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为了北方神的荣耀 “这将成为纽约的地标性建筑！” 钢铁侠正式点亮斯塔克大厦，楼顶还挂着复仇者标志的大霓虹灯牌。 秦苏拿着酒杯喝着可乐：“不得不承认，托尼是有点设计天赋的，但这栋建筑还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名字。” “拜托，这栋大厦可是从设计到投资规划，再到建设都是我一个人出的力，就不能为此冠个名？” 托尼飞回顶层，卸下马克4战衣，走到秦苏身后，试图从秦手中抢过酒杯，结果用力过猛，抓了个空后原地转体一周。 “那你倒是把复仇者的标志调到和你名字一样的大小啊！”秦苏真是受够这个自恋狂了，把复仇者和斯塔克挂上号就算了，居然还一大一小。 “谁让民众们觉得钢铁侠更帅气呢。” 托尼指着自己设计的全新马克5：“你看这流线型的肩甲，金红的经典配色，再看看你们两个。” 他调出媒体关于复仇者联盟的报道：“【绿巨人】浩克，出场就代表着场面的无可挽回，你知道那些吸血鬼是怎么评价你的吗？你每次行动都会给他们带来一笔不菲的赔偿金，他们说你就是上帝派来以旧换新，以少换多的天使。 而我，就是那个上帝。” 秦苏摘下眼镜：“托尼，我劝你少说对上帝不敬的话。” 托尼惊讶道：“怎么，你一个东方人还信基督？” 秦苏向他眨了眨眼：“不，我只是觉得他老人家不太喜欢你这样，所以……我到时候不会帮你。” 见秦苏说得煞有介事，托尼想起秦苏提到过的至尊法师，如果魔法这种不科学的东西都存在，那么上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上帝才不会在意我的酒后之言呢。” “但你还没喝呢。” “咕，咕噜，哈，现在喝了。” 托尼拿起一瓶红酒，看了下自己的钯中毒检测仪读数，转而拿起旁边的叶绿素汁一饮而尽。 托尼继续翻看报道，在浩克的一系列差评中找到一个正面报道：“班纳，你抱着小女孩的照片在网络上反响热烈，保护儿童是永远的政治正确，这主意确实不错，谁给你出的。” 班纳一脸尴尬：“呃，是浩克自己想的，他很喜欢小孩。” “不不不，”托尼惊慌道，“班纳，虽然我有去萝莉岛的资格，但我可从未去过，我也不想在那看到你，而且，这也相差……” “别插科打诨，听我说。” 班纳对托尼不着调的性子已经有抗性了，并没有因此发怒：“浩克才一周岁不到，他喜欢和小孩在一起很正常，或者说他喜欢性格纯粹的人，不带任何目的。” “那他肯定不喜欢我。” “恭喜你，答对了！” 班纳用力鼓掌，左手还带点绿，显然这是两个人共同的意见。 托尼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别说班纳了，秦苏，你真的不打算向大众澄清一下吗？看看他们对你的称呼。” 贾维斯透射出影像，互联网上关于复仇者联盟的讨论很多，其中被讨论次数最多的不是钢铁侠，而是秦苏，但这个最多，沾点水分。 “火焰人，四手霸王，滑翔金刚，变形怪……”托尼不断调出外星英雄的影像，足足放出了十个之多。 “他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粉丝，秦苏，你真的不接受个专访什么的，解释一下，复仇者联盟只有三个人，而不是十三个，这数字真不吉利。” 每次秦苏现身，都会使用不同的外星英雄，这导致大众产生了一种误解，那就是复仇者联盟有很多外星人。 “甚至有谣言传出，说托尼.斯塔克也是一个绿皮外星人！” 托尼将一张改了色调的大头照放大：“看这拙劣的p图技术，他们连我的脖子都没全部染绿，就这居然有一百万的点赞数！” 秦苏摇晃着可乐，透过棕色液体看着托尼：“也没说错啊，哪有一天三餐喝蔬菜汁的，你不是绿皮，谁是绿皮。” 托尼擦掉嘴边的绿色液体：“浩克，秦苏阴阳怪气你！” 班纳举双手投降：“托尼，别这样，我可不想找揍。” 这次左手也是绿的。 秦苏笑了笑，没理会这两个逗逼，突然他脸色一凝，转头看向电梯，此时电梯的指示灯也刚好亮起。 托尼感到奇怪：“我不记得有邀请除佩珀以外的人。” 秦苏却已经起身走向电梯：“托尼，你说复仇者联盟不是十三个人，那到底有几个。” 托尼一副怀疑秦苏智商的表情，他掰着手指数道：“你我他，应该是三个没错，除非1+1≠2。” 秦苏站在电梯门前：“不，是四个。” “叮！” 电梯门打开，四个抱着资料和城市模型的搬运工走了进来。 “东西放哪？” 托尼急匆匆走过去，经过秦苏时特意说了一句：“你猜得真准，哦，东西随便放，别堵住电梯门就行。” 