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厂里转一圈,才到升旗处又指导赖黑子两小时功夫。郑伟回家,赖黑子回原来的三轮车厂改建的宿舍,推开门,欧阳朵正坐在抽桌前复习功课!欧阳朵羞涩地笑笑说“怎么回来那么晚,我都困死了”
赖黑子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没有解释,只是说“我洗洗澡,刚练了一会功夫” 对于多睡少睡一个女人,赖黑子并没有在意,他没朝这上想过,欧阳朵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对他绝对是真正向爱,他不想受之有愧。
赖黑子洗好澡到床前,欧阳朵已经躺进被窝,一脸紧张。赖黑子努力克制自己,问道“你决定了,我反正这辈子只忠于你,决不三心二意”
赖黑子记起自己在妮妮的窗外,听着难耐的摇床声,呀呀的缠绵轻唱,现在,终于轮到自己,嘴唇发干!
欧阳朵只是点头,紧张的话也说不出!
早上,欧阳云责备道“你才多大,就拴不紧裤腰带。”
“他是我男人,干嘛拴紧,肯为我遮挡,你没看出,他又不是作假!三拳两脚打翻那帮人,我不找他,难道还要嫁给挨揍的几个小白脸,万一我和孩子被人欺负,小白脸只好给人磕头求饶!” 欧阳朵并不对姐姐的指责妥协,她或许身体和心灵都没成熟,女人对自己的情感流向还有主张,把自己交给崇拜和爱,没丝毫犹豫,这个更象真正的爱情。
“个死丫头,你怎么也多等一年,够十八在去勾搭男人!那么小,而且他那么黑,你再大两岁,心思要变了,不是白白吃个大亏”欧阳云是真生气,姐妹俩人在异地,她把自己摆装成保护伞样子, 可妹妹勿然任性,跑到雨地淋雨,不领她的情。
欧阳朵一把抱住姐姐,欧阳云使劲地推着,不让妹妹撒娇成功,以示自己心里的气没有消去。欧阳朵仍是摇着她双手,眼睛里藏满顽皮和好奇。只好任由妹妹抱住。欧阳朵附在姐姐耳边说“我才不后悔呢,你也赶紧和程秩序大哥结婚吧,男人的亏不吃 不知道,吃起来比想象中还美好,吃了还想吃!”
“死妮子”欧阳云听到,佯装生气地挣脱妹妹,摸着一把扫帚,倒拿着追着骂“你自己去浪到罢了,还拾掇我和你程秩序大哥!你以为谁都跟你样无耻”虽是娣姊妹间的嘻闹,欧阳朵不想被姐姐打倒,瞅个空子开门想跑,门外却站着穿一身休闲服的程秩序,看惯了一身制服,本着脸的男人,猛一改变,连人也和蔼许多。欧阳朵一楞,从身边挤出去后,在背后推一把程秩序说“平县地邪,叨咕谁谁到,和你的程大哥矫情去吧!”说完看一眼被吓住的姐姐,关上门跑掉。
程秩序在南京学习半个月,心里记掛着厂子情况,打了两次电话,心里还是放不下,夜里下火车,洗澡换衣服就到厂里,赖黑子正带师弟们练功,他也看不懂,自己挨个车间检查一下,确实一切正常,才来看宿舍区看欧阳云。
欧阳云放下扫掃,下意识地把自己身上检查一遍,才说“你不说学习半个月吗,怎么弄么久?”
程秩序前后日期对比发现,自己只比说的半个月只多一天。自己也摸着后脑勺说“才多一天,在外学习,经常多个三五天的都有”
欧阳云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给程秩序倒了水,静静地站在旁边,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心思,怎么看他都好,就更想不通妹妹怎么会对跟一截烧火棍般的小男人舍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