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不太像是好说话的人啊 杨小乐出了大楼，琢磨了一下。 这里不比街道办更加的亲民，街道办主任是直接面对民众，还能想想办法走走后门。 这里就不行了。 看来只能等了。 明天再来，不行他就去隔壁市政大楼去闹去。 反正他是个小孩。 想到这里，他骑着车就离开了。 回到大栅栏这边，来到爆肚王这边的饭馆，刚刚将车子停好就听到后面的喊声。 “耗子叔！” 听到声音他回头看去，正是大龙和小虎两个人向着这边小跑过来。 等两人过来了，杨小乐眉头一皱：“你们两个咋回事啊？不是让你们先吃饭吗？不用等我。” 虎子有些不好意思。 林俊生笑了笑；“这里我们平时也很少过来，闲着没事就在附近看看，正好等你，这天这么冷，你来了菜都凉了，多没意思啊！” 听到这话，杨小乐点点头，“行，那进去吧，正好也有些事情找你，一会记得你结账啊！对了，一会看看有没有包间，整一个包间吧。” 说完，老气横秋的背着手向着里面走去。 林俊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一直没搞明白，每次结账，这钱都算在他们的头上。 真没搞明白有什么好怕的。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两人跟着后面进去了。 进来以后，林俊生轻车熟路的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些饭菜，将钱和饭票给了。 点菜的自然是杨小乐。 此时杨小乐个子窜的比较厉害，也就比两人矮半个头，倒也不显得突兀。 几人进了房间落座。 林俊生看着他问道：“耗子叔，以后干嘛啊？” 看到两人的眼神，杨小乐琢磨了一下，问道：“你们要是去干板儿爷，这工作有工作岗位吗？还有固定的工资吗？” 林俊生摇摇头：“工作名额倒是有，不过没有固定的工资，拉多少算你们自己的。有时候碰到有人喊，就去拉私活，这种价格稍微高点。” 杨小乐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问道：“那现在不招工了，你们还能弄到工作名额吗？” “不能，我爹去问过了，现在不招人了。” “啊，那你们怎么办？” “我爹说了，让我们两个跟着后面先跑一段时间，熟悉一下，然后等等看，看有没有工作名额。” 杨小乐询问完了以后，在那里琢磨了一会。 不招工的事情恐怕会延续很长时间。 想到这里他还是说道：“这样，你们把剩下的半年上了，至少也要拿到初中学历证书才行啊！” 两人的年龄也就十六左右。 等到了那十年，都已经是二十五六了，肯定是要有工作的。 不能一直跟着他后面瞎晃悠。 “这……” 两人相视一眼。 其实两人知道是考不上大学的，就连上高中也很悬，已经没有上下去的必要了。 不然家里也不会让两个人不上学。 看到两人的表情，杨小乐明白两人的意思。 想了想说道：“这样，你们就算是想办法请病假，隔几天去一趟，也得把初中的毕业证书给拿到了。听我的，对你们有好处。反正也就半年的时间了。” “可是，我爹那边怎么说？” “要是上学前还是没有工作名额，你们就这么跟你爹说好了，请病假……” 听到这话，两人都是轻轻颔首。 杨小乐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洗的发白，但是一点补丁也没有。 随后回想了一下，好像一直是这样的。 就有点奇怪了。 这衣服穿不破的吗？ 至于不缺布票，这个他倒是没有想过，一套衣服要不少票呢！ 对于他的好奇，旁边的虎子开口笑道：“你不知道吧，大龙他娘手艺可厉害了，能用衣服上的废旧线把衣服补的看不到痕迹。” 杨小乐恍然，这不就是后世的网红精工织补吗？ 这手艺是真的好。 至少穿着没补丁的衣服，在这年头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不过想到以后三人经常要进出一些饭店，他决定给三个人制定一些行头。 那种一看上去就是中产家庭，又不突出那种。 最好是弄点军装那种的。 到时候去找冯爱军，看看他能不能弄到。 这年头穿着米黄，出入各种高档饭店都没有一个人怀疑。 老莫这种高档的西餐厅，去的小年轻最多的就是军大院和机关大院那批孩子们，基本上成了他们的自留地。 可见一身米黄的杀伤力有多大。 没一会热乎乎的就上来。 牛爆肚，一盘爆牛百叶，一盘爆牛肚仁。 剩下是羊的，羊散丹、羊肚领、羊肚板。 店里不像后世一堆菜谱，这里今天一共就五道菜，没有蔬菜，都被他给点了。 剩下的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是啥东西。 反正点了再说。 还有一盘油炸花生米，这玩意不算炒菜，算是下酒菜，饭店基本上都有。 杨小乐夹了一点菜放进嘴里，脆脆的有嚼劲，带着淡淡的酱油香味。 确实好吃。 一边盛饭，他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喝不喝酒？不喝酒我不劝你们，要是喝自己去买，散酒反正不要票。你们也别客气。” 