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像听了匪夷所思的事,眼睛瞪得溜圆,脱口道:“她脑子有病吧,我和他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会是那种关系,气死我了!”
本来她还以为是自己倒霉,现在知道是被周玉柏连累,田心心没好气地朝这罪魁祸首瞪了眼,花花公子欠下的风流帐,害她也跟着倒霉。
早知道她那天看到周玉柏就不打招呼了,更不会和这花花公子打探景区了。
原来那天田心心和父母偶遇了周玉柏,他乡遇熟人,田心心很高兴,就和周玉柏多聊了会儿,又得知周玉柏去过了她想去的景区,就打听了景区好不好玩,周玉柏很耐心地和她说了。
两人不知不觉多聊了会儿,结果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心心!”田母朝女儿瞪了眼。
这事不能怪周玉柏,要怪只怪那个叫美娜的神经病,还有就是这鬼地方的人太目无法纪,简直是无法无天,警察比土匪还嚣张,只要钱不干事,那叫猜查的降头师还能草菅人命,都没人管,太乱来了。
而且田母对周玉柏现在印象挺好,小伙子文质彬彬,谈吐优雅,还是研究生,家里又是书香门第,更重要的是人品好啊,那种情况下都能忍住,多好的后生啊。
田母情不自禁就把周玉柏当成了女婿人选,要是女儿和周玉柏成了,她外孙肯定又好看又聪明,基因这不就改良了嘛。
现在的田母看周玉柏,就是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眼神也越来越慈祥,至于田心心说周玉柏是花花公子,田母压根不信,周玉柏要真是花花公子,下药的时候,就不会宁可划那么多道伤,也不碰女儿了。
患难见人品,周玉柏在田母心里已经完美无缺了,她已经瞧不上其他男孩了。
田心心嘟了嘟嘴,很不高兴。
“确实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周玉柏诚心道歉。
“和你没关系,小周你是好孩子,是那个女人神经病。”田母忙说。
田心心也有点不好意思,她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周玉柏一道歉,她又觉得自己刚刚太无理取闹了,扭扭捏捏地说:“也不能全怪你。”
周玉柏不由笑了,这智商和脑子能考上大学,也真是菩萨保佑了。
三句话就能让人给骗了,难怪这么大的人会被人贩子拐。
江寒烟去审了香提,李百岁主动提出当翻译,她没同意,猜查在这边的势力不小,不能让香提看到李百岁,她让李百岁找了个会说中文的仆人。
香提起初嘴很硬,但江寒烟只是下了点咒,就让她痛得死去活来,老实交待了。
“最猛烈的阳光下作法,就能吸取最纯正的生机和能量,再将他们结合产生的生机和能量,输给苏公子。”
李百岁的仆人文化水平不高,翻译得很直白,不过江寒烟听懂了,也是一种借命的术法,那个苏公子快死了,猜查就找到了田心心和周玉林,让他们先行交合,阴阳交融后,再在午时最猛烈的阳光下作法,然后就能将田心心和周玉柏的生机和寿命,转移给那个苏公子了。
具体的情况江寒烟不太懂,应该是一种降头术,和国内的巫术差不多。
“你们很快就要倒霉了,我师父不会放过你们!”香提阴疹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