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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儒家之辩,民族概念!(求订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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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儒家之辩,民族概念!(求订阅) “这件事情,您如何看?”苏澈看着对面的老人,微笑着问道,同时将手中奏疏递了过去。 坐在苏澈对面的老者,皮肤黝黑,发须灰白,此刻低头伸手,恭恭敬敬的接过这本奏疏。 他的双手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一双地道老农的手掌。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是大明的新晋贵族,尊贵的文宣公孔希路。 自从被封为文宣公后,孔希路安排好了家里的一切事情,便专门来到应天府感谢皇帝陛下的天恩。 苏澈在看到孔希路的时候,本以为这就是个平平无奇的老头儿。 没想到交谈一番后,苏澈惊讶的发现,这个老头儿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的思想和理论,和现在所谓孔学可谓是完全不同,更接近原本的孔子学问——大道之行,天下为公。 更加理想,也更加纯粹。 自从华夏经历了五代十国,宋与元后,儒家文化被不断的曲解,不断的扭曲,最终变成了明清时期的这一副模样。 汉唐时期,儒家文化大行其道,可社会风气却是极其开放自由的。 反而越是到了近代,所谓的封建礼教可谓是层出不穷,渐渐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旧社会。 这时期的儒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夹杂了大家长权威、官僚习气,地方民俗,以及宋明理学中糟粕的部分,然后套一个圣贤书的皮,曲解成这就是圣人教义,却不过是一个扭曲的怪胎而已。 这扭曲的儒家,已经完全背离原本的道路,他们将礼教的所有便宜占了去,然后无耻的将“仁义道德”这四个字披在自己的身上,当做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器。 这样的儒家,把先秦那纯粹理想世界砸得粉碎,渐渐让孔子成为了所有人厌恶的老旧存在。 这等情况,早在宋王朝就开始出现端倪,程朱理学是整个毒害的发端,后面更是强化了这个毒害。 即便是圣人王明阳的心学也没有拨乱反正。 所谓的程朱理学到底是什么? 这是由周敦颐、张载、邵雍、二程等人创立,由朱熹发扬光大的新儒学,传承于子思、孟子一派。 二程更重理,他俩的学说,以“心传之奥”奠定了道学的基础,更以“理”为最高的范畴,因此亦称作理学。 其核心观点是——“存天理,去人欲”,后来被朱熹所继承和发展,所以后人称之为程朱学派。 这一套学派,是一个非常完善的理论体系,直接影响了华夏的发展。 自元代开始,程朱就被历代帝王确立为官方意识形态。 因为这套新儒,完美地适应了封建社会中央集权的转变,逐渐走向政治哲学化。 程朱一再强调的“三纲五常”、“忠君爱国”等思想,为帝王的专制统治提供了精细的理论指导,成了王朝统治的精神支柱! 说白了,程朱就是帝王用来麻痹天下百姓的思想工具。 忠君爱国,三纲五常,存天理灭人欲…… 尽管程朱对于国家稳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它对百姓思想的束缚和禁锢也显而易见。 这一套理论,钳制了民众思考,让天下百姓变得麻木不仁。 苏澈自然不喜欢这样一套理论,所以废掉北孔,册封南孔,就是想要寻找一点突破口。 历史上的老朱比苏澈做得更直接。 洪武二年他下诏“孔庙春秋释奠,止行于曲阜,天下不必通祀”。 说白了,就是天下人不必祭祀孔子,只需要曲阜祭祀就行。 然而。 这等诏令一出,朝野大哗,所有人哭的哭,闹的闹,一个个跟家里办丧事一样,一时间整个朝堂上下,直接停摆。 迫于压力,老朱只能收回成命。 然后他将目光看向了孟子。 孟子的理论是什么? 孔子在《论语》里说过:“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臣子要忠于君主,君主也要对臣子以礼相待。 但他没有说,君使臣如果不以礼,那臣子该怎么办? 