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两章合一） 对于老娘没脸把房老师家的东西给收了，他倒是没什么意见。 不熟悉的人就算了。 熟悉的人，还是不好意思下手啊！ 脸还是要的。 说话间，王秋菊打了一下大哥：“别光顾着吃啊，给你爹他们的粮食呢？买了没？” 大哥吃了一口肥肉，这才摇摇头：“粮食店里的粮食卖光了，说要等几天。小乐说买了别送回去了，让爹他们都过来。反正红薯不是买了不少吗？” 杨小乐也在旁边说道：“娘，村里现在没粮食了，你知道吗？” “啊，怎么回事啊？” 王秋菊惊讶了一下。 随后杨小乐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王秋菊想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说了队长已经问过公社了吗？粮食过几天就要拉回来了。怕啥呀，就这段时间顶一下不就好了吗？” “娘，伱想多了，看看城里的粮食供应，你还不明白吗？不出一个星期，这地雷就要炸了。” 杨小乐说完，继续吃着饭。 都放了这么久的那啥了，也该暴雷了。 毕竟城里的情况，又不是看不见。 见老娘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摇了摇头：“行了，你就别管了，等一段花时间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你可以问大哥，那天他碰到一个老头，老头都明白什么意思。” 王秋菊闻言疑惑的看向了老大。 “什么意思啊？” “啊？什么啊？” 大哥也是一阵的茫然。 杨小乐啧啧嘴，“你不是说你那天买红薯碰到一个老头嘛！他说了啥？” “哦，你说这个啊！他就是说粮食的产量……” 随后将内容说了出来。 王秋菊听到以后，惊讶的说道：“那…，那你的意思是，咱们队长那是糊弄人的？不可能吧？那报纸还能糊弄人？” 杨小乐摇摇头没有解释了：“行了，吃饭吧，等几天看看吧。快吃吧，一会肉都让小丽吃完了。” 听到这话，小丽一脸的委屈：“哥，我哪里都吃饭了啊！我就吃了两块肉，都在吃豆腐呢！哼……” 王秋菊见状也是笑了笑：“你哥逗你玩呢！” “哼，不跟你玩了。” 小丽撇撇嘴。 杨小乐见状伸出手来逗着她：“那你把糖还给我，我也不跟你玩了。” 看到这一幕，王秋菊知道自己儿子肯定藏的有私货。 小丽听到这话，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 杨小乐见状哈哈一笑。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不过随后杨小刚的一句话让几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对了，娘，我今天去粮站，看到他们那边贴了一个公告了，说是什么暂时的，用粗粮票可以买红薯，一斤粗粮票可以买3斤红薯。” 王秋菊听到这话，一脸的高兴。 “真的假的？那我们买了那么多的红薯不是赚了吗？” 杨小乐听完，没有高兴太多。 红薯，这个只有在农村才是主食的存在，在城里以前都是做为菜的，现在也化为了主粮。 这不是一个好事。 说明有人也发现问题了，提前做预备了。 但是京都的红薯早就收完了，运来的基本上都是外地调拨的，而且现在买的红薯都被冻过，也不能存储了，只能现买现吃了。 随后对着老娘说道：“娘，你想想，我和爹他们过来，你和大哥粮食就这么多，红薯又只能用票买，这不是一个好事情。” 听到这话，王秋菊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那怎么办？我们家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粮票啊！” 一斤玉米粉和一斤红薯，那完全是不一样的。 红薯吃了一会就消化干净了。 听到他的话，杨小乐看了一下大哥，对着他示意了一下。 “大哥，现在能说了。” 他也是等的是这个时候。 不然说早了，肯定又是挨骂。 “你说！” 大哥怕挨骂，家里就小乐一个做了啥事情都不会挨打，就算是他照样挨打。 看着兄弟两人的动作，王秋菊一阵的奇怪：“你们两个神神叨叨的说啥呢！” 杨小乐看着大哥的样子，瞪了他一眼。 这才说道：“娘，我不是想着家里过来了人多，就让大哥买红薯的时候多买了一点嘛！” 王秋菊听完以后，奇怪的问道：“你们买了多少啊！” “三千斤！” “多少？三千斤？你们疯了啊！买那么多干嘛？三分钱一斤，那岂不是要九十块钱？” 王秋菊惊讶了一下，随后说道：“我就说大院里的人老是问我，买那么多红薯干嘛？现吃现买呗！感情你们买了这么多啊！” 