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拼命掩盖自己内心真实表情的绮礼的质问,脏砚好像故意取笑似的扬了扬眉毛。
「啊,还真是意外。我以为要是你的话倒是可以理解我的愉悦呢。」
「你说什么?」
「我虽然看起来已经老了。言峰绮礼,我的鼻子可还是很敏锐的哟。你身上具有和我一样的味道。就像被雁夜这块腐肉所吸引而爬到这儿的蛆虫一样。」
「」
绮礼默不作声,慢慢地从法衣中拔出黑键。
因为他明白现在已经不能靠道理来说狠,到了和这个老魔术师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地步了。现在脏砚已经瞅准了这个时机。那是已经赌上了性命的绝地,要是想保证要害不被击中的话,只有采取冷不防从正面迎头而上这个必杀技。
现在间桐脏砚已经越过了这条线,它不是用脚而是用语言。
可是脏砚仍然用悠然自得的微笑面对绮礼发出来的冷冷的杀意。
「哦?我是不是有些对你估计得太高了。我还以为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好呢。看起来你对自己的无耻还是会感到有些羞耻心的哈哈,实在是太青涩了。你是不是以为这像是沉没在自慰那样不能见人的事里而感到羞愧呢?」
既没有示威也没有警告。在甚至连准备工作都看不到的瞬间,绮礼从左右两个方向掷出去两只黑键,好像要把这个老头的身体弄成串烧。
可是,面对白刃相加脏砚仍然没有任何动摇,显得非常从容,这并不是在虚张声势。在将要被两把刀刃刺穿的瞬间,老魔术师的论快简直像是泥塑一样融解掉了,再次恢复成藏在角落里的形状不明的影子。
绮礼全身都警戒起来,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好像很高兴的嘲弄声。
「啊,好可怕好可怕。虽然很年轻,不过毕竟是教会的走狗。要是取笑的话肯定会危及到性命的。」
绮礼又拿起一个黑键,凝视着黑暗中蠢蠢蠕动的影子。
刚才看起来差点就要刺穿间桐脏砚的肉体难道是幻觉吗。或者说间桐脏砚的肉体本身就不存在在这个老奸巨滑的老魔术师身上,什么超乎常理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如果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惊讶的话,根本就担当不了代理人的职务。
「真是的,下次见吧,小伙子。为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和我平分秋色,你一定要好好养养自己的本性。哈哈哈哈」
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之后,脏砚的气息融入到了黑暗之中,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拿着刀像稻草人一样伫立着的绮礼的身影。
「」
绮礼非常焦躁,把失去了目标的黑键扔在了屋顶。
没想到这个老人竟然是么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怪物。没有让他继续存活的道理。
早晚有一天必须除掉的仇敌。对于间桐脏砚他有这种确信。、、.。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