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齐更是乐见其成。
这样,努尔哈赤告别族人,带着额亦都与费英东上路了。
途径本溪城时,又遇到了哱承恩。
努尔哈赤依旧不想搭理,但依旧抵不住哱承恩死乞白赖式的“热情”。
“听说你要去京城做大官了?”
“不关你的事。”
“记得欠我的钱还没给,这下去京城做大官了,很快就有钱吧?”
“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努尔哈赤还是老调重弹,反正也不着急。
“你师父不是答应助你统一女真各部吗?突然改变主意将你调任京师,你就这样忍气吞声乖乖地去了?”
“你想说什么?”努尔哈赤当然听出来哱承恩言语中的挑拨离间。
“原来你也有怂的时候哈,之前被你师父抓走,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会儿你师父又将你调到京师任职,你又屁颠屁颠地去了,看来我高估了你。”
“还有其它事吗?没有就告辞了。”努尔哈赤不急不躁。
“怂啊!”哱承恩忽然哈哈大笑。
在额亦都与费英东听来,可是异常的刺耳。
然而努尔哈赤并不为意,只是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反将哱承恩一军:“师父将你父亲调走,结果你父亲死了,你又能如何?”
“你……”哱承恩气得脸色铁青,“我早知道这其中有蹊跷。”
“哼,你不是不怂吗?有本事找师父理论去呀,哈哈……”这下轮到努尔哈赤放声大笑了。他带着额亦都与费英东,策马扬长而去。
费英东感觉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个机会,好奇地问道:“主子,哱拜之死到底是否与你有关呢?”
努尔哈赤摇头。
“那哱承恩为什么将这笔账算在主子头上非要找你报仇。”
“怂。”努尔哈赤吐了一个字。
“为什么说他怂?”费英东追问道。
“他不敢找师父理论,只来找我,还不是怂吗?”努尔哈赤夷然不屑地道。
“主子这话何意?莫非哱拜之死……”
“到了辽阳,万一师父不答应赏你门们官做,你们怎么办?”
“那我们也随主子进京。”费英东讳莫如深地说道,“哱拜就这样死了,都找不出到底什么原因呢。”
“我可得警告你们!”努尔哈赤忽然警惕地道,“尽管我与师父理念不合,但你们可不要对师父不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永远是师父。”
“明白。”
“还有,不要拿我与哱拜相比,他只是一介莽夫,倘若你们认为师父对我与对哱拜会一样,那你们太小看师父了。”
“主子,是我多想了。”费英东道。
“到辽阳,在师父面前,你们还是少说话为妙。”努尔哈赤又告诫道。
额亦都与费英东都点了点头。
“哱承恩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式的人物,他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驾——”又叮嘱了一句,努尔哈赤策马疾驰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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