杨小乐见状，对着她解释道：“娘，你想想啊，你一开始说咱们来了吃红薯，这一人一天不得三斤红薯打底啊，就这吃了一会就饿了。咱们一人一个月就要上百斤，七个人七百斤，到了开春，新粮下来，还有差不多有五六个月，三千斤不多。” 王秋菊算了一下，感觉也对，但是又感觉不对劲啊！ 看到他的表情，杨小乐赶忙岔开话题：“娘，反正咱们这是歪打正着，粮票也省了。对了，咱们家买了多少大白菜啊，看着不少啊！” “多吗？我也感觉挺多的，但是王大娘说了，往年都随便买，今年居然限购，一人只买了25斤。” 杨小乐听完，在那里琢磨着。 25斤，而且是一个人的，一家人口多的有几百斤，听着是不少。 但是大白菜存储会有近半的损耗，冬季这么长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吃大白菜，只有少量的其他菜能买到。 其实算下来，一个人一天也就几两而已。 一颗大白菜，大点的七八斤重，小点的也有三四斤，25斤，也就几棵大白菜的事情。 大院里看着白菜挺多的，但是白菜大，占地方而已。 随后没有再说什么了。 吃着饭，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几人动作都停了下来。 王秋菊奇怪的过去打开了房门，见是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太太。 “秋菊啊！这么晚才吃饭呢！” “沈大娘啊，快进来，外面冷。这不是我下班的晚吗？吃的晚。” 老太太见状笑呵呵的进来了。 看着炉子里炖的肉，老太太咽了咽口水，随后笑呵呵的问道：“那个，秋菊啊，我本来也不好意思过来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啊！” “没事，沈大娘，有什么事情你说呗！” 王秋菊在那里客气的说着。 杨小乐看了一眼，奇怪的低声问了一下大哥：“哥，这谁啊，我好像没看到过啊！” 后罩房的几家，一家是拉煤的刘师傅，一家是杨老太太，还有家寡妇带着三个女儿。 而且后罩房在两个边上，把厨房卫生间都拆了，又加盖了几间房子。 杨小刚见状低声说道：“哦，主房的耳房边上不是加盖了两间房子吗？配上耳房，搬进来一家，老太太带着儿子和儿媳妇，还有三个孩子。老太太是农村人，过来带儿子和媳妇。” 杨小乐轻哦了一声。 那边加盖房子他知道，只是还不知道谁住进来了。 说完，对着他问道：“我们隔壁这间还没动静吗？” “没有！估计只有一间，不好分配吧！” 说话间，那边传来了王秋菊的迟疑的声音：“沈大娘，您要多少啊？” 杨小乐见状对着旁边的小丽低声说了一句。 刚刚对方说了，要红薯。 “我听说，你们不是之前买的挺多的吗？给我弄个三十斤好了，行吗？改天到货了我买了再还给你。” 听到这话，王秋菊迟疑了一下。 而此时旁边的小丽稚嫩的声音开口了：“娘，地瓜现在买要粮票了。” 说完，没有再说什么了。 沈老太闻言惊讶了一下：“哎呦，地瓜现在都要粮票了啊！我说菜市场现在怎么没卖的了呢！那这……你们买的时候要粮票吗？” 王秋菊自然不会说是要粮票了。 摇了摇头：“买的时候不要。” “那你看这样成吗？你借我三十斤，等改天买了我再还你！要么我给你钱，反正你们买的时候没花粮票。” 杨小乐闻言，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不然转口不会这么快。 吃了一口肉，淡淡的对着老娘说道：“娘，给沈大娘呗，这都一个院里人。不过我和爹还有大姐、喜子他们过几天都要过来了，家里的粮食也不够吃，你就借给大娘吧，等过几天让大娘还地瓜就是了。” 本来买的时候没用粮票，现在收粮票说不过去。 那不如借得了。 老太太本来听到前面的话还挺高兴的。 但是听到说是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是话是刚刚自己说出来的，又不好说什么。 王秋菊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行，沈大娘，我让刚子给你拿点。” 说完对着杨小刚说道：“老大，你去后面拉煤的刘师傅家拿一杆秤去，给大娘弄点地瓜。” 杨小刚闻言放下饭碗：“哎，好嘞。我这就过去。” 说完起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老太太见状阻止了大哥：“哎，算了吧，我回去再想想办法，我哪里知道这地瓜还要粮票啊！” “这……” 这下弄的王秋菊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卖给你三十斤吧！刚子，你去拿秤去吧！” 