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梁家看热闹的人可比李家多了去。无它,只因更加感兴趣。
毕竟人类热衷于猎奇的心理永远没有边际。
……
梁家到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因为富贵,家境显赫,朋友也多,到场祝贺的自然就多。
朱翊镠按照规矩礼仪被送入洞房,没少折腾。不过他有心惩治梁赟,也不怕将事情闹大。
喜宴数不清摆了多少桌,热闹欢腾喜庆自不必详说。
作为新郎官,梁赟今儿个可是神采奕奕,终于娶到心上人了。
他都来不及招呼宾客,也不想被闹洞房被打扰到,只想尽早揭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与之合卺亲热,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娘子,娘子。”
梁赟那喊声……听得朱翊镠只想呕吐。
“我来喽!”
梁赟有心靠近,朱翊镠有心闪躲,就是不给机会。
“娘子,来,让夫君我揭开你的红盖头,今儿个你一定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说着,就要上手。
说时迟那时快,朱翊镠猛地一脚过去,正好踢在梁赟的裤裆上。
“哎哟!”痛得梁赟一咧嘴,忙捂住裤裆。只是他也没有生气,笑呵呵地道,“娘子可真够狠哈!咱夫妻俩尚未行房事,难道你就想着谋害亲夫不成?”
朱翊镠不说话,就是不让梁赟那么快揭开红盖头。
为了防止被踢,梁赟一手护着自己裤裆,一手再伸去揭红盖头。
啪!
这下朱翊镠没有抬脚,而是抬手狠狠给了梁赟一巴掌。
“哎哟!”
梁赟又是痛得一咧嘴,但仍笑呵呵地道:“娘子的力气真够大!来嘛,害什么羞?”
一边说,一边还伸出双手。
朱翊镠只好站到床上去,这样就能看见梁赟了。
梁赟几次尝试,竟都以失败告终,他笑道:“看不出来,娘子如此顽皮哈!我就不信搞不定你。”
说着梁赟也要上床。
可就在这时,朱翊镠眼疾手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将他提得老高。
“哎哟!哎哟!”这下疼得梁赟嗷嗷直叫,“娘子,轻点,轻点……”
虽然梁赟猴急猴急的很想省略闹洞房这一环节,但洞房外早已被偷听想想看热闹的围了一圈儿。
听到梁赟嗷嗷直叫,那些人不禁心下直乐。
有的甚至还轻声细语笑侃道:“还是梁公子这新媳妇儿牛哈,收拾得他嗷嗷叫。”
“可不?平时都是他收拾人家嗷嗷叫,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外头趴着的人更感兴趣了。
可里头的梁赟,依然疼得嗷嗷叫:“娘子,你轻点儿轻点儿!哎哟,哎哟!”
朱翊镠只是不吭声,揪着梁赟的耳朵,生生将他扯到床上,然后猛地一脚,将他踢下床。
梁赟摔得一个狗啃泥,爬起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晃了晃头,冷静一下,梁赟很不服气,尽管挨了揍,可就是不信邪,执意要上,嘴里还逞强道:“娘子,可别怪我粗鲁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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