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这里,季所长抬头狠骂一句:“妈的,还够狡猾的。”
吴老师眼里已冒出火光,他盯着杨金枝喊:“臭不要脸的,我到处找不到,原来你偷了我的日记。”
杨新华与杨金枝正背对着他们,与新来的一个年青人交待着什么,吴老师骂的人根本没听见,像他攒住劲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而且后面惊人的是,被警察架住,何有价还是翻手打了他两巴掌。
何有价说:“死不悔改,说了几遍,嘴贱打嘴的。”
季所长清过嗓子,低头继续念道:“到省城下火车,杨金枝紧张地抱紧我胳膊,问:“去你家吗?我那么小,你们家能接受吗?”
“哈哈,她想的多美,去我家,我又没打谱娶她,只不过是想玩玩她罢了,谁叫她长的漂亮,在班里数一数二呢?我们几个老师私下比赛,看谁玩的漂亮女孩多,杨金枝算是第十一个,不知跟他们比,我算第几名?”
季所长猛地合上日记,目光里要冒出火,厉声地责问吴老师的母亲:“你说与我同行,也是个公安警察,你儿子如此卑鄙,你这当母亲的能没有一点察觉,听到了吗,作为一个神圣的老师,他们在干什么?比赛着玩弄女学生,抓你儿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个巴掌拍不响,干这种事是两个人双方自愿的,还是杨金枝水性杨花,经不得勾引!”
“啪”这次是季所长攒足了力气,给了吴老师母亲一巴掌。又一次骂道:“你也太不知廉耻,明明知道儿子错了,还在这里狡辩,十几岁的女生,她们脑子里对生活对爱情充满美好的憧憬,你儿子就是借用这点,用爱情当诱饵,到杨金枝时,已经骗十一个女学生了,你**耳聋听不见?”
“你是警察,也敢打我?知不知道知法犯法,放了我儿子我可以考虑不告你!”吴老师的母亲一把抓住要关闭的车门,恶狠狠地威胁。
“你在妨碍执法,信不信我在给你一巴掌,想告我,只要我有错,不等你告,我自己都钻进监狱改造去了。还告诉你一件事,你儿子日记里提到另外几名老师,我一个也没打谱放过,信不信我在他们家人面前放一点风,说是因为你贪便宜才害了他们,他们的家人会不会把你撕成碎片?”
吴老师母亲松开了抓车门的手,季所长一挥手,警员和警车迅速撤离了杨家大院。吴老师的父母眼睁睁的看着警车绝尘而去,一点办法没有。没想到阴沟里会翻船。憋一肚子火没处发,想找杨金枝的麻烦,转头看见何有价蠢蠢欲动的架势,心里更怕那啪啪作响的目光。偏偏这时,街头又出现一辆警车,这辆车是蒋所长来拿六万块钱的,吴老师父母不知道,害怕地带着家人匆匆地跑掉。
杨金枝对着杨新华的目光,幽幽说道:“听了日记里的内容,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傻特别好骗?”
杨新华低下头说:“我也是骗子,你知道,我骗了胡秀果!”
“我打听了,胡秀果还真是个烈女,到现在也不结婚,肯定念念不忘你。这是爱情,我不能把我爱的你拱手送她,但可以允许你们来往!”
“你呀!”杨新华只用手指指杨金枝的脑门,说:“挖土垫几家厂房路基什么的,挖出个大鱼塘,八里堡政府想让我把鱼塘也包下来,我跟何有价上午去签合同,下午跟包盛钱苑小悔去上海采购设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们别想了行不?”
杨金枝咬住下嘴唇,眼睛里似乎在说:“傻瓜,我给你特权呢!”
何有价已把车开到他们身边,杨金枝推杨新华道:“赶紧走吧,我也急等去赖闫王村工业园区,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