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能否教我内功心法?这样我能更快一些。” 开岩道长摇摇头,“内功心法现在你还不能用,因为你还不熟悉经脉运行之术,只有熟悉了你才能明白并且修炼内功心法,所以,现在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用最基本的呼吸吐纳之术吧。” 陈风点点头,“道长昨天还说了一个穴位控制之术,这也必须以内气为基础吗?” “那倒未必,人的身体有很多穴位,每一个穴位都有它的用途,只要熟知它们,就能暂时阻止血液、气息、甚至体内细胞的流通,我之所以让你熟知练习这个穴位控制之术,就是想让你控制你体内之毒的快速扩散。不过如果用内功控制的话,内气可以穿透身体,所以效果更佳。通过外力的话,就得做到稳准狠才能达到效果。” “那针灸之术呢?” “针灸之术也是为了减缓剧毒扩散。” 陈风终于知道开岩道长教他这些的原因了。 “道长,太感谢你了。” 开岩道长捋着胡须笑道:“道者,以天下万物为善,不管是谁被我遇到,既然我有能力,当然要帮助他,所以你不用谢我。还有,我只是为你提供了一个延缓剧毒的方法而已,能不能为你解毒,能不能救你,还得靠你自己,因为你要寻得九种珍贵药草后才可完全解毒。好了,现在你跟我来,我先教你穴位控制和针灸之术……” 就这样,陈风竟然在山中一呆就是一天两夜,后天上午才下了山。 他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倒不是说他痴迷于道法,而是他想赶紧学会来控制自己体内的剧毒。 这两天收获颇丰,尤其是经脉控制和针灸之术,他已经完全了解了,当然,熟练度和手法力度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也需要不断地领悟练习。 那吐纳之术和经脉运行之术更需要如此。 山上的开岩道长看着陈风下山的身影,喃喃说道:“这个家伙失忆前肯定是个非常厉害的高手……这么说来,师兄说的果然没错……” 陈风下山后,先把手机打开,这一天两夜他选择关机,他要完全静下心来学习道法之术。 一条条的短息声响起,看来这段时间不少给他打电话的。 其中柳红叶发来一条短信引起他的注意,任飞上午看到孙前的四大马仔之一的黑豹去了赵平的酒吧商量事情,很可能是孙前派来帮助赵平找陈风算账的。 陈风赶紧跨上自行车,朝着古镇街狂奔而去。 一个小时后来到古镇街的枫岳酒楼。 走进去,只见马龙和任飞小武白羽都在里面,马龙站起来说道:“红姐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又给你发了短信你看了吗?” “看了。” “红姐说如果不跟他们硬抗,可以关了酒楼躲一躲。” 陈风摇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早晚也得面对,干嘛要躲?” 任飞说道:“红姐说如果你跟他们硬抗,就让我们来帮你。” “还有我们!”贾鹏跟贺勇从后院走进了餐厅。 “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陈风对马龙说道:“红姐也是刚来这条街,不要为了我招惹一些仇家,你们就在你们酒吧呆着,反正也能看见这边的情况,如果我这里情况不妙再出手不迟。” “可是……” 陈风一摆手,“我会给红叶说的,你们先回去吧,等处理完我请你们喝酒。” “那好吧,我们会时刻关注这里。” 两人走后,贺勇说道:“风哥,你是不是去找我师傅了?” “没错。” “风哥信心十足,莫不是师傅传授了你高深的功夫?” “然也。”陈风笑道:“所以你们都不用担心。” 其实陈风确实跟老道所学的穴道控制之术有点心得,这完全可以利用在功夫之中,可以出其不意的攻击对方的穴位,让对方短时间内身形受制,就可以趁机取胜。 如果真的有了内功,以后甚至可以用点穴之术,那样可就更拉风了。 “也不可大意。”白羽说道:“我听说孙前派来帮助赵平的马仔绰号黑豹,好勇斗狠,也是专业搏击高手,打拳时鲜有败绩。” “我会小心的,再说还有你跟小武。” 晚上。 轰隆隆的响声从远方传来,一辆辆摩托车朝着枫岳酒楼驶来。 行人纷纷侧目闪避。 二十多辆摩托车轰隆隆地停在酒楼门口,每辆摩托车上坐着二个人,一共大约近五十人,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刀和铁棍,为首的一个是独眼,一脸择人而噬的狠毒之色。 他看着已经站在酒楼门口的陈风三人,他阴毒的目光盯着中间的陈风,“朋友报个名号?” “本人陈风!这个酒楼的老板。”陈风淡淡说道。 “就是他打的我,我的十几个兄弟也都被他们打残了!”人群后面钻出来一个人,正是赵平。 黑豹阴声说道:“小子挺狠啊!连我豹爷的兄弟也敢打!听说你酒楼前几天被砸过一次,那今天我就再砸一次!” “废话少说!你是群殴还是单挑啊,划下道来,我看还是群殴吧!单挑你这一只眼又打不过我!”陈风不屑道。 陈风委实没想到他们会来了这么多人,真打起来酒楼说不定又得重新装修。 “哇呀!”黑豹被彻底激怒,“我就和你单挑!你赢了我们就撤,你输了,我们就砸烂你的酒楼,我今天不撕碎你,我誓不为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陈风继续激怒着他。 “呀!”黑豹大喝一声,闪电般飞身过来,速度非常迅猛,果然叫黑豹! 陈风倏地闪到一边,一拳击出! 黑豹将来拳封住,嘭!嘭!嘭!两人刹那间来回数招,一旁人只觉得两个影子在晃动,根本看不清人,更别说看出拳路了。 陈风心想这头豹子果然够快,而且招招狠辣,果然是个高手。 跟他硬碰硬绝不是好办法,看来只能以柔克刚了,陈风身形一转,闪到一边,扎着马步,双手在空中划出奇怪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