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黎在星沙打工，前程几何公布财报后就会召开股东大会，顺便确定开启定向融资的事情。这边开完股东大会，时光聚美公布财报后，就会开启融资，之后才是股东大会。

本以为会很顺利，没想到还是发生了意外，魔都盛天接受了鹅厂的报价，把盛天文学卖给了鹅厂。

已经把奇点中文看成囊中之物的曲黎不由傻眼了，他都把创始人老大都撬了过来，怎么还是被鹅厂收购了？

“我们要等到融资成功后，鹅厂直接现金支付。”

“没搞错吧？”曲黎可是知道，零售企业做大之后基本上就不会缺钱花，聚美的自由现金流很充裕，缺的是账面上的数字。打个比方，聚美去年GMV是8500亿，每天有23亿进入公司账户，在一定时间内，这笔钱可以归他们“自由支配”。

“……”这就不好解释了，大企业病之类的很难说清楚，时光CFO卞亮，负责这次收购的吴总等人都无言以对

“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恐怕不可能了，他们已经签字。”

“从鹅厂加价买回来呢？”

“我去试试。”卞亮离开了，吴总留下

“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不能收购盛天文学，时光会很难发展起来。”曲黎不觉得自己能挑战奇点的垄断地位

“也不是没有机会……”吴总

“哦，你还有信心，那说说看。”曲黎正襟危坐，听他讲

“小说网站最重要的是作者资源，但每一个作者的创意是有限的，过了他的创作高峰期……”吴总

曲黎听了点点头，表示认可，就好像梦入神机，不说江郎才尽吧，反正离开奇点后一直在走下坡路，企业的运营能力有很大问题，和他本事创作能力也有关系，真要有《阳神》那样的作品，不管在哪都能通杀。

其实这种文化创意行业的通病，不仅是作者，还有编剧，导演、创作型歌手，没有人的“灵气”是用不完的。作为一个大平台，更新换代，培育“新神”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抖音的持续火爆，和他们不依赖头部大主播，经常能捧出新的大V，出现新的潮流有关。还有他们的创新意识，以及对新事物的包容，比如很不起眼的微短剧，还是能创造出奇迹，比如《逃出大英博物馆》，年轻人的创造力才是无穷无尽的，平台在意的从来都不应该是具体的某个“大神”。

曲黎和吴总的交流中，逐渐确定了这一个大原则，假设时光小说要去盛天文学挖人，多挖点有潜力的新人就够了，没必要找大神，性价比太低。

至于吴总最初的想法，他就不知道了，反正曲黎认为他没错，所以看到吴总接受他的“想法”后，提出了新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