孟子替他解释了一下: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这番话的本意是从民本角度出发,他并不主张天下百姓效忠于一姓一人,如果皇帝不能保护人民,则天下人人可诛之。 这就是孟子的核心思想。 此后老朱更是组织人修订了《孟子》,删去了其中诸如“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内容。 朱元璋为什么这么反对孟子,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并不是所谓的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自己的江山稳固。 而是他看透了这话的本质,认清了真正的现实。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简直太好了。 但问题是,这话只能由老百姓来说! 一旦其他人说了,那可就不一样了。 比如那些文官集团说了这话。 文官凭什么代表老百姓发声,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可问题又来了……老百姓有话语权吗?显然没有。 此外,以文官集团的立场来说,更有问题——你文官自己是贵还是轻呢 这社会的本质是并不是民、社稷、君组成的,而是民、社稷、官僚、君组成。 孟子漏掉了官僚群体之后,这句话就有被歪曲和利用的空间。 这句话把文官集团放到了最终裁判者的地位,让文官集团掌握了“民”的代言权,把君民关系对立起来了。 也就是说,那些口口声声说“民为贵,君为轻”的人,一旦钳制了皇权,那自然而然就成了“民为轻,官为贵”。 宋朝就是这样的例子。 皇帝与士大夫共天下——文官们就无节制地贪污腐败,丧权辱国,横征暴敛,用最残忍的酷刑去镇压老百姓的反抗。 最后的结果是民、社稷、君全都遭殃。 而元朝也同样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元朝的制度本质上就是儒家“民贵君轻”思想的国家。 元朝的包税制,只要钱,不干预地方治理,这等高度自治,可以说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制度。 此外,元朝还是一个儒家思想极其自由开放的时代。 忽必烈本人更是对儒学大师尊礼有加,除了任命儒学大师担任相当重要的职位外,还欣然接受“儒教大尊师”的称号,并真诚地接受大儒向他传授的儒家“三纲五常”“正心诚意”等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程朱理学更是直接上升为元朝官方意识形态。 可最终的结果,就是元末农民大起义,朱元璋作为真正从底层杀出来的农民皇帝,自然对儒家“民贵君轻”的话术本质看得很清楚。 朱元璋那死掉的全家,在那些口口声声说“民贵君轻”这话之人的眼里,到底算不算是“民”呢? 很显然不是。 不能发声的民,算什么“民”? 儒家文人口中所谓的民心,一直指的是那些有话语权的人。 很多人认为朱元璋删减掉孟子的“民贵君轻”,就是一个残暴的统治者,一个彻彻底底的独裁者。 然而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有前面两个朝代的教训和总结。 面对这方面的许多问题,朱元璋一直试图改变。 可惜的是,即便是朱元璋,想破了头皮也不知道一个破解之法。 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朱元璋试图挣扎,可他能做到的事情却非常有限。 而苏澈也在做自己的尝试。 只是不知道,这些尝试,是否能成功呢? 他看向文宣公孔希路,在这老头儿的身上,苏澈看到了一点先秦儒家的影子,他并非是“程朱理学”的儒家,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孔希路看了低头看了许久,随后抬起头说道:“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陛下的开国勋贵能因为祭祀而产生恻隐之心,行善之举,可称之为仁义之臣,此乃大善之举。” 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苏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举行祭祀,并非是为了点化他们,而是想要做其他事情,这算是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顿了顿,苏澈又说:“宋儒以后,儒分二家,一家程朱,一家陆九渊。