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她样子,一点也不高兴。”
“大爷,想要她高兴起来,就要看你的手段了。”老鸨撺掇道,“你有本事,就把她给办了;若没本事,就立马儿闪人去找烂虾吃。”
“吃什么烂虾,就吃这只天鹅。”白浪痒痒,说着又要推门进去。
老鸨一把拦住,道:“大爷,你初来乍到,知道价格不?”
“哦,你说。”
“这儿的老规矩,一次一两。”
“滚,”白浪小黄眼珠子一瞪,“你欺大爷初来乍到的是不是?大爷我从未通过听过这么高的价。”
“这妞儿不一样,瞧她相貌,大爷您就说值不值吧?”
白浪技痒难耐,也没有功夫与老鸨理论,“一两就一两。”
说罢,一推门又进了房。
那姑娘坐姿未变,仍塑在那儿。
白浪听得老鸨走远的脚步,便把房门闩了,嬉皮笑脸地挪近姑娘身边,轻轻地道:“妞儿?”
姑娘慢慢转过脸,摇头道:“我不叫妞儿。”
凑近一看,白浪才感觉不对劲,姑娘眼睛好像不正常,遂伸手在姑娘眼前晃了晃,果然没有任何反应,原来这姑娘是个瞎子。
白浪感觉甚是可惜,尚未来得及问她的名字便道:“你是瞎子?”
这不问还好,一问只见她两行热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哭?”
“我叫赵灵素。”
没错,还真是巧了,这姑娘正是与阳康走散的赵灵素。
可惜,眼前这白浪根本不认得她。
白浪只顾得自己憋了多时的欲火,又按捺不住想动手。
凭感觉,赵灵素知道有黑手伸来,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她身子极灵活,只见她身子一偏,忽地在炕上跪下了,流着泪哀求道:
“好心的大哥,请您发发慈悲,不要欺辱我这弱质女子。我原本是当今慈圣皇太后娘娘的近侍,被赐予潞王爷为婢女,中间颇多曲折,一言难尽。倘若大哥能救我出去,必有重谢!”
“等会儿,等会儿。”白浪不由得一怔愣,忙问道,“你说你是谁?”
“我原本是当今慈圣皇太后娘娘的近侍,后赐予潞王爷为婢女。”赵灵素只得又说了一遍。
白浪沉吟片许,然后忽然爆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编故事的水平好拙劣啊!”
“我若有半句谎言,将不得好死。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相信我呢?”
“让人怎么相信?你既然是当即慈圣皇太后娘娘的近侍,是潞王爷身边的婢女,怎会流落到武昌江夏这边的风尘之地?我看你就是瞎编唬人的。”
“好心的大哥,我没有瞎编,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不管是瞎编,还是属实,我已经管不了了,先泄火再说。”说着,白浪就急不可耐地扑上去了。
赵灵素拼死反抗,熟悉而恐惧的一幕再次上演。她虽然看不见,但性如烈火,又撕又咬,根本不给对方机会。
白浪手脚并施,在赵灵素的拼死反抗下,竟有许多力气使不上。
一不留神,还被赵灵素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裤裆又吃了一脚。
痛得白浪一阵嗷嗷乱叫,慌忙松了手,跳下炕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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