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看着余光,胸口剧烈起伏,似乎随时打算断气。
方玉平再次心疼起来:「母妃...」
刚叫了一声,就见余光不赞同的摇头:「为娘说过,要教你当一个合格的舔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叫娘。
而是趁着你媳妇身体不爽利的时候,将人紧紧抱住,再告诉她院子可以买五进的,墙给他们立十面,旁边常年备着笔墨纸砚。
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吹箫给他们助兴!」
这种日子光是听着就觉得好充实。
温玉的声音猛然拔高,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听起来竟有些凄厉:「母妃,你怎可如此...」
好在她还有些理智,将「羞辱于我」这几个字咽了回去。
是了,婆母原本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她当初做那首词的时候,不就已经打定主意,余生只为自己而活的么。
既然她已经将自己的心意阐述的明明白白,又怎能怪别人羞辱她,这都是她自愿承受的。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温玉,果然,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若是放在温玉的前婆母那边,想必温玉也不会这么大的气性。
似乎是在印证余光的想法,方玉平满是恳求的开口:「母妃,你莫要说这样的话,若是被人听到,郡王府的脸面何存。」
08呵呵一声:「这个方玉平居然还知道要脸面。」
余光则对方玉平笑的一脸温柔:「没关系,我们郡王府向来不要脸面,你专心当好舔狗就行。」
没办法,谁让原主生了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儿子。
温玉又咳了两声,声音越发悲切:「你不懂,他不仅是一个丈夫,也是一个儿子,他只是太孝顺母亲,实际上他心里比谁都苦。」
这也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忍了这么多年,好在临死之前,她终于能把所有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余光看向脸色难看的方玉平:「放心吧,这个「他」说的肯定不是你,你没有那么好。」
这温玉真不错,还挺会给自己加戏的。
就是不知道她那舔狗儿子能不能受得了,真可怜,都哭出来了。
看着温玉因为同自己争辩而变得潮红的脸,余光眉眼间都是笑意:「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们当初彼此深爱,为什么要分开?既然选择分开,为什么还要写词撩拨你?
别用你婆母说事,你看我这个儿子,就被你训的比舔狗都要乖巧听话。
所以你那心上人的目的是什么,玩够了你就顺着他娘的意思把你扫地出门,回头见你过得比他好就着急上火,想要把你接回去继续当外室么?」
说到这,余光笑着摇头:「应该不会,虽然我们郡王府自己不要脸面,可外人眼中我们还是皇亲国戚,估计他除了写词外,也就剩下耍耍嘴皮子了...」
08:「...」宿主,要不你别再说了,我都觉得你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