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同，你真得给个机会。”

“怎么了？”

“向你赔礼道歉呗，要不你我办公室拍一回桌子。”

“……”曲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有急智的人，你这是兴师问罪，还是真要赔罪？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你们考虑。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们不高兴了，那很抱歉……”

“真是为了向你赔罪。”

“如果是真的，少烦我就够了。”曲黎

他在跨年演讲中的话，可能给某些人一定的压力，网上不少人讨论是谁指着曲黎鼻子骂，让他印象如此深刻，继而怀疑某些人的专业能力，连曲黎这种创业者都看不上，还能看上谁？

当创业者开始怀疑风投的专业能力时，往往意味着合作会发生变数，曲黎当年初出茅庐就敢在央式舞台上说不是谁的钱都要，敢多问一句：“除了钱你能够我带来什么”。

到现在媒体和网友回忆当年，曲黎那时候就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创业者，难怪能成功。

曲黎最终没有接受风投的邀请，对他来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虽然多少有些意难平，但并不会纠结于过去。大家都不是一个行业的，以后合作的机会本来就不多，没必要在意。

回到家里，嗯，陈丹妮租的房子里，他本来以为这个小妮子和张一明一起创业，就不会找他了，没想到还是联系了他，让他过来侍寝。

“终于舒服了，这么久没见面，你居然没有被哪个狐狸精吃干抹净？”陈丹妮趴在曲黎身上说

“我身体强着呢。”曲黎感受身上的柔软

“还可以一夜几次郎？”

“呃，三次是没问题的。”曲黎信心略有不足

“真的，要不我们今晚就试试。”陈丹妮很久没吃饱了

“试什么试，睡觉。”曲黎才不会上当，明天还要锻炼身体

“别那么小气嘛！”陈丹妮感受着难得的充实感，内心十分满足

“过犹不及都不知道，以后做事时多注意点。”曲黎不服输，转移话题到工作上

至于张一明和陈丹妮他们在做什么，曲黎并没有太多兴趣，就算字节跳动再次出现，他也不会在意。

短视频、直播带货是未来的风口，曲黎就算知道，未必能够带领聚美的团队赢得胜利。要知道鹅厂赛马机制下，做短视频的不少于10个团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曲黎就能永远站在风口？

未来的风口是变化的，曲黎关注不变的，做好产品、价格和服务，不管未来如何变化，这个世界终究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就好像狗东再落魄，基础还在，终究还是有机会的。

直播带货兴趣电商虽然给不了消费者“实惠”，但能带来情绪价值啊，可能有人喜欢冲动消费“买买买”那一霎那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