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的话,Saber,你也是女孩子啊嗯,不会很麻烦吗?那时候你必须以男人的身份进行活动。
不,这个嘛
见爱丽斯菲尔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Saber不禁松了口气,于是她用比平时更轻松的语气接着说道。
你不知道,我生前受到宝具的加护,不要说灾病,就连老化都停止了,所以我身上不会出现任何不适。就算再过十年,我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这儿,Saber突然发现爱丽斯菲尔的表情像是有些难受似的变得忧心忡忡,于是她急忙停口。
虽然没弄明白这个闲聊的话题究竟为什么会使她消沉下来,但Saber发现了,现在的爱丽斯菲尔根本没有心情和她谈笑。
总之,爱丽斯菲尔,你不用担心任何事。确实,有你的掩护我会更为放心,但现在的敌人已经不多了,就算我单独行动,也完全有把握胜出。
Saber,如果你真的单独行动的话,那我也不会担心了。
在Saber察觉到爱丽斯菲尔话中真正的含义时,她不禁觉得喉头涌上了一阵苦涩。
是的,她并非单独行动。与身为Servant的Saber缔结了契约的Master,此刻还在同一个战场上。
哎,Saber你以后,能将切嗣当作同伴,与他并肩战斗吗?
她没能马上回答。这一举动明显表示出了骑士王心中的纠葛。
如果其他的Master们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寻求圣杯的话,我认为圣杯应该由切嗣获得。为此成为他的剑,我没有异议。
用压抑的语气一边回答,Saber一边难以掩饰苦恼似的皱起眉头。
但我希望,成为剑的只有我一人就够了。我不愿意再次介入切嗣的做法中。
回忆起迪卢木多的末路,Saber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
无论对于这个名叫切嗣的人多么理解,愿意做出多大让步,那一场景是Saber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
现在需要上演不得不让切嗣感到认同的战斗了,在不弄脏Master双手的情况下,身为Servant的我能够获得胜利,不是吗?剩下的三名Servant,无论如何都胜不过我的。
爱丽斯菲尔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点头。在亲眼目睹了切嗣的卑劣行径之后Saber还能够保有斗志,这已经谢天谢地了。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Saber现在非常期待切嗣能够最低程度的信赖自己,而切嗣根本做不到。真正的胜利这一词语所代表的含义,对于骑士王和魔术师杀手而言,简直是天壤之别。
直到获取胜利,凭着不屈的意志和无论失败多少次都重整旗鼓的毅力
将所有可能导致失败的原因全部彻底排除的深思熟虑
虽然这两者的目的相同,但过程却有着致命的不同。
圣杯对我来说,就等同于我自身。因为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带有能使它降临的器。
听了爱丽斯菲尔的话,Saber点头道。
我听说了,你的任务是器之守护者。
不过Saber与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共同行动,却至今不知道她是怎样、在何处将圣杯之器藏匿起来的。既然彼此信赖对方,那么她也没有去问的必要。等到Saber在所有的战斗中取胜之后,只要从她手中接过器就可以了。、、.。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