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白秀师姐过问,幸不辱名,十枚火晶已收集齐”,白安眉不卑不亢。
何止十颗火晶,要上千百颗,子曰师兄也取得出。
白秀望着白安眉,神情复杂,特别是白安眉那座骑,真是让人羡慕死,一股浓列的羡慕妒忌恨涌进心堂。
“安眉师妹不是去了乾元地火洞,怎么跑到俗世界?”白秀奇怪地问道。
“乾元地火洞有重大变故,我碰到时空裂缝,误打误撞,到了俗世界。往回赶,到化仙池,见正一道弟子在杀白蛇,我于心不忍,就停下来阻拦!”
“所以你就杀了正一道的天师”,白秀这一问,很是有心计,如果白安眉承认了,将来正一道问责,正好由白安眉顶缸。
“没有,师姐是知道我的,我这微未道行,哪能杀得天师,只是适逢其会,一位路过使用虚空剑的道友,一剑偷袭,杀了正一天师。我白仙家和正一道同气连枝,我哪能下去手,恰恰相反,我正要援手相助,却是晚了,也抵不过那位道友,他随手杀了天师就走了”,白安眉这一程历练,已成熟多了,白秀虽是有心计,但想坑白安眉却难。
“那感情好,我也正是来接白蛇回山,我二人合力,回山算功劳,我给长老申请,也分师妹一份”,白秀见逃不走,又见白安眉,心思又活跃起来,约白安眉同路。
白安眉急追白秀,也是这个意思,她没有进洞府的令牌,所以只能和白秀一起。
白秀也不用再吹笛子,那些白蛇自然尾随其后,就是那条赤蛟也显得很是温驯。
虽看着一切和平,但白秀还是提着心神,怕出差错。
如上一次般,走到天明,正好到了白仙家洞府入口。
见得到了地方,张子曰暗暗收了座骑。不管是那火烈鸟,还是赤鳞云烟蛟马,都是寻常难见的好座骑,万一被人眼红,又惹事生非。
白秀见没发生意外,多少松了口气,解下挂在腰上的令牌,打开了洞府。
张子曰透着门庭往洞府里望,见得那洞府入口的广场和上次比,极其冷清,没有初级弟子相侯等白蛇,倒是有些萧杀气氛。张子曰有些好奇,离去这段时间,白仙家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
白秀和白安眉组织余下的三十多条白蛇依次进了白仙家洞府,停在白仙家广场上。
司马卖提格长老在白蛇群中如鹤立鸡群,独树一支,他又粗又长,老当力壮。他在蛇群中顾盼神飞,心说白仙家娇滴滴的小娘子快出来,出来选我呀,不管是暖床,套磨拉车,我都是上上之选。
司马卖提格长老正在意淫,突然抬头,只见得一山头升起一道灰丝。
伏地千里,转瞬即来。
群蛇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道灰线已到得跟前。哪里是灰线,却是一道银色水波,水波一散,化成一滴水,一女子现身,手指挑着这颗水珠。
这女子生得高大窈窕,足有一米八九,一素白袍,带一雕凤木簪,柳眉杏眼,鼻子俊俏有型。她面相娇嫩,但头发有一半灰色,带着一种矛盾美。
她一落地,如落了一道天雷,地面下坠,似低挫了三分,威严震慑全场,使得在全场都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就是司马卖提格长老,也不得不低头,这位白仙家仙子最少有还丹修为,比教主要强不少。
那女子扫了全场一眼,盯住司马卖提格,轻声道:“这条赤蛟生相不错,我那蛟龙车还差一条畜力,正好将就着用”。
白衣女子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件法宝,往空中一放。
那蛟龙车迎风见长,变得极大,高有五丈,宽有三丈,算是巨型架车了,果然拉车的有两条火蛟,气势比司马卖提格长老还盛,还差一条,凑成三驾马车。
“白仙家的前辈,我乃拜火教长老司马卖提格,误入贵派,望贵派行个方便”,司马卖提格急了,先前意淫,只是想着有个无知少女选上她,随便被他哄骗,摊上这种道行深远的老妖婆,他可是不情愿,那可是真要做牛做马了。
“哼,和俗世纠缠的货色,道心早已伦丧,给你个拉车的机会,也是打磨道心的良机,不知珍惜”。
白衣女子这一哼,直击心神。司马卖提格长老心头如重锤击中,闷哼了一声,鼻子往外窜血,有些胸闷。
白衣女子一弹指,那手间水滴化成一道灰线,已到司马长老身边,化成一道水幕,把司马长老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