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一夜无眠残宵犹得梦依稀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厂牌,“噗嗤”一声笑了,安慰她道,那还怕什么啊,咱们是合法的两口子啊。 去,去,去,谁和你是两口子啊,羞不羞啊,你? 怎么不是了?你看,你有富林的厂牌,我也有啊,上面写的很清楚,咱们俩都是富林厂的办公室文员,两口子在一家厂上班,不是很正常嘛,有人来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要结婚证啊? 那可说不定呢。她望了我一眼,答道。 呵呵呵,你就会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带着结婚证全国乱跑啊。 哼。 你啊,别瞎担心了,你说说,这个酒店的档次和规模在附近算不算还不错的了? 是啊,还挺好的,之前曾先生有亲戚来都是住这里的。 是啊,既然可以,那也就是说,这老板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你说对不? 嗯。 既然是非富即贵的,那无论是哪条道的都会给他个面子的。我想应该不会有联防队随便来查的,你想想骂,动不动就有人来查房,那哪里还有客人敢来住啊,烦也烦死了,你说是吧 话是那么说,可是万一呢?她还是有点担心。 不用怕,没有万一,真的被查到了,就让你们曾老板来保我们呗!我笑了,陶侃她道。 去,去,去,你就会胡说。 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 哎,你从哪里弄的厂牌啊?她抓着我的厂牌看了一下,惊讶的问道。 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不满的说道,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之前不是有个新保安在厂区门口拦住了我,不让我进厂嘛。后来还不是你和曾先生讲了之后,给我办的吗?虽然一直没有用,但是我一直都随身带着呢。 哼,算你想得周全,快松手,我要去冲凉了。她一番挣扎,嘴里喊着。 好吧,好吧,我早就冲完了,等你奥,快点。我松开手,回到床上,打开电视,湖南台正在放《还珠格格》,吵吵闹闹的,叽叽喳喳的,什么格格啊,阿哥啊,什么玩意啊,一点正形都没有,真想不明白琼瑶怎么会把皇宫大内描写成那样,这可能吗? 但是没有想到我不看好的这部剧若干年后竟然承载了很多人的回忆,竟然成了和《西游记》一样,每年假期必放的片之一,迄今为止依然还能被很多人看得津津乐道,乐不思蜀。说实话,里面好多美女,虽然现在网上一直在恶搞“琼瑶剧”批判一些剧情不合三观,到不得不说它仍然是不可超越的。 经常可以听到家人朋友谈论说,前几年翻拍过新版的《还珠格格》没办法个老的比,也许是因为在那个时候,还珠这种题材还是比较新的,疯子草根女主角,不过如果放到现在来看,那题材可就有点不够新颖了。但是当初的小燕子紫薇金锁晴儿含香都是真心漂亮啊,也有很多经典的台词,后面几部其实也不怎么样,剧情过于狗血,演员也换了,但是实事求是的讲,相比于翻拍的还算经典影视剧。 一共看了没有20分钟的剧集,结果广告倒有30分钟,哎,真特么的恼人啊,不知道是电视重要,还是广告重要,可是观众又有什么办法呢,你想看人家的电视剧,人家想多放点人家的广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明天的面试,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近紧张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吧,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其他的就看临场发挥吧。 正想着呢,就听到洗手间的门“吱嘎”一声开了,孙美萍甩着湿头发出来了,我赶忙跳下床去,快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她,把她往我怀里一拉,吓得她尖叫了起来,回头一看是我,瞪了我一眼道,讨厌死了你,溅我一身水 这是怎么样的一眼啊:含怨带俏的两汪眸子里全是春意,凌乱的头发仿佛西子湖畔如烟的柳,再往下看我的呼吸变得更粗了,倾斜着的浴巾下漏出若隐若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浴巾只遮到大腿,盖不住的两条惊心动魄雪白的大腿,少了少女的纤细,多了成熟少妇的女人味,笔直的小腿下面一双小脚,露出十个珠玉般的脚趾头,指甲上抹着星星点点的指甲油,像樱桃,又像她的红唇,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我已经急不可耐,等不及她擦干头发。 上前去一把浴巾扯掉,推到在床上,直奔主题 完事后,我起来洗了一下,把水果也洗了,端到了床头,然后又把那包巧克力取出来,塞到了她的嘴里,我们俩并肩坐在床上,靠着枕头,一边看着《还珠格格》,一边吃着巧克力。 孙美萍就说她们老板娘最近也在狂热的追这个剧呢,上班的时候动不动就和她们几个聊呢,今天说格格怎么怎么了,明天说阿哥又怎么怎么了,后天又是太后老佛爷怎么怎么了,反正每天准时更新 第一集终于完了,歌声响起: 爱到心破碎 也别去怪谁只因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泪伤到底心成灰 也无所谓 我破茧成蝶愿和你双飞 最怕你会一去不回 虽然爱过我,给过我,想过我,就是安慰 我向你飞雨温柔的坠 想你的拥抱把我包围 我向你飞多远都不累 虽然旅途中有过痛和泪 我向你追风温柔的吹 只要你无怨我也无悔 六点不到,孙美萍就起床了,其实她刚一动,我就醒了,不过我没有吱声,只是眯着眼睛,偷偷的看着她。她蹑手蹑脚的到旁边的椅子上打开了她的包,拿出几个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然后用皮筋把头发扎了个冲天辫,拿了一个浴帽带戴上,这才朝洗手间走去。 看来她是要去洗澡的,估计得等一会儿的,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洗手间的门打开的声音,我斜着眼睛一看,她一边拿着浴巾擦着身子,一边朝床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