滚石一个个轰下城池后,才知道想要打下这些大明的城池是真的不容易。
“澜侯爷,咱们这还得围到什么时候啊,他们城内好像没有多少人,我们要不要强攻一番,将他们直接攻下来如何?”一人凑在阮福澜跟前小声问道。
阮福澜闻言瞪了他一眼,道:“下去待着吧,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说着阮福澜看向西边,他很想知道左州的战况如何了。
万承州!
自打攻城开始以后,这些人就用最为猛烈的进攻,来一次次冲击着城池。
城下的一万多人,就像是不要命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来冲击城池。
站在城头上的田秩,甚至清楚的看到后方监军斩杀的逃兵,可是一点都不比他们城头杀死的少。
似乎为了攻打下万承州,他们已经下了血本,就算所有人死完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