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蒋金砖事件落下帷幕,郁以彤在临河街成了不好惹的代名词,男女公务员见了他都唯唯诺诺,女人怀孕,第一个知道的未必是老公,她们都会选择先告诉郁以彤,生或流由郁以彤裁决。公务员的待遇让他们留恋,也非常有安全感。郁以彤安排后,无论合理与否,不会把他们弄出公务员队伍。
他妈的!我到成为地地道道的小人了,郁以彤渐渐明白了他们的心思,却没法子诉说,向谁诉说。好多天抬不起头,工作状态不佳。他自认为没做错什么,对这份工作也兢兢业业,从没有得过且过,为什么会被人当贼来防备呢?
谭派进来说“哥,告诉你一个内部好消息,今年咱们镇的计生办,有可能 被评为同行业第一”
“知道了,奖旗没到手上之前,不要乱说”郁以彤不是想低调,是怕临时有变。那年爹负责全公社治安工作,年底表彰时,都定好了是赖闰王村,怀强甚至逮一支鸡拎两瓶酒,到他家喝个东倒西歪,结果郑家集村民兵查夜时,捉到一个通缉两年的杀人犯,先进村临时调整,被郑家集顶替了。自己爹那时全权负责这项工作的,他想调整吗?肯定不想,但是他上边还有主管部门,一切为了需要。
这两天,桃林村支书的儿媳妇跑得勤,她第二月的大姨妈都来过了,仍不想上环,她的目的明确,想在上环前,肚子里先种上种子,怎奈她的男人不上杆子,加班加点的努力,结果啥也没有。郁以彤经常在村里跑,早以听坊子间传闻,她的男人不孕不育!而她的老公和婆婆偏又认为多子多福,逼着她生孩子。
“怎么办?我也受不了,可老太太是跪地求你,不是手捧鞭子逼你,我真的脸丢尽也无法言说。我只是个儿媳妇”
郁以彤慢慢的喝着茶,看她表演。
“要不,你帮忙生一个呗?我走投无路了,以前婆婆逼我跟大伯哥生,那还好接受,现在更过份,让我跟老公公生,老公爹当了十几年支书,光村里我知道的小娘们,已经有十七八个,我不想掺乎在一起,被她们耻笑!”
“哈哈哈哈一一”郁以彤起身把茶倒垃圾桶里说“不能陪你聊了,我是计划生育专职,帮你生孩子,不是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吗?这事你别想了,明天你再不去放环,告诉你公爹,十几年的支书当到头了”
“唉一一唉!”她看到郁以彤要走,起来拦着他说“你这个人没脑壳是吧,给你拉知心呱,当你是朋友,亲人,你怎么能这样?”
郁以彤站住,盯着她漂亮的双眼,调侃说“我现在帮你生孩子,你很可能跑到派出所告我强奸,朋友,亲人,等你上环回来在做吧!”
她一下扑在郁以彤怀里痛哭道“我是真心想给你生孩子,别误解我,好吗?”
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个人,娘介绍说“这是杏花的妹妹荷花,一直在济宁的姨娘家,给姨哥带孩子,这不,刚回家就来看姐姐了”
灯光下,荷花穿一件绿色束腰簿袄 ,青黑色大脚裤,紫色高跟皮鞋,整个人像风吹杨柳,近些,看清她刚洗了长发不久,头发披在身后还没有扎,用一个发卡匝住。杏眼,高鼻梁,嘴巴正嘟着,逗引他的儿子。
郁以彤一下子被她迷住了,有些结巴地说“荷花妹子,你来了”
杏花从厕所回来,对妹妹说“这是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