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午饭稍事休息,符景略小睡了一觉,起床之后偎依在禹雅清身侧看书,没过多久岳绍武就通过小鬼头刘嘉诚传信约自己在附近公园的凉亭里见面,心知必有急事,迅疾起身赴约。 “师兄,我在这里给您拜个晚年了,祝您身材健康,阖家幸福,工作进步。”符景略见了岳绍武迅疾拱手笑道。 “呵呵,我也同样祝福你。”岳绍武笑着拱手还礼。 “谢谢,师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符景略笑着点头,心情忐忑的问道。 “呵呵,瞧把你吓得,今天找你来没啥事,只是想和你道个别,我要调到别的地方去工作了,你以后要有什么发现仍然可以通过曲老师找我的继任,我都已经交待好了。” “好,是调到海外去了吗?” “这个需要保密,我不能告诉你。”岳绍武摇了摇头,肃然说道。 “明白。” “好了,祝愿咱们后会有期吧,我得走了。”岳绍武伸手拍了拍符景略的肩膀,温言说道。 “嗯,一定会的,师兄再见。”符景略郑重点头,眼睛有些湿润了。 “再见。” 符景略看着岳绍武远去的身影,驻足良久,深深的叹了口气,怏怏而回。 进四合院大门的时候撞见许大茂扶着自行车兴冲冲的往外走,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感觉兄弟好像有啥喜事啊?” “嗨,没啥喜事,过年嘛,随便高兴一下。”许大茂笑着说道,他上午送走常阶平之后,越想越兴奋,感觉一条金光大道就在自己脚下, 他准备先从乡下弄30斤棒子面拿到鸽子市去试试水,收拾好房间请人帮忙安装好玻璃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忙忙弄了点饭,吃了就要往乡下赶。 “是吗?” “有空请兄弟喝酒,我先走了。”许大茂现在真心感谢符景略,帮忙运作了一个采购员职位。 “行啊。”符景略看着许大茂莫名兴奋的样子摇了摇头,估摸着是找到了什么挣外快的路子了。 背着手慢悠悠的朝家里熘达,经过阎埠贵家时被他截住了。 “景略,听说你从家里带了不少黄豆过来?”阎埠贵笑眯眯的问道。 “啊,有一点点,怎么了?”符景略澹笑说道。 “能不能匀两斤给我?”阎埠贵肯求道。 “这个……”符景略心里在想以什么价格卖给他合适。 “嗨,你这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每个月换给你20斤大米和15斤白面,你现在连这点小忙都不帮。”阎埠贵还以为符景略不愿意,小声说道。 “行行行,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拿去干什么,万一你拿去倒卖可就害到我了。”符景略迅速就坡下驴。 “告诉你也无防,我们红星小学三年级组长的位置空出来了,我拿你这个黄豆去给校长送送礼,看能不能把这个位置争取过来。”阎埠贵沾沾自喜的说道。 “明白了,想法很不错。”符景略违心的赞道,心中却腹诽道,真不愧是阎老抠啊,连送个礼都想着怎么省钱。 “是吧,凭我的实力和资历也能当上,送点小礼也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行,你回家拿袋子和秤到我家来吧。” “好,那这个价钱呢?” “市价的两倍2毛8。” “这个会不会太贵了?”阎埠贵想习惯性的减价。 “三大爷,这可是统购统销物资,要凭票的,您忘了您转给我大米和白面收多少钱了吗?”符景略小声说道。 “行行行,就按你的这个价格来。” “诶,这不就结了吗?” …… 许大茂一路想着大大的钱途,自行车骑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先锋乡公所上庄村,这里是他父亲的老家,有不少远房亲戚,他平时收鸡蛋也在这个村子里,已经和这儿的生产队长也就是他的远房堂叔打好了关系。 许大茂骑着车子直接去了生产队长家,和他说明了来意,很顺利的以每斤3毛的价钱购得了30斤棒子面,道谢之后又飞快的骑回了四合院,进大门的时候和傻柱撞了个正着。 傻柱看着他放在自行车后座的粮食袋子不动声色,知道他已经上钩了,心中暗喜。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意味深长的笑了,之后就各走各路了。 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许大茂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背着30斤棒子面来到了德胜门内的鸽子市,他初来乍到,也不懂啥规矩,跟着别人一样学,把口袋放在路边,露出一点点棒子面在外面。 很快就有人来和他问价,他有常阶平提供的价格打底,想都没想就比划了四个手指头。 来人听了眉头直皱,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随后两人去找人借秤,许大茂付了一毛钱的好处费后两人成功的达成了交易。 许大茂捂着裤兜里的11块9毛钱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快步离开了鸽子市,边走边在心中狂喊,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这么简单就挣了3块钱,同时心中还有一丝后悔,感觉卖亏了,多卖一毛钱就能挣6块了。 想起了常阶平的出价,心中闪过一丝不屑来,你五毛钱收都还能挣到钱,那老子为什么不直接到这里来卖?这样老子挣得更多。很快就打消了和常阶平合作的念头。 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就键步如飞,飞快朝家赶去,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背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许大茂再一次如法炮制,出价到5毛就没人买,出价到4毛就能达成交易,着实把他郁闷坏了,想好的对策不管用,只能又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常阶平给他设计的轨道上来了。 第三天许大茂跑了三趟上庄村弄来了一百多斤棒子面,偷偷的放在他父亲许富贵家,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才收拾妥当,准备出门去金鱼胡同找常降平。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许富贵一脸不悦的起身走了过去开门,“谁呀?” 屋外没人问答,只是继续敲门。 “别敲了,杜兄弟,怎么是你们啊?”许富贵打开房门,见了站在门口的人大吃一惊。 “许叔,见了我们是不是很吃惊啊?”杜山民欣赏了一会儿许富贵的面部表情,似笑非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