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宝见状只得解释道:“自然是那个之前跟我们交趾人大战的陈家啊,他带着黎维祺一起想要自立为王,可惜在班顺伦以及木州一败涂地!最近经过谈判,澜沧王将藏匿在澜沧的陈甲等人扭送至升龙,今儿刚刚问出一些余孽,那陈甲人被用刑以后,就将您咬了出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听到这话,这男人更是不解,大呼道:“冤枉啊,我这小老百姓都认不得陈甲这种大人物,怎么忽然就成了西山侯的余党了,你们肯定是弄错了什么。”
“这弄错不弄错,也不是我说了算啊!关键陈甲他们就是把您咬了来啊。”武大宝也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会儿贾愣子似是有些不耐烦的,大声嚷嚷了几声,跟在他身后的人,便作势又要往屋内冲去。
见到贾愣子这等凶恶的兵也又要往里面冲,这男人也大急,冲着武大宝道:“这位兄弟,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真的跟那陈甲没有勾结,您看在咱们都是大越人的份儿上,一定要帮我说说啊……”
“您这样说就不对了,现在咱们都是交趾人,哪来的大越人!是谁在给我们派发粮食,又是谁送的我们的工具,为我们降低田赋呢!你还一口一个大越人,我看他们抓你也没什么毛病啊。”武大宝皱眉有些不喜道。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莺莺的父亲,名字叫文勤,这会儿听到武大宝的话,也是大急,慌忙又道:“我这不是一直着急,说串了嘛!咱们都是交趾人,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武大宝闻言面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嘴上说道:“这事儿怎么说吧,他们也只是将你带回去问一问情况,要是你能自证清白的话,自然会放你出来。
当然你要是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的话,情况就危险了。
你要是想躲过这一灾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布政司内问一问,看看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在布政司内做事,让他出面来担保你是无罪之人,想来这事儿就会过去了。”
“可是……我一个小老百姓哪里认识什么布政司的人……”文勤愁道。
就在这时,一个小脸圆圆的女女生,探出脑袋后,瞬间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吴远的影子,然后急道问道:“远,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远闻言,将这事儿解释了一遍。
这女生不是别人,正是文莺莺,也是一脸担忧的说道:“你得想办法救一救我父亲啊,不能让他们将我父亲带走。”
一旁的武大宝听到这话,道:“你们和吴远认识吗?”
“认……认识……”文勤有些不清不怨的说道。
“那么这事儿或许有些希望,吴远最近跟着严将军一同出使澜沧、阿瑜陀耶立下了大功!不但免除了以往的罪过,魏大人还赐对他赐银赐田,据说光是良田就赐了二十亩,而且还能够免税三年。
想来只要吴远再努力一番,将来肯定能够得到更多更好的赏赐!若是他能够为你们作保兴许有机会。”武大宝又道。
听到这话,就像是一张再明显不过的聘书一样。
让文勤心中更不是滋味,然后看着吴远,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道:“还望远大人,帮我们美言几句。”
坐在马上的严海程跟阮小三他们厮混久了,自然也听得懂一些安南话,也知道这文勤对这女婿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便袖手旁观,冷眼看待这一切。
这时吴远小跑着过来,向严海程说了一些求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