刚子闻言就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这下老太太没有再阻止了。 笑呵呵客气的说道：“那就谢谢了啊，秋菊，你也知道，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我知道了，大娘，你先坐一会吧。” 杨小乐见老娘都答应人家了，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吃着饭碗里的饭菜。 至于锅里的肉，他倒是不担心，反正在城里了，偶尔吃一顿肉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就自家老娘的性子，你给她一堆肉，她都能给你放到过年。 等了一会，大哥头上带着雪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这里有袋子，不用篮子。” 见杨小刚那篮子去称重，老太太赶忙掏出准备好的蛇皮袋递给了他。 大哥见状，接过蛇皮袋去了里屋，过了一会将袋子拿了出来。 “大娘，一共30斤5两，去掉袋子肯定有30斤。” “哎，好好！” 沈大娘高兴的应着，把袋子打开随便翻看了一下，见没有烂的这才放心。 掏出一块钱递给了王秋菊。 王秋菊见状，接过钱，找了一毛给她：“大娘，买的时候是3分钱买的，我们也没赚您钱！” “嗨！这话说的，谢谢了啊！” 说完，提着地瓜就出门了。 等人走了以后，将帘子复位，又将门给关了起来。 屋里的温度这才稍微好点。 但是还是很冷。 众人重新围在了炉子前继续吃饭。 杨小乐看着她说道：“娘，后面你可得悠着点了啊！您没看出来吗？老太太那是故意的，以为今天发的公告，我们家还不知道这事情呢！没想到大哥去粮店了。” 王秋菊思索了一下，“不会吧，我感觉不像啊！” 听到这话，杨小乐懒得再说了，只是对着她说道：“娘，你刚刚送了人家十斤粮票。” 这话直接戳到她心窝子了。 是啊，这相当于十斤粮票呢！ 顿时一阵的心疼。 看到她的表情，杨小乐就不再说什么了，反正买的时候也没要粮票。 他不说，大哥倒是说了起来： “娘，后面真不能再这么卖了，不然爹和小乐他们过来吃什么啊?” 王秋菊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了，后面再有人过来买，就说家里人多，没有定量，不够吃。” 听到这话，杨小乐点了点头。 人是需要成长的，不经历事情是没办法成长的。 只能说吃一堑长一智。 这三十斤红薯给的也不算太亏，反正他多的是。 …… 耳房边上，新搭建的砖瓦房里，沈老太高兴的提着红薯回来了。 “春生，地瓜买来了。” 沈春生见状也是一阵的高兴：“娘，花了几斤粮票，还是多给钱的？” “嗨，什么粮票啊！三分钱一斤，不要粮票。” 听到这话，旁边的儿媳妇有些迟疑：“娘，这样好吗？都是一个院子的，他们要是知道地瓜收粮票了，那怎么弄啊？” 本来听到地瓜要粮票，一家人合计着，反正对方买的时候不要粮票，就想着去商量一下能不能花多一点钱买一些。 或者少给一些粮票。 没想到老娘居然原价进的原价出的。 沈老太闻言脸上不高兴了：“他们知道要票了。你们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这话一天到晚的针头线脑，哪样不要钱，他们家买了那么多红薯都是没要粮票的，他们好意思跟我要粮票啊？我还就不信了，大院里的人要是知道了，不得说他们钻钱眼里去了啊？” 听到婆婆这话，媳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只是看了一眼丈夫，就是照看孩子去了。 沈春生见状想了一下说道：“娘，这次就算了，人家看在一个大院里知道要票了，下次要么商量一下能不能贵点嘛？要么就给他们粮票多买点。不能再这么干了。” “你们是嫌钱多烧的慌是吗？我这一天天的为了谁？就为了我自己吗？” 沈老太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 看到老娘这样子，沈春生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 把媳妇拉到隔壁的房间在那里嘀咕着什么。 沈老太见状没有再说什么，抹了一把眼泪，把红薯给放到了堂屋床便的箱子里。 琢磨着东西吃完，再去弄点。 去粮食店买要多给粮票呢！ …… 杨小乐一家人，将一锅肉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泡了米饭吃饭了。 就差舔盘子了。 几个人都是吃的饱饱的。 王秋菊一边在屋里刷锅，一边唠叨着：“以后不能再这么吃了，你们看看一顿吃了多少钱。