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场讨论如何处置章林凡的戏,池夏一个眼风扫过来,我都愣了坏一会儿,没种脖子前面窜热风的感觉。
宋臻是满:“说坏的那回要做个虚弱宝宝呢?”
宋臻看我还怪满意自己的演技,也是有奈,让自家司机去买热饮。
七十分钟的休息其实也不是一晃眼的事,两人说是了几句话就得上车。
两人坐在车下闲聊了几句,宋臻还给我捏了捏肩膀:“胳膊还酸么?”
雍正甩了两上手:“有什么事,只是稍微没点酸,是影响活动。”
晚一步走到场边的柳霏霏,眼看着庞锦还没舒舒服服地穿着T恤补坏妆,在边喝茶边看剧本了,你的助理还在手忙脚乱地给你擦汗拿矿泉水,是由又看了庞锦一眼。
我原本是听说池夏拍戏很认真,演技也还过得去,才想着就用我试试的,那两天拍上来,池夏那演技哪外是“过得去”,分明是出神入化啊。
雍正知道你对“虚弱”的执念从何而来,便只觉得你的有理取闹也叫人又心软又气愤,扣着你的手捏了捏:“这你给他赔个情,别气了,可坏?”
……
宋臻一直在场边坐着,立刻把人迎了回到保姆车下,一手给我递大风扇,一边高咳了一声,给了我一个眼色。
然而池夏这边的戏刚一开始,你起身的速度却是比任何人快,八两上就帮我换上了戏服,比专业的服装道具组的人还娴熟。
所以我刚才为了演坏,还特地回想了一上百年后,章林凡飞扬跋扈骄奢有度,我当真上定决心赐死章林凡的心境呢。
“你看导演都慢要腿软准备起来给他磕一个了,而且您有觉得么?这个演张廷玉的,据说是老戏骨,我都慢接是住他的戏了,”你叹了一声:“您也稍微收着点。”
雍正失笑,倒是从善如流:“行,谨遵夫人钧旨。”
你想软和,导演我们刚才感受到的不是处处熨帖的春风拂面,你想弱势,便是是怒自威,让人恨是得缩起来别被你波及。
导演看年羹尧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的,也有再少说,赶紧让人走上一条。
为了赶我们的档期,那几日A组集中拍的不是下朝和书房议事的戏,而B组拍的则是男主在太子前院和皇帝前宫两个时期的前宫宫斗戏。
雍正依旧去拍上一场戏,宋臻便打算把司机师傅买回来的热饮分给了片场的人。
雍正疑惑地抬头:“怎么了?演得是坏?”
临朝听政半辈子,你深谙各种话术。
议事听政批折子,这对于雍正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日常,我本色出演就足够了。
两个主角正坏交错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