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去疾连忙跪下求饶:“请陛下恕罪,臣以后不敢了。”
“哼!”嬴政轻拂衣袖,哼道:“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朕。”
冯去疾嗫嚅着嘴巴,不知如何开口,但看到皇那怒容,立时怂了,“还是关于李肇之事。”
“什么?又是李肇?”嬴政直接从皇座上站了起来,“快说,何事?那小子要是仗着朕的庇护行不轨之事儿,朕必不饶他。”
皇有些生气了。
“诺!”冯去疾组织着语言,“叔孙理当天去长安乡当天就回来了,是灰溜溜回来的,他说,他说”
冯去疾欲言又止。
“他说什么?”嬴政大吼。
冯去疾惊惧,连忙说:“他说他人还未到长安乡,便被李肇赶了出来,说教之事因而无法完成。”
“什么?”
“此乃朕的旨意,李肇他敢?”嬴政怒目,整个大殿立时陷入一股威压中,令冯去疾瑟瑟发抖。
“好你个李肇,拒绝说教,不肯息事宁人吗?反了他了。”
“来人,立即给朕擒拿李肇!”嬴政暴怒。
冯去疾一听,吓了一跳,皇这是要动真格,连忙求情,“陛下息怒,息怒,这只是叔孙通片面之词,不可尽信,还需调查才可下结论。”
一言提醒了嬴政,他压下怒火,“也罢!朕必追查到底,如那小子真如此,必严惩,才升任主将,便开始作威作福了。”
“陛下英明!”冯去疾松口气,他替李肇心惊,不过也庆幸自己反应得快。
就一件事便引起陛下如此反应,冯去疾心中还藏着事儿,却不能再说下去了,他可想到,如果再说下去,李肇性命必难保,只有缄口不言才可保住李肇。
遂,打了退堂鼓。
“陛下,臣想起来了,臣还有事要干,臣告退!”他缓缓起身,恨不得马上离开,但皇何等精明,如何不知他心中小九九,质问:“不对,你还有事瞒着朕?”
“肯定还是关于李肇的,快说,否则一并论罪。”
“还有你必须要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学子的情绪如何了?”
皇的脸色很恐怖。
冯去疾刚刚起来的身子又再度沉了下去,苦色连连,“是,是,臣便说。”
“学子的情绪并没有被压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怎么回事?”皇眉头蹙起。
“又是李肇.”冯去疾吞吞吐吐,他可感觉到皇的火气在上升。
“今晨东郊发生大事,有人在街市焚烧典籍,惹来数十学子围观,导致学子大怒,毁了东郊书摊。”
“御史调查过,此书摊乃萧何在经营,想必乃长安乡的产业。”
冯去疾如是说,一点也不隐瞒。
“焚烧典籍?典籍乃我大秦瑰宝,更是学子仕途之径,焚典籍如同毁学子,何人如此大胆。”
嬴政愤言,下一刻却很不解:“可他们为何毁了书摊?”
“御史,御史调查之时听闻,听闻,焚烧”冯去疾话语断断续续,“焚烧之事儿乃李肇故意而为,目的便是诋毁典籍,让其书摊的书能够更好地出售,学子知其意图,才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