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干,这女人用迷香想让我……但你知道的,咱们不会对这些东西产生任何反应,有没有什么让她丢脸的好办法?”
如果是其他人沈怀言可能训斥几句就过去了,但这女人刚才说的话让他想起了温沅之前给他说过的几件事。
他拉住玄渊问:“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偷了阿沅东西的女人?还欺负春花。”
这些事都是温沅告诉他的,但沈怀言没想到正主跳到自己脸上来了。
“不错,就是她,今日怎么回事,你二人怎么会在一起。”
“一开始我不知道她就是阿沅口中那个女人,她说找到了阿沅被偷的东西,我就跟着来了,谁知道……”
女人此时正在屋内发癫,连可怜的被子枕头都不放过。
还能怎么折磨她呢……玄渊想了一会儿干脆变成猫跑到家丁们的脚下一通乱叫。
然后做出各种动作让这群家丁跟着自己走。
沈怀言此时早已经躲在了其他的地方看好戏,这种时候他在场难免会引起误会,所以还是躲得远远的最好。
家丁们本来是想跟着猫来看看他是不是渴了饿了,谁知道啊……一走进温沅的院子里就听到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从另一个温沅早已不用的小房间里传来。
为首的公主府管家还以为是哪个下人和丫鬟不检点,谁知道一过去竟然看见凝香在床上……
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看着里面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全都直了眼睛。
还是管家赶紧关上了门,否则不知道一会儿里面还会做出什么样丢人的事情来。
“去!去将简公子找来!”管家嘴里说的简公子就是那天那个给温沅道歉的男人,简凝香的哥哥。
男人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个个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直到赶到温沅的院子,听见里面的声音,再看到自己妹妹那不知羞耻的下贱模样……他脸都羞红了。
此时屋内的迷香早已经散去,男人走进去揪住凝香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可都这样了女人还只是痴痴傻傻地想着求着他再多打几个。
真是没救了……
男人羞愧难当,让人提来了几桶冷水,就这么浇在女人的头上,从头浇到尾。
浇了足足得有三桶水,凝香才堪堪回过神智。
看着自己裸露的身子和外面那一个个盯着她身体的男人,女人发出绝望的叫声,“啊!”
见妹妹已经清醒了,男人又不顾众人的目光,掐着她的脖子就将人往墙上撞,“真不要脸!你丈夫才死了多久就在这里发浪了!”
“有你这么个妹妹我真是脸都丢光了。”
从玄渊那里得到消息温沅我在这时候赶了回来,看见这一片狼藉她第一反应不是遣散众人,而是让凝香好好想想该怎么赔偿这一地的东西。
穿好了衣服的凝香被哥哥抓着头发跪在温沅脚边,“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凝香两眼一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我也不知道,是沈公子让我去那个房间里的,我一进去他就将房门关上了,还对我说了好多体己话,紧接着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温沅挑眉看着地上的女人,心中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她恶心,“你说沈公子让你去的?可今日他根本就不在府上。”
“不可能的!他一定在!他如果不在那和我说话的是谁?!”
“那就要问你了,他今日一大早就被我吩咐出去采买东西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呢,又怎么会和你做出那些苟且之事呢?”
女人知道温沅在说谎,她扯住一个家丁的衣襟状若癫狂,“你们肯定都看到他了的!是他,是他将我害成这样的!”
“你也真是好笑,怀言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害你?还是说你心中有鬼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只能破罐子破摔将这一切怪在沈怀言的头上?”
“你胡说!沈公子说了,和你在一起无趣,所以才来找我,我当时极力阻止,可不知为何房中的香让我不能控制自己,就是他故意的,就是他要占有我!”
凝香深知此时将实话说出来已经没有了,还不如将错就错抵赖到底,至少还能恶心温沅一下。
可温沅和沈怀言的感情哪儿是她这种下作手段能够破坏的,温沅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你手上这串玛瑙,是哪里来的?正好我库房里丢了一串红玛瑙,我与你说道说道。”
简自行看着妹妹手上凭空多出来的一条红玛瑙手串,心道不好,“晅阳公主,咱们要不然还是一件一件的解决,这件事等处理完了今天发生的再说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