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婧分开后,项靕并没有急着走,就留在停车场琢磨接下来的事。 大概最迟到这个月中旬,赵婧就能正式辞职入伙了,总不能让她小将军单枪匹马上阵。 在国家正式出台相关政策之前,房产肯定是要放在个人名下的。 毕竟依法纳税就已经是先锋标杆了,谁也不会抢着去多缴税款。 那么就要成立一个小公司,作为被委托方,打理房产出租的业务。 覆盖区域不必太大,先在发展成熟的南河区试试水,然后再往未来重点发展的通湖区布局。 最大范围不要超出松林区和南城区,其他老城区和曾经的郊县地区,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前些天BTC跌了六千美元,这两天差不多快涨回来了,看看情况,不行就利索点出手。 三百枚换成红币就是一亿多,到时候条件合适的话,发发狠在同一小区买上他几十套,整体运营还是有好处的。 就找那种老一点的六层住宅小区,每户面积平均下来别超过60平米。这类户型公摊很小,相对来说最好出租。 以通阳目前的楼价,差不多的地段,一套60平米的老房子基本80—90万左右能到手。 再花点小钱“精装”一下,平均每户每月租金两千五不是问题。 空置率打高点,就算三成吧,再加上运营管理费用,四十年收回成本。 这个回报率,说起来是挺不划算的,拿几千万干啥不比这个挣得多。 这种在房价小巅峰时候投资房产的行为,也毫无可取之处。 但项靕有一个大前提,财富全部来自于系统奖励,原则上相当于零成本。 而且他个人又没什么投资技能和经验,投入股市赚那点少得可怜的分红,还不如买房子出租呢。 其实投资房产这件事,项靕同样没有多丰富的经验,只是对未来发展看好,加上有系统托底不心疼。 所以在投资房产业务上,他也只准备给出方向,具体操作都交给赵婧打理。 无非是买房子出租那点事,赵婧在中介行业干了这么久,得心应手自是不用说的。 大致琢磨出个框架,定下把第一家门市开在普阳街或金阳街,其他的就暂时先不考虑了。 着车离开政务中心,先去学院路的逸龙大酒店。 开一间套房,再把中午的菜点好,然后去阳大接姚钰慧。 经过两天的发酵,这小台妹早已经上足了发条,正是够劲的时候。 项靕到阳大美术学院的时候,提前接到信息的姚钰慧早就在等着了,根本没上最后一节课。 见熟悉的车子停在身边,姚钰慧拉开车门不等踏板放平,就抢着上了副驾位。 抱住项靕的胳膊,交换了一阵DNA,才微喘着喜悦道:“你来这么早啊,我以为还要等一会呢。” 项靕伸手揉揉她头顶的长发:“今天早点动身,带你去吃正经好东西。” “正经好东西,会是什么?”姚钰慧也带点吃货属性,两眼明显散出微光。 项靕撇了下嘴角,给出了直击灵魂的回答:“FL榨菜!” 榨菜梗早就被玩烂了,但是对上湾湾人,依然能屡见奇效。 小娘皮果然中招,虎起一张脸:“吼,你就是这样说话吗,刚才还准备夸你够快,现在全部取消。中午要是吃不到榨菜,看我咬不咬死你。” 我艹!项靕一脑门子黑线,幸亏你没来得及夸,哪个男人能承受这种称赞? 不过说到咬嘛,还是有不少操作空间的,就看你娃技术怎么样了。 进了酒店,发现项靕直接用房卡刷电梯,而不是去餐厅,姚钰慧哪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抱着项靕胳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带人家吃好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项靕才不会在乎她唠叨什么:“是不是吃好东西,吃了才有发言权。再说现在疫情还没退,你不怕在餐厅会增加感染风险吗?” “切,说得就像你敢带我去餐厅吃似的,最好你真给人家准备了好东西吃。”姚钰慧的性格一点都不腼腆,尤其被养熟之后,什么都敢直接说。退出转码页面,请 爱阅最新章节。 项靕侧眼看看她,敢情这小娘皮还是个老司机,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啊。 不多时电梯到达27层,两人进了客房简单洗把手,项靕就打电话通知可以上菜了。 姚钰慧嘴上是那么说,实际并不觉得项靕会不吃饭就耍流氓,真要那样也不用等到现在,前两天早就耍了。 可等到饭菜被端上桌,她才发现项靕是半点没说谎,真准备了不少好吃的。 香菇油菜、糯米藕,白袍虾仁、马鞍桥,松鼠桂鱼、狮子头,再加一个汤菜文思豆腐。 没有多么昂贵,但在即点即上的菜品种,也算很不错了。 尤其是这家酒店的淮扬菜还很地道,至少不论她以前在湾湾,还是来通阳之后,都没吃过这么正宗的。 项靕开车不能喝酒,点了一份果汁代替,小娘皮却不愿意。 这么好的菜,不来点酒哪能行。而且吃过饭还有正事要办,有酒才有意思。 既然她愿意喝,项靕肯定不会阻止,打电话又要了两壶陈年花雕。 结果姚钰慧根本就是嘴上厉害,酒量差劲的很。 一壶半花雕下去,也就三两的样子,人已经两颊嫣红,举止发飘了。 项靕赶紧把后面的半壶酒拦下来,他可不想玩成捡尸的戏码。 叫了服务把碗碟收走,拉起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台妹:“一身的酒味,走,去给你洗洗。” 小娘皮抬起眼睛,略带几分迷离地看着他:“大坏蛋,刚吃完饭又想吃人家,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了,那天就不该和你说话!” 项靕笑着把台妹拦腰抱起:“那你给不给吃?” “哎呀,给啦!”台妹努着小嘴,面似红霞:“就算人家不想给你吃,也没有能力阻止呀。”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起,没一会儿就掺杂进了甩牌的声音,还有台妹节节败退却无力反抗的“呀,你耍赖……”。 输赢的势头逐渐分明,项靕主动把场景代入“审问”环节:“淑华那个当兵的男朋友叫什么,还有辛迪那个连长男朋友……” “呀,你好讨厌,早就说人家又不姓何,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我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伪装的。湾湾拢共才多少人。没那么巧合有两个钰慧吧?” “好啦,好啦,人家说总可以了吧。人家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反正没你帅,没你棒,没你厉害,没你有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