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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找到马栋。
马栋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佩服,敬若神灵般,对其称呼也直接改作“神”。
“神,不知有何赐教?”
“训练兵士暂且押后,先得解决我们这些人的生计问题。”努尔哈赤道。
“那是当然,不知神有何办法?”马栋谦虚地请教道。
“我想将这里的兵士分作四队,一队留守,保护番王爷;一队出海捕鱼,听说海上有一种鱼重达几十吨,倘若捕到几条,我们不至于挨饿;还有两队,其中一队开荒种地,争取做到自力更生自给自足;一队随我出海与海盗角逐,若有机会,可以抢夺地盘与我们所需要的食物。”
“……”马栋惊讶地望着努尔哈赤,不可思议地道,“他们不来找我们,你居然还想去找他们?”
“反其道而行之有两大好处,第一或许确实能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第二可以向海盗彰显我们的实力,令他们以后不敢来犯。我们必须用实际行动告诉海盗,既然我们已经决定驻守这里,往后便不会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至少在东番以及沿海一带。”
“对,说得好!说得好!”马栋无比欣喜,竖起大拇指直赞。
“那请马将军速去安排。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请说。”
“番王爷情绪很不稳定,我出海后马将军留下来镇守东番吧,别给人以可乘之机,我看也只有你压得住番王爷。”
“哪有?我也是硬着头皮呀!”马栋哭笑不得地道,“不然怎么办呢?王爷从未吃过苦头,遇到一点麻烦就大动肝火,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吧?”
“马将军真是个明白人。师父请你督军驻守东番是请对人了。”
“过奖!过奖!只可惜不能与神共同驻守东番,否则我有信心将东番治理好让它很快步入正轨。”
“没有我,你也要有信心。”
“信心虽有,但未免大打折扣啊!”马栋带着几分遗憾感慨地道。
“大可不必。以马将军的才能,应付那帮海盗足够了。”
“我也算是征战沙场多年了,对海盗倒是从不感到畏惧,怕只怕番王从中作梗不听我奉劝啊!”
努尔哈赤点点头:“嗯,我明白马将军的担忧之处。”
“番王爷的性子固执,他若不听,我总不能每次都违拗他,与他对着干。这种事来一次便已足够。倘若再来,我也心里发抖不敢啊!”
“马将军的苦衷我明白。毕竟马将军镇守东番,需与番王爷长期相处,与我这个盘桓数日的人自然不一样。我可以不顾番王爷的感受,但马将军不行。”努尔哈赤感悟地说道。
“神就是神,不仅战力如神,感悟也如同神一样。”马栋心悦诚服地道。
“好,马将军先去安排吧,有事我再找你商议。”努尔哈赤转身去了。
马栋望着努尔哈赤笃笃离去的背影,对努尔哈赤的认知又加深两分。
“原来外族也有如此之神人!”马栋感慨地道,“真不知陛下当初是怎样发现并请到东番的,而且竟还拜陛下为师!真是怪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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