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怀强看出来了,那个叫欧阳朵的小女孩看赖黑子的眼神不对。他正疑惑,赖黑子已经看出,直接给怀强介绍说:“她叫欧阳朵,我的老婆。”
“老婆?”怀强有些懵圈,怀疑地问:“好像没听说过你结婚”
“跟结婚一样,差一道办喜礼的手续。”
真他m的日狗了,狗日的赖黑子怎么把那漂亮丫头勾到手的,整个赖闫王村,仅有妮妮能与她抗衡比味道,赖娟也要让她三分,自己女儿估计得让四分,他也把女儿也说成让三分的,自家女儿确实没赖娟漂亮,只好又让了一分。
知道他是赖闫王村的支书,郑七爷直接说:“你喊我七叔,我长你家属一辈!”
“叔一一”怀强懂这个礼,恭敬的喊到。
还剩一个戴眼镜的人,最多有二十六七岁,赖黑子说:“他是我朋友,家在武汉,叫周劲强!”
怀强虽贵为支书,跟这几个人堆一块,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实在是人穷志短,找不到优越感。
周劲强喜欢做人朋友,他相信,如果郑伟介绍说是他新招的工人,他肯定会转身走掉。
吃好饭上火车,看到车厢里?都是小床铺,满眼惊奇,失口说道:“怎么跟我来时不一样?”
“你来时坐的硬座吧?”赖黑子颇有兴致地问。
这个铺多少钱张?”怀强好奇心重,张口就问。
郑七爷调侃道“怎么了支书,准备给票钱,一张可是大一百啊”
怀强在也不敢吭气,他睡在周劲强上铺,郑七爷在最上边。怀强第一次坐卧铺,充满好奇,朝下看时,周劲强正拿出书在看,怀强瞥一眼,看到是什么四冲程,剩下的字没看清。他也学别人样躺下,想不出四冲程倒底是什么玩艺。真不知这帮人干什么的?起了好奇心。
天明下车时,郑七爷问怀强,你是跟我走还是自行回家?
怀强正想窥探赖黑子到底是干什么的?顺水说道:“反正我回家没什么事,跟你们玩一天,晚上走。”
几个人都骑了车,跟着赖黑子穿过市区,一气骑到宝石自行车厂,怀强跟在后面,累了一身汗。看赖黑子带着欧阳朵,下车时气不喘,身不摇,从进大门,一路人跟赖黑子打招呼,称呼什么赖厂长。
那么大而且又威武的厂,平时没有人带, 怀强根本不敢进。
他妈的,赖黑子人黑岁数小,又怎么能当厂长了。上到二楼,到厂长室,跟在赖黑子身后的只剩下周劲强与他了。
不一会,欧阳朵进来给他们到茶。赖黑子坐下后就没闲着,你拿一叠条他拿一叠条来签字,赖黑子不烦不恼,该翻的翻该看的看,中间夹杂着询问,直到毫无疑问。
一直到十一点,来的人少了,赖黑子才拿起电话拨过去,订了一家饭店。欧阳朵也重新上楼,告诉周劲强,房间已安排好。
赖黑子歉意地说:“出去半个月,积压的事情太多,怠慢两位了,劲强哥你先跟欧阳朵去你自己宿舍,洗脸换衣服,新自行车已准备好,等一下集合去吃饭。”
欧阳朵与周劲强下去,赖黑子转头问怀强说:“你说说你去武汉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