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的身体也要被黑暗中无形的力量吞噬。 他使劲的用手拉着船侧的护栏,身体的阴阳海的真气护住全身抵挡着黑暗的吞噬力量,然后启动瞬移,身子逆向飞回了几米,要知道他现在瞬移可以直接到百米之外,可现在只能瞬移几米,可见力量有多么强大。 可也没有别的办法,阴阳海内的真气高速运转,不断的让他使出瞬移技能,大约用了二十次瞬移以后,他的阴阳海内的真气已经将要枯竭,不过他已经脱离了危险的黑暗旋涡地带。 他浑身无力,身体和精神到了极限,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栽进了大海里。 不知多了多久,醒来后,他躺在了一个小岛上。 身上只剩下一条裤子,两部手机也掉入了大海。 更绝望的是,他不知是在哪里? 不过应该还在魔鬼海域附近,他向东望去,依稀能看到一片黑云覆盖的地带,那应该就是魔鬼海域。 他现在没有船,游是肯定游不回去,去魔鬼海域更不可能。 看来只能在荒岛上等待过路的舰船。 好在这个小岛上有山有水有灵气,而且非常充裕,这让他可以通过修炼来打发等待的时间。 等到他把小岛的灵气都吸收完了,身体的境界也再次提升,不过依然没见有船路过,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 他都快成了荒岛生存的野人了。 终于他在小岛山峰最高处看到海面上有个移动的白点,他断定是一艘船,不过在大海上看见的东西,要远远比陆地上远的多,再加上他的目力能看到很远的距离,所以他估计这船至少距离他七八十海里左右。 他怎么能犹豫,立刻启动瞬移还有凌云渡,向着那白点飞去,中间当然也要进入大海进行短暂的停留,一口气他是到不了那里的,再加上那船也是高速航行,又不会等他。 因此他追赶的非常费劲。 距离那艘轮船很近的时候,陈风的真气再次枯竭,落在了海里,幸好那艘船上的人发现了他。 于是把他从海中救了起来。 这艘船正是梅森家族的船,凯琳梅森就在船上,她正好回家族汇报完工作返回勇士城的路上。 就这样,半昏迷状态的陈风跟随着这艘大船到了勇士城。 醒来后他看着魔鬼海域的方向惊讶的发现,勇士城在魔鬼海域的东面,距离魔鬼海域非常近。 他很奇怪,这么壮观富裕的勇士城为何要建在这么危险的地带,莫非两者有什么关系不成? 于是他晚上便会出来偷偷探查勇士城的情况。 他发现勇士城外围有严密的防护系统,而且完全屏蔽了外面的各种通讯信号,只要进入勇士城,就没办法跟外面的人取得通讯联系或者网络联系。 否则凯琳还用坐船不远万里回家去专门汇报工作,打几个电话不就是了。 他们的座机或者手机以及网络都是内部局域网,只能在勇士城中使用。 这样陈风联系家里人的愿望暂时不能实现了。 罢了,就在勇士城呆一阵子吧,看看这个海城究竟跟魔鬼海域有什么关系,于是他就以角斗士的身份留在了梅森训练场…… “战狼,你在想什么呢?” 后面传来凯琳的声音。 “没什么,正想着后天的比赛,凯琳小姐,你给我安排了吗?” “还没有,我就算找对手挑战,他们也要同意才行,不是你想挑战谁就挑战谁的。” “他们如果不接受挑战,你就说他们都害怕我。” “战狼,你这激将法并不明智,这样会引起公愤的。”凯琳眉头一皱。 “不引起公愤怎么能让他们跟我打。” 凯琳仔细的看着他,“真不明白你哪来的自信?今天的两场角斗你胜的并不漂亮,甚至有些狼狈,这让我觉得你的实力对阵十强内的角斗士十分堪忧。” 陈风一笑,“我们华夏兵法上说,示敌以弱趁之以强,你表面上弱小了,他们就会轻视与你,失去戒心,这样你就可以轻松的战胜对手。” “你的意思说你都是故意的?” 陈风笑着点点头。 “不过你还是不要大意,前十名的角斗士,尤其是排名第一的角斗士魔兽,他非常强大,我们梅森角斗场曾经有三个比豪斯厉害的角斗士,都是死于他之手,让我们训练场损失惨重,因此我尽量的避免我们的角斗士跟他对上。” “他是哪个训练场的?” “他来自德克家族的训练场,也不知德克家族从哪里找的,非常的恐怖,不但勇猛,而且好像不觉得疲惫。” 莫非是异人?陈风心下怀疑。 “所以,如果你能确保前十名的情况下,就不要招惹排名靠前的几个,以后再说。” 陈风点点头,“好的。” 凯琳微微一笑,“去餐厅小楼吧,你的女人在等着你。” “我的女人?” “没错,从今天开始,只要你在我们训练场,她就是你的专属女人,我绝不会赏给其他人。” 陈风饮尽杯中美酒,朝着庄园走去。 这个地方脱离了自己的世界,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或者他有时候真把自己当成角斗士,随时把这一天当成最后一天。 在西洋海被那黑暗的力量吞噬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距离死亡是那么的接近。 那个黑暗的力量好像就是死神之手。 当然还有对于东瀛国的恶感,让他恨屋及乌的对东瀛女人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前世就是一个充满爱国主义的愤青,曾经还心底还偶然闪出一个邪恶的东京大屠杀的计划。 不过没有实践就一命呜呼。 上了餐厅小楼的二楼卧室,打开门,她正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纱裙坐在床上。 看到陈风,她慌乱的站起身来,“战狼君,你来了。” 一听战狼君,陈风对她的怜悯就一点全无,而且脑子里想起了岛国爱情动作片的某个镜头。 没经过任何前奏,陈风粗暴的对她开始无尽的征伐。 不知是屈辱,还是疼痛,或者还有点别的原因。 她一直在惊涛骇浪中哭着。 没有负罪感的陈风像是听到催情剂般更加的凶猛,把几个月的压抑和无奈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