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曰在推演元数九章，他继承他爹的精打细算。

他爹在村中号称铁算盘，最擅长算计，小买卖一厘一毫都算得精精确确，好多时侯只用口算，他爹一直骄傲的是数学学的好，尽管他爹才上了初中。

张子曰也是偏理科，数理学的好。

农村学生多有流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无难事。所以，张子曰也是走着理科的路线。

推演了微积公，值域，极限等，花费了他很长时间，这是很费脑力的事，他稍歇了会，这时发现宁天缺和关山月牵着马也在另一个禁制，距他们不远，有点尴尬了，先前宁天缺曾邀请自己，被自己拒绝，还送了他一份地图。

没想到自己还赶在他前面进来了。

只是那马看着自己的眼神不一样，有仇恨，有悲哀，极具人性化。

张子曰心说，为什么这马总和我过不去，前面有一头赤鳞云烟蛟马，这里又一匹奇骏的枣红马。

“张道友，没想到又见面了，真是意外”，宁天缺隔着禁制打招呼。

“真是个惊喜，我是没打算来，结果晚饭出门散个步，居然无意间来到这鬼地方”，张子曰只能硬着头皮胡说了。

“真是巧，没想到你出门散个步竟能来到这里，我们真是缘份呀，哈哈”，宁天缺心说：兄弟，你真是个伪君子，能睁着眼说瞎话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境界呀！

一人一蛇对着哈哈而笑。

“哥，言若秋那娘们也在推演元数九章，你得加把劲，说不定谁先破解，谁先得到好处，万一奖个什么先天至宝，混沌钟什么的，我们也不好意思说不要”，赤歧用神识和张子曰单独交流。

张子曰往那边一看，果然：言若伙，化名关山月的娘们正眯着眼，如关公看春秋般，在观看元数九章。她一手翻着书，一手探着食指在比比画画，也是在推演。

“关师妹快点哩！早点推演出来，我们可能先进去寻宝，一定要超过那位黑蛇”，宁天缺给关山月加油。

关山月是学经济的，经济学的好，也是需要有一定的数学基础。元数九章显然来自俗世界，但也是编辑的简易版，比千变万化的考试模拟题简易多了。所以关山月虽是学的文科，但也能看得明白。

关山月后来者居上，居然把元数九章看完，只是看得有些粗略，但解答了几道题，居然过关了。

但过关并没有特别奖励，而是又发了一本书，叫做虚空数论。

虚空数论是以先前的元数九章数学知识为工具，搭建虚空模型，主讲了宽泛广义相对论，时空相对论，时空六维坐标参照系，主世界和次元界的参照关系，次元界与次元界的交叉折叠，次元壁垒之门构造等。

关山月打开这书翻了几页，大致看了，心中一沉，这是她陌生的知识层面。

就是霍金，或者爱因斯坦也没有这么深的见解，这是存在于科幻中的比虫洞还要高玄的知识。

时空，虚空一直是一个特别深奥的研究方向。

所谓的开天劈地，何尝不是打开一片虚空，形成一片世界。

关山月没有看科幻的爱好，也没有物理知识蓄备，她看得头上冒小星星，开始头上冒汗。

张子曰则稳打稳扎，他把元数九章看得仔细，每章知识点束理一番，讲哪些关键点，看透吃透，才做了几道题，通过这关，然后拿到虚空数伦。

理科生，特别是对物理感兴趣的，没有不对时空有过探讨，特别是相对论中的时空观。这其中还有曲线座标系，三维坐标系，时空坐标系，相对论坐标系。

坐标系是研究时空的重要参照对比，也算是核心中的核心。

张子曰先研究了六维坐标系，无非在三维坐标系上又加了时间等参照元素。

这些虚空数论都是以前面元数九章为数学工具开始建模，揭发了虚空的神秘关系。

张子曰上学时，当时听过一位物理讲授讲相对论。那位教授说，关于广义相对论，他最多能读懂百分之六十，他自己的博导老师能懂百分之八十都不错。这位老师要求他的学生能明白百分之四十就不错了。

可见广泛广义相对论是多么艰辛难懂。

张子曰此时已非凡人，这脑子灵光泛现，高速运转，就像一个高配置的多核计算机，闪烁着智慧之光。

元数九章配合虚空数论，已把神秘莫测的抽像虚空道用形象而具体化的数理知识建模构建出来。

如果把这套理论交到凡俗世界，就是新一轮的知识大爆炸，科幻中的虫洞空间就要被研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