刚刚他看了一下，大厅的饭桌上，吃主食的很少。 基本上都会配一个青色小酒壶。 几个人就着一两盘菜在那里喝酒。 两人相视一下，嘿嘿一笑。 林俊生笑呵呵的放下筷子，出去没一会端着一个酒壶，手里还拿着三个小酒盅。 上来就直接倒了三小酒盅。 一钱一酒盅那种。 “给，耗子叔！一起喝点。” 杨小乐接过酒盅，轻轻尝了一口，又将酒盅递给了两人。 “行了，你们自己喝！我不喝酒！” 喝酒可别影响他发育啊！ 尝尝味道就好了。 五个菜，三个人吃，虽然量不是很多，但是也够了。 杨小乐吃着饭，两人喝着酒。 想到晚上的计划。 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东西出手换成钱。 其实他不是很着急，主要是空间真的是塞不下了。 这一批处理掉，半年左右不用担心东西没地方放。 可问题是这肉实在是太多了，接近半年的时间，去掉给林昆他们的。 手里还剩下四五千斤左右。 放在整个京都城，可能不算什么，也就是两三吨的肉，几百万人的大城市，就算现在降低了定量。每天所需要的肉也是海量的。 但是他这几吨肉集中在一个地方，那数目就惊人了。 纺织厂确实是好几千人，但是这么多肉流露出去，也是一个大的事情。 马胖子估计都顶不住。 这让他一阵的头疼，心里已经将纺织厂这个方案给放弃了。 如果拿去黑市卖，风险一样很大。 将这个思绪甩开，他对着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这几天帮我办一些事情，在我们那边附近打听一下，有没有谁家的房子卖！” 被人当傻子没关系。 只要不是自己就行了。 “买房子？现在都在搞私房公有化，以后房子都是分配，买他干嘛啊？多不划算！” 林俊生一阵的疑惑。 杨小乐摆摆手：“没事，你们就去帮我打听就好了，一人一天一块钱伙食费。可以吧？” 买房子也是防止老爹的情况出现意外。 而且以后还是是可以升值的，放着也没有关系，就是这怎么交易需要好好想想。 不能给以后留下什么隐患。 听到这话，两人自然是同意了。 一天一块，一个月就是三十块钱，相当于一级工的工资了。 杨小乐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怎么安排两个人。 既然以后决定带他混了，那就不能带两人做太危险的事情，也没有必要。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自己的身份一直也没有透露给任何人过。 众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具体名字。 除非索爷和花家出卖他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同样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吃饭中，外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大，现在才是真的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几人慢悠悠的吃了午饭，就准备离开了。 房门打开，杨小乐拉了一下大龙：“等一下！” 林俊生一阵的奇怪：“怎么了？” 杨小乐摇摇头：“没事，你们两个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情。下午你们去附近溜达看看，明天记得还是和今天一样过来这里。要是有事情就算了。” 虽然奇怪，但是林俊生两人还是点了点头。 相伴离开了。 留下杨小乐最后一个在包间里。 等了一会服务员进来收拾餐盘，看有人在就要出去。 “哎，我吃好了，现在就走。” 说完，直接去出门去了。 服务员也没多想，在包间里收拾这东西。 杨小乐出来以后，靠近吧台的位置上坐着两个人，就直接走了过去。 还没等他靠近，对方抬头就看到他了。 “小乐，你怎么在这里？来这玩吗？” 对方正是罗进平。 杨小乐过来以后，笑着打了个招呼：“罗老师，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啊！这是你儿子嘛？” 对方也就八九岁的样子。 刚刚也是担心对方和自己打招呼，透露了自己的底细，所以才让两人先走的。 罗进平笑着点点头：“嗯，我儿子喜欢吃爆肚，今天带他过来开开荤。你吃饭了没？没吃坐下吃点！” 杨小乐看着桌子上的菜。 一份爆肚，一份花生米，还有一壶小酒。 而罗进平的儿子则是在那里吃着烧饼。 这点东西，估计这两人自己吃都够呛。 笑着摇了摇头：“罗老师，你们吃吧，我刚刚吃过了，跟我们家亲戚过来的。” 罗进平闻言轻轻颔首：“吃过了啊！那就算了，对了，你现在在那边怎么样？还习惯吗？成绩可不能塌下来了啊！” 杨小乐自然不能真的告诉他，自己还没有去报道。 随后笑呵呵的说道：“还好，都习惯。那罗老师你们吃，我先走了啊！” 地方笑着点点头。 看着他离开了。 杨小乐出来以后，感觉京都这么小的吗？ 不过这都是幸存者偏差。 