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逸哥话音刚落,我顿时脸色剧变,别人不知道“蛊”,我可是对这名字如雷贯耳!
何为蛊?
蛊者,巫术也!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这便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曾对“蛊”所下的定义,除此之外,像清代的甘雨,同样也在姚州志中有如下记载:“彝人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或云养大蛇而取其涎,暴干为末,投食物中,人误食之,七八日即病,不治则死!”
由此可见,“蛊”这种东西确实非常恐怖,尤其是针对普通人时,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
它可不像普通剧毒那般,一旦中毒,立即就会有症状显示。而是可以受施蛊者的控制,拥有一定的潜伏期,有的蛊,诸如情丝蛊之类的,它的潜伏期甚至可以长达十年,乃至数十年之久。
端的是让人望而生畏!
而说起“蛊”,则不得不提到世代栖居住于苗疆地界上的老苗,因为这玩意儿据说最初就是由苗人的先祖所发明的。
而在苗族地区,蛊一般又被称之为“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的身上,以此危害他人。而那些身上藏蛊的妇女,则被称为“草鬼婆”。
“荒谬!”
心里正想着,秦副院长早已迫不及待的冲着我们叫嚣起来:“简直无稽之谈!居然连蛊毒这等虚无缥缈的东西都被你扯了出来,你怎么不说苏董是鬼上身呢!”
“靠!”
我心说要真是“鬼上身”,那倒反而好办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莫说是“鬼上身”,就算是“鬼王上身”,定然也能轻松将其解决!
如今一旦确定苏以寒的父亲,竟然是中了蛊毒,倒是反而有些难办了。
倒不是说“蛊”的难缠程度,一定就超过了“鬼上身”,而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捉鬼驱邪,我们是专业的。可对“蛊”这玩意儿,我们虽然略有耳闻,但毕竟还是第一次遇到,颇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这……”
听完逸哥的话,苏以寒丝毫没有怀疑逸哥判断的正确性,更不曾询问“蛊毒”到底是为何物,她就只问了一句:“能治吗?”
“能治是能治!”
逸哥下意识点了点头,紧接着却话锋一转道:“但是非常的棘手!因为我们虽然听说过蛊毒,但却从来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说到这里,逸哥忍不住又紧蹙着眉头暗自嘀咕了一声:“要是能找到施蛊者是谁就好了……”
“你仔细的想一想,你父亲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知道啊!”
苏以寒一脸的焦急说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外面,直到我父亲出事了之后,这才紧急赶了回来,所以……”
说到这里,苏以寒忍不住又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自责。因为我早就提醒过他,他父亲最近身体有恙,让她有时间多陪一下她的父亲!
显然,她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直到自己的父亲终于出事,她才知道我之前并不是在胡说八道。
“对了!”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我小叔最近一直都和我父亲在一起,没准儿他会知些什么,我这就赶紧打电话叫他过来!”
一边说着,苏以寒早已第一时间掏出了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叫她的小叔过来。
不料就在这时,门外却突然有人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得一名西服革履,看起来非常干练的英俊男子一下子快步走了进来。秦副院长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一脸的焦急说道:“苏副董你可算是来了,老朽是怎么劝,苏小姐也不听呀!”
看样子,莫非这人就是苏以寒的小叔?看着够年轻的呀,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苏以寒的哥哥呢!
“小叔!”
不出所料,苏以寒同样赶紧迎了上去,正准备询问,不料对方直接便对着苏以寒摆了摆手,接着便指了指我和逸哥等人,问道:“以寒,这些人都是你请来的?”
“是的!”
苏以寒下意识点了点头,这才说道:“他们说我父亲是中了蛊毒,所以才会这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