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郑伟说楞住了,他和妮妮忙乎一夜,根本没想过吃东西,他一手搔头,迷惑地告诉赖黑子,没有吃包子这回事。
“没有,不对吧”
“怎么不对,真没有。”郑伟坚定地说:“我说你个小黑崽子也学会造谣”
赖黑子也摇头说:“怎么没吃包子,我清楚听见你说妮妮,再来一盘,妮妮说不行,我腿举不起来了”
“我打你个小黑木棍,大早上消遣我呢?”郑伟反应过来上了赖黑子的当,伸手去打,赖黑子早防着这一招,赶紧跳开,陪着郑伟在那儿傻笑。郑伟想不到赖黑子人小,却懂得男女之事,停下笑问道:”老实说,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说了,不许打我?
“不打,坚决不打,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能说给外人知道”
郑伟郑重地嘱咐。
“那是一定”赖黑子得到保证,如实说“我听到你和妮妮姐一夜乱搞了七回”
“用错词了,不是乱搞,”郑伟纠正着说“我与你妮妮姐两年多没见,心里实在是想的慌,要是天天腻在一起,就没有那么厉害。哎,你告诉我,你怎么懂得男女之事的?”
“还不是因为你”赖黑子说道。
“怎么因为我?”
“自从那天你强奸了妮妮姐后,我就开始琢磨强奸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上生理卫生课时,老师讲人是从一个细胞开始分裂的,我问老师那一个细胞从哪里来,老师在讲台上吭哧半天说,等我长大后就知道了,我偏偏现在就想知道,于是,我开始观察女人的身体,看妇女给小孩喂奶,去新婚的人那里听房…”
“搞了一年多侦查,到底没弄明白,后来我们家的小母狗走油子,大早上,荷花姐家的公狗跑来,三爬两爬的,一下子粘一块,我也就瞬间明白,哈哈,从狗身上看懂的”赖黑子有些扫兴地说。
郑伟吃惊地说:“赖黑子,我听着你怎么有些卑鄙的?”
“嗯”赖黑子点头承认,说:“那天晚黑,我趴在柳树上,看到了郁股长全程的卑鄙嘴脸后,我准备以后对付他们,得比他们更卑鄙才行,像从卑鄙的酱油里捞蛆,捞一个吃一个,眼睛都不眨!”
郑伟看到天际已露出鱼肚白,天快亮了,他们已走到邻村的打麦场,赖黑子掀开麦草,找出自行车,推到郑伟跟前,郑伟拍着赖黑子的肩膀说“你小子,有点男人的样了”
赖黑子听说,忽然眨巴几下眼睛,心里盟生一个主意
,对着郑伟跪下说:“郑伟,我想认你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