秦苏却是看着其中一个搬家工人，表情无奈。 东西全部放下后，三个工人自觉坐电梯下去，秦苏望着的那个留了下来。 托尼看了其他人一眼，低声提醒说道：“电梯在那边。” 秦苏径直走到工人身边，摘掉他的帽子，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让我们欢迎新成员，复仇者联盟的第四人，鹰眼米霍……咳，克林特.巴顿特工。” 特工，这个字眼让托尼和班纳脸色微变，而他们的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鹰眼”。 “看来我不太受欢迎啊。”巴顿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别担心，至少复仇者的老大是站在你这边的，”秦苏勾住巴顿脖子，看向另外两人：“这是我从弗瑞那里要来的人手，我的同事，7级特工，我才4级，他比我还高了三级。” 见秦苏和巴顿勾肩搭背，托尼和班纳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秦苏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是那个国土什么战略什么局的特工。”托尼真心不记得了。 秦苏正要给他复述一遍全名，巴顿突然开口：“神盾局。” 他扭头看向秦苏：“是新名字。” 秦苏低下头叉腰：“够简洁，挺好的。” 有秦苏率先表态，托尼和班纳不再对巴顿的特工身份心怀芥蒂，但这只是一时的，是秦苏给巴顿附带的好印象，如果他暗地里想做点什么的话，两个聪明人绝对会看出来。 “嘿，巴顿。” 托尼还是一如既往地外向，他热情地给巴顿递上一瓶酒，自己则拿着蔬菜汁。 “你的超能力是什么？” “超能力？”巴顿有些费解。 “就是超乎常人的能力，像班纳就是越愤怒力量越强，虽然我完全无法理解其中能量的转化过程和效率，明明就是出自科学实验的变异，结果看起来，一点都不科学，目前还没测出力量提升的上限。 秦苏会点东方气功，魔法，格斗技巧也不错，但他说自己的枪法比拳法好，剑法又比枪法好，还有他外星手表里的dna……总之他什么都会。 但他们两个都不如我有钱。” 秦苏看着仓库格子里好几页的纯金，笑了笑没吭声。 他钓了这么久鱼，除了鱼什么都钓上来过，各种贵金属更是不计其数，大多数都是某样东西的残骸，例如这个。 【名称：炸裂的水滴】 【类型：材料】 【品质：★★★】 【攻击力：极强】 【属性：金】 【特效：坚硬】 【描述：三体文明的探测器，构成原子被强相互作用力钉死，几乎不可摧毁，但如今仅剩下半段残骸，已无法运作。 PS：比水滴更坚硬的，是生命的顽强。】 巴顿对托尼的自恋有了初步认识：“我没有超能力，如果说特长的话，我射箭特别准。” “有多准，比起我的瞄准系统怎样？” 巴顿展开收缩起来的科技弓：“找段时间比比看就知道了。” 巴顿知道托尼是想给自己下马威，但他可不是随便捏的软柿子，至少在“精准”这一件事上，巴顿不愿意退步。 “那好，贾维斯，给我建一个射击训练场！” 巴顿和托尼对视着，谁也不肯服输。 见两人脸都快贴一块了，秦苏直接给两人拉开。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点，都没事做吗，托尼，你不看看巴顿给你带来了什么？” “这都什么破烂玩……嗯？”托尼这才看上一眼，眼睛瞪得比谁都大。 “把中心的地球仪看做原子……天啊！”托尼看出了父亲想要传达给他的东西，他有救了！ “巴顿，这个给你，你的给我。” 将手里拿着的蔬菜汁递给巴顿，托尼二话不说抢过巴顿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阵痛饮。 有救就能喝酒了！ “该来个大装修了。”托尼跃跃欲试。 “又来？”班纳有些不堪其扰，天天装修，他都快神经衰弱了，浩克倒是在小黑屋里睡挺香。 “等等，可以这样。” 班纳突然眼睛发绿，瞬间爆衣变身。 浩克看着拎起大锤砸墙的托尼，两手捂住脑袋：“出来，浩克不！要！装修！” 托尼赶紧把大锤藏到身后：“好，好，我不装修，嗯……浩克，帮个忙。” 三秒钟不到，墙已经拆完了。 看着托尼和浩克忙得热火朝天，秦苏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巴顿的胸口。 “是不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巴顿表情有点复杂：“是的，我听复仇者这个名字，还以为，以为……” “苦大仇深？” “对，就是苦大仇深，没想到这么……欢乐。” 秦苏眼神欣慰：“越欢乐越好，苦难已经够多了，不是吗？” 巴顿发自内心地笑了：“是的，越欢乐越好。” 弗瑞把巴顿派到复仇者联盟里来，自然是有给他做过功课的，巴顿对托尼和班纳的过去都有一定的了解。 托尼双亲惨死，生命靠电池延续；班纳被全球通缉，一直朝不保夕。 他们的苦难是有迹可循的但秦苏不一样。 神盾局关于秦苏的记录仅限于他出现之后，之前的所有记录都被钉上了“虚假”标签。 没人知道秦苏轻松的面容之下，隐藏着怎样的苦难与悲伤。 “嘀嘀！” 是弗瑞发来的信息，巴顿刚有些放松的心态又提了起来，真要命，天知道弗瑞要给他下达什么指令，秦苏就在他旁边看着呢。 “弗瑞的讯息？拿出来看啊。” 秦苏的声音让鹰眼心跳频率飙升，他的手不自主地靠近背后的箭矢。 秦苏却已经把通讯器拿到手了：“紧张什么，你不会以为弗瑞不知道我和你待在一起吧。 既然弗瑞让你加入复仇者联盟，那么他所发出的任何指令都必然会被我们知晓，他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要他发给你东西，就代表他想让我们看到。” 巴顿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在心底默默补充道：不，只有你而已。 “让我看看……从天而降的锤子，地上的神秘符号。” 这几个关键词唤醒了秦苏久远的记忆，他眼前闪现出肥宅雷神的形象……抱歉，秦苏只记得这个了，毕竟太有冲击力了，想起来就油腻得想@军方派人过来。 “我们两个过去一趟吧。”秦苏回复了通讯器另一侧的弗瑞。 “就我们两个？” “不然呢，你看他们两个。” 秦苏指着沉迷拆迁和攀绿皮科技的托尼和浩克：“你觉得以他们现在的精神状态，能出任务吗？” “好吧，那我们怎么过去。”巴顿随时整装待发。 “走过去。” “走？” 秦苏掏出瑞克的传送枪，咻地射出绿色漩涡。 “跟我来。” 秦苏拿着一杯冰可乐走进去，巴顿半信半疑地穿过传送门，一脚踏上荒凉的土地，另一只脚还踩在纽约最繁华的地块上。 “欢迎来到边陲。” 秦苏已经把可乐倒掉了，风一吹全是沙尘，他可以用真气挡风，但他的真气，很热。 两人并肩走上高地，附近驻守的特工发现了他们，以三角阵型朝他们包抄过来。 “他们不认识你吗？”秦苏附上真气护罩，免得被子弹崩了脑袋。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起个“鹰眼”的代号，特工越低调越安全。”巴顿张开弓。 围过来的特工看见秦苏的脸，瞳孔一震，立即示意同伴把枪放下。 “看来你没有自己想象中低调。”秦苏调侃道。 巴顿把弓收了起来：“是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两人走下高地，而其他特工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秦苏身上。 “你们来的比我预计要快上一点。” 高额头科尔森上前和两人握手。 “一点是多少？”秦苏笑着问道。 “大概4个小时？谁知道呢。” 科尔森摆手示意两人跟上，他边走边解释道：“大概在今天凌晨1点24分左右，神盾局的卫星监测到有物体坠落到这附近，民众比我们更早发现，他们已经在这玩好一会儿了，刚被我们清场，你们就来了。 看，就是这样东西。” 在陨石坑的中心，神盾局设置了一个简陋的防辐射帐篷遮挡，而在其内部，还有一把银色的锤子。 “科研人员已经初步扫描过了，未知的金属材质，附带微量的辐射，为了防止有外星病毒，我们就先进行了消毒处理。” 秦苏看着这把锤子，寻常人只能看到工艺精美，他却能看到上面流动的强大魔力，或者说是阿萨神力？ 本质上都是魔力，不过是阿萨神族凝聚出来的，上面还附加着一道言灵。 “谁若手握此锤，且当之无愧，必将拥有雷神之力。” “你在念什么？”科尔森没注意听。 秦苏走到锤子前面：“我在念上面的敕令，或者说箴言？有意思，这道咒语的力量比锤子本身蕴含的神力还要强。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想要暴力破解这个咒语，必须付出比锤子承受力更强的力量，那势必会毁灭它，唯一拿起这把锤子的方法，就是通过咒语的考验，获得资格。” 怪不得奥丁下完咒就进入沉睡了，敢情是消耗在这上面了，不符合资格者拿不起就只能毁掉，符合资格的都是好人，自然不会抢走别人的东西。 