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队长嫁闺女,我咋不知道,没请我喝喜酒呢?”郁股长在装,他要套闫长生的底。而闫长生也想知道具体什么事, 才去抓的赖黑子。想从郁股长脸上,嘴里探出些口风,这样,两人的交锋变得尖锐而又隐晦!
闫长生说“我穷,办不起婚礼!”
“哈哈”郁股长围着闫长生转一圈,吐掉嘴里的烟屁股,干笑说”你可能是个穷光蛋,但他赖队长怎么连一桌酒也办不起?”
“我们不在乎仪式,能在一起过日子就行!”闫长生一直话少,今天的好像已经说的多了。
“你他娘的就是私定终身,还给我胡咧咧啥呢?好啦,既然私定终身也是终身,算是赖黑子的姐夫,那就先关着,等抓来赖黑子换你出去!”郁股长知道赖黑子不会来换,关住闫长生等于清理干净赖娟身边亲人,让儿子去下手,再无后顾之忧。
闫长生此时也理清,赖黑子拿斧子砍的人是郁股长的儿子,二姨给赖娟介绍的对象也是郁股长的儿子,可惜明白的有些晚,人被关住,什么消息也传不出。两个民兵跟郁股长走掉,门被反锁,昏暗的禁闭室吊一盏十五瓦的灯泡,地上铺一摊烂稻草,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息。
捆绑在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两只手臂背在身后,不方便睡下,勉强坐在刚才郁股长一脚踏过的破条椅上,糊涂地皱着眉头,慢慢地理着头绪,好象自己没有犯事,被关在这里,是否合法?
郁股长出来后,迎面碰上急匆匆赶过来的儿子,郁股长喝问道“你干嘛去?”
“我先去踹赖黑子两脚,然后带黄大个把赖娟抓来进洞房!”郁以彤理直气壮地回答!
“不能抓来,那成了强抢民女,到时爹也救你不得,听爹的话,趁闫长生被关禁闭,你喊着赖娟的二姨,带四色礼品去提亲,争取三两天内与赖娟来公社登记,只要登了记,那就是你的人,想怎么洞房都行!”
郁股长知道自已的儿子脑袋简单,除了会惹事,啥也不会。
“那我听你的,咱不抢,可是赖娟要不愿意,你可得去说道说道,那丫头有点犟!”郁以彤见爹不让硬来,有些摸不到底,他的强项就是来硬的,那玩艺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