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上朝。
肖义和梁浦同看到陆羽不在皇帝身边,都以为昨晚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只可惜他经验不足,没有及时铲除,反而让王显成为了罪魁祸首。
百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李清月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各位爱卿可曾听到,昨天京城里出了一桩杀人案,而且是个布商,人头都被人割掉了。”
梁浦同得意洋洋的看着肖义,而肖义则是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个蠢货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自从何家将所有的布匹都买走后,如今就剩下一间布匹铺子可以供应,还请陆管事将这间铺子展示给众爱卿瞧瞧。”
梁浦同与肖义原本还有些得意,此时却是大惊失色,皇帝陛下所说的死去之人莫非就是那个何方弘?怎么会这样,莫非是王显的计划失败了?
这时,陆羽从旁边站了起来,冲着肖义和梁浦同打了个招呼,脸上挂着笑容。
“这是我们京城新开的一家名为‘易梦’的服装品牌生产的一种染色布料。
陆羽将自己送给白怜梦的五颜六色的丝绸递了过来。
一个跑脚的小公公,把五颜六色的丝绸,一一呈现在大臣们的眼前,百官们看得目瞪口呆。
“目前能供应这种材料的,也就只有一家了,质量也很好,那就这样吧。”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梁浦同,这回你别装了,你有证据啊。
“梁先生,似乎是我们打赌失败了吧?所以,按照我们说好的,这五年的工钱都是我的,对不对?”
百官们一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场赌局是真的,上次他和肖义打赌,可是让他们失去了信心。
“这个...我虽为刑部尚书,可工钱的发放,却是由户部来决定,并不是我说了算。”
“左丘京,户部尚书。”
“臣在。”任八千应了一声。
“如今国库还算宽裕,你把这五年来所有人的薪俸都统计出来,交给陆大公公,陆大公公看着办。”
“陛下,这是不是不合礼数?”
左丘景是中立的,虽说这件事,跟他无关,可这件事,却是违反了规定的,毕竟,太监的地位,比太监要低得多。
陆羽虽是太监,一品大管家,但也只是太监中的太监。这可不是他们的官职能比的。
再说,大武国的太监,实力也不强,之所以一直拖拖拉拉,完全是因为军中对他们不屑一顾,与他们作对。
所以一个宦官在六部之中做主,简直就是在羞辱群臣。
梁浦同并不奇怪左丘景会如此维护自己,左丘景能够想得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够想得到,于是便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户部。
“这......”李清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本是要帮助陆羽的,但左丘景的话,却是合情合理。
“梁先生,昨天晚上,我还在睡觉,突然被人从窗外丢了一个东西过来,直接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帐簿。”
陆羽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块玉佩,然后把玉佩递到了梁浦同的面前。
“梁先生,昨天晚上,我得到消息,何府里发生了一件事情?这是什么意思?那账本是不是也不见了?难道这就是何家的账目?”
这话一出口,梁浦同的身体就是一震。
如果陆羽真的有何家的账本,那么这些年,他从何家得到的钱财,都会成为他收受贿赂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