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曰在俗世时,他曾是一个好读书的孩子,尽管他不求甚解,但常手不释卷虽无他人表扬,但自誉为博览群书。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研究兵法,研究了好一段时间,他发现兵法虽好,颇能引人入胜,但无奈的是他无用武之地。
和平时代,你不能在亲朋好友之间用三十六计,你总不能和父母用离间计,苦肉计什么的,如历史上的韩信般,学得屠龙术,却受跨下之辱,唾面自干,苦苦煎熬以求乱世,方能一展胸中之术。
如果还在俗世,受得这般苦,这般难,张子曰早回家躺床上,以避世道艰辛。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此时,张子曰特别有感触,如果能回到俗世,不求施展什么胸中之术,混吃等死也好。
如今,他回不去了。
他在修练时,还在不时琢磨,回不去了,自己当怎么做?
举世皆敌,唯有自救,修练是个法门,这时侯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等,可以好好挖掘,自己不能再做个无心机的蛇,被人宰了还迷糊。
此次,恐吓掌鞭使白仲梁,就是在掌握一个度。
如果他挨了鞭子,一直忍受,那么他早晚会被抽死如果他真的拨剑和掌鞭使火拼,不见得能拼赢就是打赢了,下场不见得好,说不得落了白子君面子,会惹他一剑把自已削成几截,输了下场更可悲。
人活在世,不是你血一热,拼死就好,因为人生不是攻城拨寨,也不是你一味忍受,这世界就放过你。
你得一边忍着淋血的痛苦,一边避着箭矢往前冲。
所以,他只能用恐吓的办法,把白仲梁吓个半死。这样,白子君虽丢了面子,但他的第一出气筒是白仲梁。如果白仲梁死了,张子曰就得接受喜怒无常的白子君的怒火。
这得赌,赌白仲梁是个软蛋。结果赌对了,白仲梁被吓倒,由于他的无能,让白子君怒其不争。
车上人闻着微骚味,有些尴尬,白子君正在气头,两个师妹自是不敢言语,怕触了霉头。
唯有两只白鹿心情不受影响,欢快地奔跑,因为没有烦人的鞭子指挥它们。
张子曰接着在“斩鞭”上画符,他这种制符方法和寻常人不同。寻常修道人要在剑胚上画符刻符是非常难的,需要好多材料辅助。
张子曰从俗世上来,深知强酸对金属的作用,也许强酸对于传说中的顶级材料没用,如首山赤铜,但不包括自己手中这把剑。白仙家标配剑胚,最多在上好的铁中加入些精铁而已。
知识就是力量!所以别人可能费了三个月才刻就的符纹,张子曰在鹿车顶蓬上闲着没事,就刻了道轻体符,现在想马上升级,有些难,需要长期蕴养,或者有灵物相助,所以他要再刻些其它符纹,比如“固仞”,“疾风”。这两符,一个可以让剑身更坚固,一个可以让出剑速度更快。
尴尬气氛没持续多久,前面有一大湖,名为天泽湖,传闻该湖水质颇好,湖中芦花鱼很是美味,且湖边产有芦笋,两物配合,乃人间极品佳味。
虽说修道人为食气者,不食人间美味,但偶尔满足下食欲,也是人之长情。
再说,白子君和其师妹经得这一小段时间奔波,白衣蒙黄尘,正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好洗个澡,才是美事。
白子君喝令停了鹿车,带着她两个师妹前行,同时也叫了白安眉,因为需要白安眉去把风。女子露天洗澡,总有些怯,所以得有个把风的。再说,一会捉了鱼,采了芦笋,也得有个干活的,白安眉就是下人的最好选择。
白仲梁和张子曰是属于没地位的,所以只能留守看着鹿车。
白仲梁已从惊恐中回过神,他把两只白鹿解下,赶在湖边饮了水,然后食些草,以补体力。
白仲梁望着湖,时有鱼跃,他心中涟漪,不知几位师姐在哪沐浴,如果能在旁围观,看美人出沐,也算活得有滋味,好男人当如是。
远离鹿车,找个偏僻地方,白安眉则守在岸边,用水洗了脸。
白子君和两个师妹已脱衣入湖,奇怪的是白子君胸围未解。倒是两个师妹脱得光光的,三人戏水。
白子君在水中,两眼发呆盯着师妹白雪。
白雪深得白蛇遗传,长了个水蛇腰,身材偏瘦,但好的令人眼红,胸大腰细臂翘,皮肤脸蛋都不错,使得白子君嫉妒。
见得师姐呆样,白雪哧哧而笑,把硕大的胸蹭了过来,送到白子君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