雷神锤是托尔回家的唯一希望，为了确保雷神锤不被抢走，奥丁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也对，哪有父亲不疼儿子的呢，还是亲儿子，和洛基那蓝人不一样。 科尔森让人将秦苏说的记录下来，巴顿好奇地问道：“那拿起锤子的要求具体是什么呢？” “做个好人。” 巴顿和科尔森都沉默了。 “真是个为难人的要求，科尔森。” 巴顿和科尔森还是挺熟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你试过没有。” 科尔森看向一边：“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能移动这把锤子一步……试过了，你要试上一下吗？” “我就不用了，你知道我可是跑外勤的。”巴顿用力揉搓自己的手，仿佛上面有洗不净的血。 “很多事只看立场，我欠很多人的，所以我尝试去还，如果有一天我还清了，再来试吧。” 血债血偿，还不清的，所以巴顿从未想过尝试。 两人说话间，目光落到秦苏身上，眼神中充斥着探究的欲望。 “都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裤链没开吧。”秦苏菊花一紧，立马低头检查了一下。 “别岔开话题，秦苏，你要不要试上一下。”相比科尔森，巴顿和秦苏比较熟，所以他开的这个口。 对于秦苏的过去，就没有人不好奇的，他来自于哪里，为什么这么强，为什么要建立复仇者联盟，他停留在这个世界又是为了什么。 秦苏身上充斥着未知，宛若一个谜，而未知正是神盾局最为恐惧的事物。 “你们都不问下这锤子是谁的，就让我把它拿走，不怕引起外交纠纷啊。” 巴顿满脸狐疑：“你就这么笃定自己能拿得动这把锤子？” “你们嘴里的“这把锤子”，名叫妙尔尼尔。”秦苏用手轻抚锤身。 “北欧神话中，雷神索尔正是挥舞着妙尔尼尔，平定诸界动乱。” 科尔森有些迟疑：“你想告诉我们，这把锤子来自于神话当中？神话步入现实？” “不是神话步入现实，而是人们把现实神话了。”秦苏握紧锤柄。 “他们一直都存在，只是我们无法察觉，直到神明坠入凡间，丧失神力。” 看到秦苏握住妙尔尼尔，巴顿和科尔森呼吸一窒。 秦苏看着上面流动的阿萨神力，微微一笑，高声呼喊： “为了北方神的荣耀！” 万里无云，一道雷霆从天而降，击穿帐篷命中了秦苏，电光四射，巴顿和科尔森被迫闭上眼睛。 秦苏感受到一套盔甲正要转移至他身上，于是他用真气隔绝了盔甲的联系，秦苏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尤其是盔甲，这玩意不透气，还可能残留着各种内脏和血液的味道。 待雷霆平息，巴顿和科尔森终于恢复了视力，他们看见秦苏单手拋接着妙尔尼尔。 “也没这么难，对吧。” 科尔森这一刻想了很多，秦苏拿起了妙尔尼尔是不是证明他是个纯好人，就没有威胁了？不，不对，这个结论建立在秦苏没有说谎的前提下，如果秦苏欺骗了他们，又或者他欺骗了妙尔尼尔呢？ 总有钻漏洞的方法。 对于自己能够拿起妙尔尼尔，秦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事实上在终极宇宙他就已经拿过一回了，那时候他处于超人状态下，还给妙尔尼尔和美国队长的盾牌融在一起了，不知道现在分开没有。 上次秦苏光顾着大家，都没仔细掂量妙尔尼尔的重量，这次他细细感受了一下，上手也就五百斤左右吧，重量好像是根据他的状态浮动的，如果秦苏变身成超人，估计妙尔尼尔真有可能变得和恒星一样重。 “走吧，我们回去纽约。” 秦苏招呼巴顿撤离。 “等等，你不能带走它！”科尔森急了。 秦苏却没有听科尔森的：“我不是要占为己有，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方便研究，我给你们带回去。” 巴顿对着科尔森歉意一笑：“抱歉，我现在是他们的人。” 两人消失在绿色漩涡之中，科尔森才把嘴里的话憋了出来。 “你们倒是带上我啊……” …… 而距离妙尔尼尔坠落50公里外的小镇上，正在到处找马厩的索尔望着天际消散的雷霆，两腿一软。 “不可能，不可能！” 他顾不上找马，手脚并用地冲出路面，结果被一辆车迎面撞上，当场晕厥过去。 简从车上下来，看着倒在车前的索尔：“天啊，索尔！” 开车的妹子从车窗伸出脑袋：“我们是不是又得把他送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