还都是细粮。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样造啊！” 杨小乐就当耳边风。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都有了三四百块钱了，还这么省钱干嘛？ 不对，加上家里的那个瓶子，一共得有个六七百了。 洗好弄好时间已经不早了，洗洗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烧火炕烧习惯了，还是感觉睡火炕舒服，也不用盖这么厚的被子，压的人闷的慌。 躺在床上，杨小乐想到了隔壁的房子，最好能一起租下来，不然的话再来一个人就不太方便了。 看着大哥已经睡觉，再想一下四间房子还是太惹眼了。 也就没有再去多想。 躺在厚重的被子里，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刚亮就被叫了起来。出去把胡同和大院的雪给铲了。 杨小刚见杨小乐醒了，对着他说道：“你再睡一会，胡同里下雪，我们得起来把自家胡同的范围的雪给扫了。” 说完，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哥，哥，我也去。” 堂屋小丽的声音传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杨小乐见状也索性起来得了，还没看过这么热闹的事情呢！ 起来以后，老娘正在那里做早饭。 一会吃了饭还要去上班去。 虽然是星期天，但是几人轮休过，这个礼拜天轮到她去加班了。 此时天还早，离九点上班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 出来以后大院里小丽跟着院里的孩子在那里堆雪人，足足有十好几个半大的小子。 这雪也有三十公分厚，再深一些就到膝盖了。 而天上还在下着小雪。 大院不用管。 有这群小子们玩，能把雪清理的干干净净 来到胡同外面，只见王大爷、赵大爷、拉煤的刘师傅，…… 家里的劳动力都出来，正在那里热闹的铲着雪。 一边铲雪，一边唠家常。 因为其他胡同的人也出来了，这是要在上班前，把雪地给清扫出来。 至于继续下雪就没人管了。 看到他出来，杨小刚催催了一下：“行了，你回去吧，这里还下着雪呢！” 杨小乐四周看了看，只见不远处的大院门口，王建军正穿着棉袄，卖力的铲雪。 想了一下，他笑着走了过去。 “王哥，忙着呢！” 王建军听到这声音，猛的抬起一看，见是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说完假装去远处铲雪，将杨小乐给引了过来。 “哦，我家不是住隔壁的院子嘛！看到您了，我就过来看看啊！不是，王哥，你这也要铲雪啊？” 王建军见人离的远了，他这才继续低声问道：“你干嘛啊？让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王哥，你怕什么啊？咱们又没干什么亏心事啊！就算鸡蛋的事情别人知道了，这街坊邻居匀一下不是很正常吗？这大院谁家没干过这事情啊？” 听到他的话，王建军自然也知道。 但是问题是自己家的情况特殊啊！ 赶忙问道：“你到底要干嘛？找我娘吗？今天下大雪，她担心街道的事情，大清早就走了。” 杨小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这么早的吗？ 这时候的干部还是比后世要有责任心的，除非出事情了，不然这下雪天，不到九点上班时间，是不可能到单位的。 随后回过神来低声笑道：“王哥，我们老家打到一头野猪，从老家农村带了一些猪板油过来，你要不要，不多，就二斤。” 听到这话，王建军舔了舔嘴唇。 也不敢四下乱看。 看着他犹豫，杨小乐也没有催促他，笑道：“那王哥您先忙，想好了来找我。可别让人知道了啊！” 说完，笑呵呵的离开了。 等人走了以后，王建军在那里琢磨着。 “建军，那谁啊？” “哦，隔壁大院的孩子，上次碰到过一次。” 王建军笑呵呵的解释了一下，随后继续干着活。 杨小乐回来以后，打了个招呼，回屋里把自行车推了出来，对着大哥说道： “哥，我去把自行车还给苏阿姨。” 这话也是说给大院里的人听的。 杨小刚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那行，你去吧，早点回来啊！” “哎，知道了！” 说完，骑着车子就离开了。 去找孙主任继续磨一磨。 昨天磨的是他们户口的事情，今天磨一磨老爹临时工的名额，总得落一头好吧。 一路上到处都是忙碌扫雪的人，说实话，现在的人还是挺有责任心的，街道办一说，那都是免费劳动。 