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哦了一声，“可以。”

公孙大娘道：“只不过我还要……”

陆小凤抢着道：“你当然还得先去换套衣服，喝酒有喝酒的衣服，比剑有比剑的衣服，比轻功当然也得有另一套衣服。”

马原忍不住轻笑出声，“比剑要让人眼花缭乱，那比轻功呢？不知道大娘这里可有让人看也看不见的衣服。”他这句话可真是调笑了。

公孙大娘却习惯了这种话，展颜一笑，嫣然道：“等我穿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夜凉如水，她们姐妹的脸色，也冷得像水一样——像已将结成冰的水，三局现在是平手，但心高气傲的她们原本认为她们绝对一局也不会输的。

马原叹气，“所以说，这种花前月下，还是得两个人的好.......”

陆小凤也悠悠然道：“只怕你的这两个人里一定是没有我的。”

马原笑了两声。

红衣少女突然冷笑道：“偷机装醉，又偷学别人的剑招，这种男人，我最讨厌了。”

陆小凤微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要你喜欢，这种花前月下，要两个人，也一定不会是我们两个！”

红衣少女果然是个很活泼的，她哼了一声，“真不是个男子汉，凭什么你们男人要做的事情，要我们女人来牺牲帮忙！”

陆小凤摸着胡子，“也许是因为你们女人大部分时候比我们男人还要厉害，我必须承认这一点，哦对了，我不是在说你，毕竟你实在不是一个女人，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红衣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好像连理都懒得理他了。

马原看着小楼，微微挑起了眉头。

欧阳情眼波一转，道：“我总不能算是个孩子了吧？”

陆小凤道：“你当然不是个孩子，你简直已算是个老太婆。”

欧阳情也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走进了小楼。

“你这哄女人的手段，和气女人的手段，可还真是都不差。”马原忍不住调笑着陆小凤，“我还记得在来这里之前，你还打算要带我去看看名妓欧阳情的风采，现在看了，我必须说你艳福可真不浅。”

“等你靠近了，就知道这根本不叫艳福。”陆小凤叹了口气，在石阶上坐下来，喃喃道：“一个男人若能活六十年，至少有十年光阴白白浪费了的。”

二娘忍不住问道：“怎么浪费了的？”

陆小凤道：“这十年中，起码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换衣服。”

二娘道：“还有五年呢？”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听，我就说，还有五年，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