自己看到那么多陌生人，只是不注意而已，只有碰到熟人了，他才会在意。 出来以后，左右也是没事，他就准备回去了。 不过想到老爹上次卖的古董，他琢磨了一下，打听了一下方位，就向着胭脂胡同行去。 137号！ 这是上次男人告诉他的。 能买回来的话，就买回来，买不回来就算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对方家里肯定有很多的好东西。 或许还能跟着后面学学呢！ 自己曾经也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 对于懂的来说，皮毛都不算。 现在他做不了什么大生意，那就囤点能升值的东西呗，不然要那么多的钱干嘛啊！ 等到改开，都他娘的贬值了。 囤什么呢？ 黄金和古董呗！ 房子现在买不了，那就囤点黄金和古董这两种升值比较快的东西。 不过自己的空间有限，以后能存的都得是极品才行。 摸到门口。 杨小乐将车子停好，看着这个小蛮子门的入口，一看这规格，最多也就是一个一进的院子。 估计和索爷的差不多。 走进大门，里面是一个垂花门，进来以后一个和索爷那种差不多的一进四合院显露在了他的眼中。 伸头看了看。 “你谁啊？” 思绪间，东厢房第一间房位置，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端着饭碗出来了。 眼睛大大的，圆脸。 杨小乐看到对方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一个人。 侯素娥。 破烂侯的女儿，长大以后嫁给了破烂侯仇人的孩子，父女两个决裂。 结果男人受伤，没挺住死了。 后来改嫁给了一个和爹一样年纪的港人。 “你是不是叫侯素娥？” 杨小乐下意识的就询问了一下。 对方闻言一阵的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这话，杨小乐确定了，还真是这个人啊！ 而此时一声补丁的破烂侯从里面出来了：“哎呦，小同志，你这是想好了吗？东西没带来吗？” 看到他手里没拿东西，他还是询问了一下。 杨小乐笑了笑：“东西没带，今儿过来就是听听您老讲讲故事。” “哦，讲故事？讲什么故事？” 破烂侯一阵的奇怪。 “想让您老给我讲讲，月下萧何追韩信青花梅瓶的故事。” 杨小乐说完，笑呵呵的站在那里。 听到这话，破烂侯尴尬了一下，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没瞧见啊，原来是个懂行的啊！既然你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啊？” 说完，直接就回到堂屋的饭桌上，继续吃饭。 而侯素娥自然也是乖巧的跟在了后面。 杨小乐也没有介意，笑呵呵的跟了过来，这有些不礼貌，不过他还是进来了。 进来以后，一水明清时代特色的家具。 不过都是上了生漆，有些发黑，或者发枣红色，一时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知道这玩意以后会升值。 就这些破旧的家具，在他看来，散发着独特的美感，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旁边的桌子上，博古架上，摆放着不少的瓶瓶罐罐。 整个屋子显得乱糟糟的。 不过他也就是看看，没有太过于专注。 桌子上放着一盘炒萝卜和一盘咸菜疙瘩。 看样子日子过的也很清平，那破烂侯那么多钱从哪里来的？ 落魄王爷留的财产吗？ 感觉不太像啊！ 对方好像就是个私生子，说白了就是没地位的人，王爷的儿子那能少嘛！ 收回思绪，看到老头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一只腿翘起来。 看那样子也是一阵吊儿郎当的。 杨小乐见状，一屁股坐在了边上的圈椅上，手摸了摸扶手，光滑细腻。 看样式是明代的。 随后他这才笑道：“破烂侯，其实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听听那瓶子的故事，您老给说道说道呗！” 破烂侯夹了一口榨菜，瞥了对方一眼。 没搭理他。 看到他的表情，杨小乐这才开口说道：“哎，破烂侯，你说，大院里的人知道你很有钱吗？花了400块钱买了一个花瓶？” 听到这话，老头顿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那是我爹，我能不知道吗？话说您这欺负一个不懂行的，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杨小乐笑呵呵的问了一下。 破烂侯不在意的笑了笑：“欺负？谁欺负人了？那东西在文物商店也卖不到这个价儿。” 对于破烂侯的话，杨小乐也是轻轻点头。 他今天过来也不是真来算账的，毕竟是老爹主动去卖的，对方也没有压价。 算是公平交易了。 就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呗！ 旁边的侯素娥听到两人的话，也是一阵的好奇。 