程朱之弊在拘,陆九渊之弊在荡。” “如今儒学领域中,依旧有程朱、陆九渊之争,先生以为如何?” 孔希路眼眸微垂,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自元开始,程朱理学大行其道,让女子彻底丧失地位,成为附庸,逐渐变成重男轻女的民间风气。” “可在即便如此,大部分男子的地位也没有提升,其财产归于宗族,以至于无论男女,都是被压榨的一部分。” “所谓存天理,灭人欲,臣认为这话太过于理想,太过于不切实际,人的欲望是没有办法压制的。” “越是被压制的欲望,其欲望就是越是强烈,越是扭曲,越是残忍。” “其本质……和洪水猛兽无异。” “至于陆之心学,臣认为有近禅之过,非正脉,属于偏脉。” 孔希路说话的语气虽然是慢慢悠悠的,但口气却非常大。 在他看来,朱程理学是洪水猛兽,而陆九渊的心学,则走了偏门。 这几位都是儒家的大贤,地位可不一般。 所谓心学,后来有一个集大成者,名为王阳明,他的思想便是朱陆之辨的一个成果。 阳明心学既是对陆九渊心学的继承和发扬,同时也可看作是对于朱陆学说的综合。 而心学的开创者,陆九渊认为‘心’是宇宙万物的本源。 他提出‘心’就是‘理’的主张,强调‘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真理’,认为天地万物都在心中。 所以他的学说被称为‘心学’。 陆九渊认为穷理不必向外探求,只需反省内心就可得到天理。 陆九渊曾与朱熹进行过多次辩论,辩论的范围涉及到理学的所有核心问题,辩论的影响也涉及当时的多个学派。 朱陆之辩,以及后学就此展开的朱陆异同之辨,绵延千年而不绝。 可这两位的派系,在这位孔子第56代的孔希路眼中,都属于异教徒! 苏澈听着这话,顿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连忙说道:“还请先生教我!” 孔希路连道不敢,随后低着头开始阐述自己所理解的“儒”。 孔希路是复古一派的儒教,他的儒比较传统,都是一些苏澈早就了解过的内容,可即便如此,苏澈依旧听得非常认真。 过了半晌,当孔希路说完之后,苏澈恭恭敬敬的起身,随后认真作揖,姿态做得很足。 这更让孔希路感觉自己的人生和追求达到了巅峰,古代的文人的终极目标,不正是“帝王师”? 孔希路那张黑脸,都微微涨红,连忙深深作揖还礼。 苏澈笑着说:“先生说得咱都很赞同,当今的儒学,都走上了歪路,应该拨乱反正才是。” “不过……咱认为,还应该加上一些别的。” 孔希路连忙说道:“陛下请说。” 苏澈想了想说道:“先秦时期,孔子、孟子和荀子基于当时的情势,在早期夷夏观的基础之上,提出了一系列关于夷夏问题的看法,即一方面强调夷夏之辨,严夷夏之防,讲尊王攘夷。” “另一方面又主张以夏变夷,以“礼”分华夷,向往华夷一体、天下一家的大一统局面。” 苏澈说了一番关于“夷夏之辨”的情况,这都是老生常谈了,一旁的孔希路愣了一下,听了半天,愣是没听懂陛下到底想要说什么。 过了半晌,苏澈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这就是图穷匕见了。 苏澈说:“可从先秦到现在,已经有无数年过去,咱认为这个说法得变一变了,不再是以“礼”分华夷,而是应该不局限于地域、族群与官民,只要有‘相同的神话’、‘共享的历史’、‘共同的文化’,便都是华夏族群。” “只要我们有共同的过往,那就是相同的民族。” 孔希路听着苏澈这话,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其中关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陛下说得有道理。” 苏澈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说:“是啊,朕就是打算这么做的…” 历史上,朱元璋曾经说过:“蒙古人也是朕的子民。” 他把俘虏的蒙古女子和汉人通婚,平等对待。 而苏澈却打算比朱元璋做得更进一步。 他要彻底强化“民族”这一概念! 在古代,夷夏、胡汉的观念和现代的民族概念有些区别。 这种一般叫做原民族主义,和民族主义有共通之处,但又没发展为完全的民族主义。 苏澈准备做的,便是将“民族”这一概念彻底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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