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个子吁了一口气,他老早发现郁部长老了,两鬓角的头发白的快,脸上皱纹密布,看样子快要迈入老人行列了。
“我陪你去看可彤哥?”黄大个小心地问一句!
“不去了,您两个,我看一个就行了,中午镇里有招待,没时间过去。”
黄大个子就不陪他参加午宴了,他去找何有价,方圆厂长也是通过何有价认识的,去探个底。
到家俱厂,才知道何有价去了赖闫王村工业园区,这事闹的,生生错了犀头。到晚上,才见到,不过,何有价已经醉了,摇了半天没摇醒。
他从何有价家出来,本来想请何有价吃饭的,自己在饭点也没吃,现在天已黑,八里堡街上的灯鳞次栉比的亮起,一直延续到荷花湖金枝宾馆,纵横着六七里路,没在意,八里堡镇扩了那么大。工业园区那边,灯亮不说,机器的轰鸣声不间断的传过来,构成一副和谐的小夜曲。
邢莉,你到底在哪里学习的,错过那一天,就错过去一个多月仍不见你,知道不,我想你了。黄大个子从何有价家出来,决定趁晚回家,八九里路,骑摩托要不了多长时间。
挂面厂正在生产,又添了一套设备,杏花与父亲也分了工,荷花管白天,爹熬夜班,黄大个子到家,正赶上杏花炒了辣椒小鱼,绿豆芽肉丝两个菜,对了一大碗挂面刚要吃。
“还有面吗?我也没吃!”到家了,黄大个子也不客气。
“多呢?俺娘专门多煮的,人吃不了,喂猪喂狗!”杏花说的实话,不是拐弯抹角骂黄大个的。黄大个听见,笑着说:“我跟猪狗一样!”
杏花解释说:“我不是骂你的,碎的弯的挂面多,我娘每天都多煮,专门喂他们。”
煮的时间久些,挂面有些糊涂,农村人不什较这个,黄大个子干了三碗。
“杏花吃完一碗就饱了,她没有起来走,静静地坐着,看黄大个子吃饭也是一种幸福。
“不是星期,今天怎么回来了?”看黄大个子吃完,杏花接过碗去刷洗,顺便问一句。
“来交公粮!”
杏花听不懂,疑惑地重一句。
“一会就知道了。”黄大个神秘的一笑,让杏花想到了床上的事,脸色一红,嗔道:“你们不好好工作,心思都用在这上?”
黄大个忽然觉得,要是邢莉跟他调谐,他肯定会过去逮住她,扒她衣服,让她现场偿偿这个重不重要。
回去上班后,没几天,中午时分,接到李闪闪的电话,她责备道:“黄主任,你在哪里给郁主任找的死妮子,天天把郁主任迷的颠三倒四,根本就不理我!”
黄大个迷惑不解,反问道:“闪闪,弄错了吧,我没给郁主任介绍过女朋友,我自己都缺,有女朋友还不够我自己用!”
“邢莉,一个月前来找你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跟郁主任弄上了,现在郁主任在县城租了房包她……。”李闪闪后来又说了什么,黄大个已经不听了,他咔上电话,飞奔下楼,骑上摩托一溜烟向临河镇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