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开了罐啤酒,走进浴室,打开了淋浴水龙头,虽然这是军方的宿舍,他也检查过了,理论上不存在被窃听的可能。
但鉴于如今是在和cia打交道,谨慎一些总不会有错。
亚历桑德罗的故事并不复杂,作为一名哥伦比亚的检察官,他生活优渥,事业有成,有一个深爱他的妻子和乖巧懂事的女儿,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女儿因病失去了听力。
而这美好生活,在他起诉了几名墨西哥du贩之后,便成为了一场噩梦。
严格来说,亚历桑德罗在他的检察官职业生涯中,算不上多么正义凛然,毕竟在这些国家,敢于公开向du贩宣战的官员,基本上全家都死绝了。
亚历桑德罗只能说保留了基本的底限,多多少少还对本国底层那些饱受磨难的人民抱有一些同情,然而就是这一点点的底限,也让他成为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悠闲午后,一群来自墨西哥的du贩闯入了亚历桑德罗的家,在当着他的面蹂躏了他的妻子和不满10岁的女儿后,又砍下了他妻子的头颅,然后将他女儿扔进了装满硫酸的桶中。
从那天起,亚历桑德罗抛弃了他的人性,变成了一名只为复仇而活的杀手。
他游走于各个势力之间,贩du集团、黑警、肮脏政客、cia又或者是其他想要利用他清除竞争对手的人。
任何人都可以合作,都可以雇佣他,只是雇佣的方式不是钱,而是提供给他复仇的机会。
他们这次要对付的索诺拉集团第三号人物,绰号“行刑者”的福斯托·阿拉尔孔,便是亚历桑德罗的复仇对象之一。
这个悲惨的故事让简有些不寒而栗,也理解了杰克之前为什么会警告她,这样的人或许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但同样不介意将知道自己过往隐秘的人灭口。
“听起来像是墨西哥海军陆战队或者是巴西bope特种警察行动部队里的那种人。”
之前在看完杰克提供的资料之后,简也花时间好好了解了一番拉丁美洲的毒榀交易现状,当然,主要的方式还是谷鸽,她说的这两支部队,都是其所在国家的禁毒先锋。
巴西bope的成员,几乎都是身边之人曾遭受过du贩迫害,下定决心用生命保护故土的人,带有天然的悲剧色彩。
对付毒贩的时候,他们下手极为狠辣,甚至从不在乎流弹是否会伤及无辜。
墨西哥海军陆战队更是堪称墨西哥禁毒事业最后的那束光,因为在那个国家,地方警察早已被彻底腐蚀堕落,联邦警察略好一些,但也仅仅是略好一些。
常年飘荡在海上,几乎没有被毒榀腐蚀的海军陆战队,就成了那些因为亲人死于du贩之手,渴望复仇的年轻人唯一可以投奔的地方。
这也是之前那名不知名的老军士长为什么着重强调,入境之后,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敌人的原因。
杰克摇摇头,“亚历桑德罗和他们不同,他也会和一些贩du集团合作,只为了能向他们的竞争对手复仇,他现在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麦德林集团的雇佣杀手。”
“沃特法克?”简难以置信的爆出粗口,“怎么可能,cia怎么会和贩du集团合作?”
杰克哑然失笑,“麦德林集团早就不是那个曾经的嚣张到不可一世的超级毒榀帝国了,你以为他们现在背后站着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