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温沅在院子里忙活的时候还特意上前打招呼,“云翳,你这么早干啥呢。”
“没啥,就做点昨天没干完的细活,大姐你这是要干嘛去呢?”
“我去田里摘点菜来吃。”
温沅拉住了正要离开的春姐,“那个大姐……你昨天给我说的时候我晚上就遇到了,我男人告诉我昨晚有两个人在我家外面转。”
大姐警惕了起来,她扶着温沅让她先回屋待着,“你等我把菜摘回来我给你说,你男人在家吧?”
“在的。”
“那还好,你别出来了,一会儿我来了会找你的。”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春姐来到了温沅二人住的地方。
她打量着这里面的摆设一直摇头叹气,“你这门不够结实,而且家里一定要放上防身的东西,从你刚才给我说的来看,你一定是被盯上了。”
“被盯上了?我被什么盯上了?”温沅看起来很是害怕,但这都是她装的。
春姐叹了一口气后继续道:“被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啊,咱们村里有四个男人一直都挺不做人事的,专门一起对付人家那些在村里暂时落脚的女子,但我们又还没办法将他们赶出去。”
“为什么呢?既然他们能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还赶不出去?”
“这其中两个是村长的儿子,根本没办法,我们又出不去,离开了这地方根本没有活路。”
温沅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不得劲,“怎么这样啊……”她来的时候没调查清楚这些事情,否则是怎么都不会来的。
“你让你的男人注意点,他们喜欢先对付男人以后再霸占女人。”
这天夜里,温沅特意抓来了几条蛇放在窗户外面,虽然她将妖气隐藏了起来,但蛇这种有灵性的动物还是能感知到她身上的力量的,所以很听温沅的话。
不出所料这两个男人又来了,但这一次他们刚想凑近看就被窗户上的蛇吓了一大跳,有一个人还被其中一条咬到了鼻子。
不幸的是,咬他的那条刚好是一条有剧毒的蛇,男人没有活过第二天。
到了第二日,村里传遍了男人一夜惨死的事情。
村里的赤脚大夫查验尸体后发现男人死于蛇毒,而且还是被咬到鼻子上,这导致男人死的时候脸肿得像个猪头。
“怪事,这天气,按理说咬伤他的这种蛇不会出现,你们知道他是在哪里被咬的吗?”
“不知道。”昨晚跟在男人身边的另一个人立马就否认了。
赤脚大夫闻言觉得更怪了,“真是怪事,太奇怪了,难不成是夜里蛇上了床以后被咬的?”
总之男人的死就这样草草揭过了,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温沅家屋外也安静了一段时间。
男人的死为村子里带来的难得的安静,“最近他们没有再去你家外面守着吧?”
“自从那个男人被咬死以后就没来过了,春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和别人说。”
“什么啊你说吧,大姐这嘴巴你还不知道吗?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严。”
温沅一边择菜一边无所谓地道:“其实那蛇是我抓来放在我家窗外的,我之前跟着我爹学了一些驭蛇之术。”
“你这丫头,胆子这么大?就不怕查到你身上来?”
“怕什么,蛇咬的,而且我也笃定他们不敢将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春姐闻言没有说话,沉默着择了一会儿菜后看见村长儿子往这边走来赶紧带着温沅回屋。
没想到还是被男人给拦住了,他贪婪地看着温沅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候春姐的丈夫回来了,“哟,二哥这是干什么呢?”
在村里,不管老的小的都管村长家这俩废物儿子叫大哥二哥。
“没什么,就想来找这女人说说去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来也有几天了,我们还都不认识你。”
温沅皱了皱眉头不悦道:“云翳。”
“云翳,好名字,那今日我就先走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见面。”
温沅不想和这种人有太多的纠缠,和春姐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男人对春姐的动作明显放肆了起来,他肆无忌惮地摸着温沅的脸,“你说你啊,是不是和她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