于是就开口问了一下：“爹，你买什么花了400块钱啊？咱们不吃不喝也得一年才能存那么多钱吧？” 破烂侯闻言瞪了她一眼：“大人说话儿，你听着就行了。什么都插一句嘴。” 听到这话，侯素娥吐了吐舌头，没敢再问了。 杨小乐看着对方，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破烂侯王爷私生子的身份，只有极少数有人知道。 打量了一下四周，他笑着问道：“破烂侯，您这外号响当当的啊，我也不懂，你说，这王爷的儿子应该叫什么？侯爷吗？也不对吧，应该是贝勒爷吧？” 破烂侯听到这话，拒绝饼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随后恢复正常不在意的笑道；“这都是街坊调侃，给我起的绰号，怎么着？你也想调侃调侃我吗？没事，随便叫，都叫了这么多年了。” 说完，接着吃他的面饼子。 “哦~这样啊！” 杨小乐做出了恍然的表情。 随后不在意的四处打量着。 屋里放着的都是大路货，估计好东西，包括他那个瓶子应该是被收起来了。 扭过头来问道：“侯爷，我就这么叫您吧，我就是过来听听那元青花有什么出处，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破烂侯看着对方，想要看出来点什么。 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一时间他也琢磨不透这家伙想要干嘛！ 没有直接说，而是问道：“你今年多大啊？” 杨小乐也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下，还是胡扯到：“今年十八了，就是家里的个子都矮，我这个子长不高。” 他去过林俊生的学校。 里面的学生估计有个十五六岁，没他高的比比皆是。 说他十七八岁，那也是不用怀疑，毕竟这年头普遍个子都不高。 就算是后世，二十多岁，一米六左右个子的也不在少数。 要不是他的面相太嫩了，就他这说话的方式，说二十八估计都有人相信。 破烂侯也没有怀疑。 继续问道：“你这是搁哪学的啊？” “哦，其实也没跟谁学，就是我们那边不是有委托商店的老头嘛！以前好像是当铺里干活的，我没事就喜欢过去听听老头子说，时间长了，就会了一点皮毛。今天我过来，其实算是请教一下。” 杨小乐随口胡扯了一句。 破烂侯咬了一口饼子，嚼了嚼。 思索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元代蒙人入关以后，他们比较喜欢听戏曲，所以对戏曲比较喜欢，所以那时候他们烧制的瓷器，大多以经典的戏曲为主。 明初的时候，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被赐给明朝开国功臣沐英，后来沐英死后，这东西就作为陪葬物长埋地下。 前几年的时候沐英墓被盗，多件文物流落民间，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即为被盗文物之一。 当时，有人在金陵新街口附近兜售这件梅瓶，被文物公司工作的人看到后一眼认出其为稀世珍宝，便出5根金条买下。 两年之后他将此瓶无偿捐献给国家。” 破烂侯说完，继续说道：“不过后来这东西在交接运输过程中丢失了。后来就没了踪影。” 听到这话，杨小乐恍然。 原来如此啊！ 不过这个有些巧合了。 机缘巧合看到，又带着五根金条。 先不说是大黄鱼还是小黄鱼，就算全是小黄鱼，那也值钱不少啊！ 为啥又是两年后才上交呢？ 不过这个他没办法深究，也没必要去深究。 又不关他的事情。 随后就好奇的问道：“侯爷，您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金陵离这里可是不近啊！两千里地了吧？” 破烂侯没有回答他。 自顾自的吃着东西。 杨小乐见状也没有再问了。 听故事是一部分，主要的他还是想听听怎么鉴赏元青花的方法，其中肯定有些道道。 自己也是碰运气了而已。 不过想想，这里面的道道太多了，不是一句两句、一时半伙就能说的清楚的。 想了一下对着他笑道：“侯爷！您这手里有没有要出手的东西啊？钱好说！用啥换都行！” “滚蛋！” 听到他要买东西，破烂侯脸色一板，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旁边的侯素娥见状也是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我爸从开始玩这些东西开始，除了换，就没有卖过一件。” 听到这话，杨小乐笑了笑。 除非是他一点消息都不透露，不然的话，这些东西在以后的时间里会被当做4*旧，然后被破坏。 要想保存下来的可能性很低。 到时候自己勉为其难的帮帮他吧。 不着急。 现在他也就想学学技术，万一以后碰到什么好东西，认都认不出来，那就可惜了。 不过看这样子，对方不太像是好说话的人啊！ 凡是和古董有关的，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