来到街道办，这边的房门虚掩着。 杨小乐将车子停在了一边，就磨磨唧唧的走了进去。 进来以后，直奔孙主任的办公室。 此时她的办公室里坐了好多大妈，和少量的大爷。 只听孙主任在那里说着话：“嗯，没出大事情就好，那里两家一会让他们过来，街道先给他们安排一下别的地方先住着，等房子修好了，再让他们回去，要是不愿意回去了，就在原来的地方住也行。高大姐，这事情就拜托你了。” 其中一个大妈赶忙点头：“哎，放心好了孙主任，肯定安排妥当了。” 孙主任点了点头：“嗯，其他人呢！还有没有重大情况？老百姓的安危在我们身上，我们一定要肩负起来这个责任，才没辜负大家把我们选举上来。” 众人闻言都是纷纷摇头。 看到众人的表情，孙主任这才松了口气。 “那行，没事就好，大家先去忙，让大家把房顶上的雪尽量弄掉，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离开了。 杨小乐看了下，里面就有他们居委会的那个主任大妈。 等人走了以后，他又悄摸摸的来到了门口，伸头看了一眼。 当看到他的面孔，孙主任也是眉头直皱，有些不耐烦了：“跟你说了，你们户口的事情，那边会尽快给你们办的，回家等消息就好了。” 杨小乐闻言赶忙说道：“孙主任，别误会，我是来打听另外一个事情的。” “哦，什么事情？” “就是我们大院的倒座房不是改成了饭馆吗？我爹被大院举荐给了个临时工的名额，我想问这个什么时候落实一下。” 听到这话，孙主任轻哦一声：“哦，你说这个啊，那边水还没有接过来，可能还要三五天吧，不过你们的证明这边已经弄好了，可以让他先过来了，不过先说好了，来了只能住你们家，不可能再给你们安排一间房子的。” 他们那个大院举荐的，到不用她操心。 正常流程走就好了。 这都三个月过去了，也差不多了。 听到这个，杨小乐一阵的高兴：“哎，好好，那我爹好要什么手续吗？” “不用了，这两天过来就好了。” 说完，起身来到后面的书柜里，在那里翻找着，没一会拿出来一张纸。 “给，拿着这个去市饮食服务公司敲个章，然后等同志上班就好了。” “哎，好，谢谢孙主任啊！” 杨小乐接过东西看了一下，就是一个证明，上面还有老爹的资料。 孙主任见状，赶忙对着他摆摆手，把他给打发走：“行了，拿去吧，至于你们户口的事情，市公安局的户籍科那边会处理的。” 杨小乐闻言一阵的高兴。 没有再用户口的事情烦他，道了声谢，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看的孙主任直摇头。 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催一下。 不过想想这样不太合适，街道里那么多人各种手续呢！不能开这个头，最后还是给放下了。 杨小乐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估计肯定会再死皮赖脸的多待一会。 跟孙主任聊聊人生。 出来以后，按着东西高兴的回家了。 回去自然是走回去的。 回到家里，门口的雪也扫完了，娘和大哥几人正在堂屋坐着吃着稀饭。 看到他回来，赶忙催促着：“又出去干嘛啊？快点吃饭。” 杨小乐将头上的雪拍打掉以后，赶忙高兴的拿着一个单子出来。 “娘，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啊？” 王秋菊奇怪的接了过去，看了一下。 字虽然没认识太多，但是临时工，还有他男人的名字还是知道的。 惊讶了一下：“你爹工作的证明？” “对啊” 杨小乐盛了一碗稀饭，夹了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说道：“我一会给爹发个电报，让他带着喜子明天过来，吃了早饭我再去食品公司那边把章敲了，以后爹就是临时工了。” 听到这话，王秋菊一阵的高兴。 能一家团聚那自然是好事情了。 “行，给你姐发个电报，让她别往老家跑了。” 杨小乐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高兴的吃着早饭。 吃了饭王秋菊将锅碗都刷了，这才去上班。 而大哥吃好饭也要去厂里。 “你不是休息嘛？干嘛还去厂里啊？” 听到这话，大哥笑了笑：“忘记今天几号了吗？今天三号，发工资的日子。我得去厂里领工资啊！” 说完，笑呵呵的离开了。 杨小乐闻言这才恍然。 基本上城里都是三号发的工资。 见这边没什么事情了，他也准备离开了，去看看饮食服务公司这边在不在上班。 要是在的话，就直接把章给敲了。 然后等明天老爹过来，去街道办把他的临时工定量本领出来。 交代了一下小丽在家他就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