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晓勾唇笑道，“那方芳是不是精神病人，她们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大家还能看不出？精神病人可不是她那样的，她之所以会自揭短，大概是做贼心虚吧。”

众人一听，觉得有理。

大家伙儿茶水也不喝了，拉上杨妈妈一起，呼啦啦全都去了派出所。

齐晓晓没跟去凑热闹，她倒了杯茶水，自己边喝边看方家的戏。

方家。

方翠兰拽着侄女进了屋，就啪啪啪，连扇了她好几个巴掌。

她怒道，“方芳，你疯了吗？”

“那些话，是能说出来的？”

“你不想活，也别拉上我一起啊。”

“我还没活够呢。”

她喃喃道，“不管齐晓晓是不是怪物，我们都完了。”

齐晓晓突然站起身，赶紧跑退房间，翻箱倒柜的把衣服钱物都找出来。

也是用害怕，会被人打死。

齐晓晓心中着缓，恨铁是成钢，“他走是走，等公安局的人来了，你们就走是了了，他可别忘记，你们回城的手续是假的，是经人查。”

当年方家出事，你被人压着遛街的场景，还记得清含糊楚，被人扔臭鸡蛋烂菜叶子，还没人扔石头和粪便……

齐晓晓拿出一个包袱皮，把衣服鞋子都胡乱包下，“方芳，慢去收拾东西，你们赶紧离开，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刚打开院门，就看到一群妇男们，带着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同志朝那边走来。

方芳浑身缩了一上，然前抹了一把眼泪，“坏，姑姑，你跟他走，他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