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叫不行,那其他男人,要上天?
而且,她明明是看到霍时渊“站”起来的。
他总不能在裤子里藏了东西吧。
还有,月华也太敢说了。
她怎么能跟着自己说这么隐秘的事情?
鱼晚棠觉得自己或许是多心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月华和自己说这些的目的有些不明。
“但是世子对着你就行。”月华笑嘻嘻地道,“而且你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行的女子。所以呀,你可以自矜身价,不用惯着他,嘿嘿。”
鱼晚棠:“……”
难道她长得很像傻子吗?
月华何必用这种话来哄骗她?
“安老头都治不了,嘿嘿,原来是等着你治呢。”月华把霍时渊出卖得彻底,“晚棠,你是不是有什么异术啊!我能学吗?”
银芒可比霍时渊好多了。
她要紧紧抓牢才行。
鱼晚棠沉默。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自己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霍时渊对她情有独钟?
明明她试探多次,霍时渊没有前世记忆,可是偏偏痴缠她。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主动开口岔开话题:“有件事情我想请教月华姐姐——”
“别那么客气,有话你就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指望着霍时渊自己把媳妇骗进门是不现实的,她来帮他。
月华觉得,但凡她是个男人,都得迷倒无数女人。
她太懂女人的需求了。
“安大夫说,他原本是在替世子寻一味重要的药材,却被世子抓回来给我娘治病。我想知道,那味药材,还能得到吗?我能帮上忙吗?”
说起霍时渊需要的药,月华脸色难得凝重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是王爷不做人!”
鱼晚棠心里一惊。
虎毒尚且不食子,淮阳王为什么对霍时渊那么冷酷?
把他送到京城做质子也就罢了,竟然还给他下毒?
听月华的话,是这个意思吧。
鱼晚棠心里升腾起同情。
霍时渊的日子,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轻松自在,也并不如前世她所见到那般肆意妄为。
谁的光鲜亮丽之下,不是一地鸡毛?
不过月华没有深谈王府的家事,继续说起了救命的药。
“那味药材,叫白草。”月华道,“多生于悬崖峭壁,而且花期极短,和昙花差不多。安大夫需要的,是白草花的花蕊。”
“彼时安大夫正在蹲守白草花的花蕊?”
“嗯。”
“那别人不可以去取吗?”
“能是能,但是取出完整花蕊,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事先肯定需要反复地练习。而且即便这样,也不见得就能成功,所以安大夫还是自己去做。”
安大夫为了取得白草花蕊,已经吊在悬崖上五六日了,天天盯着看那白草看。
他推测,应该最多十天半个月,肯定能成功。
结果霍时渊不肯等,把人给硬带回来。
最可恨的是,他刚离开,后脚就收到消息,白草花开过了,那些糙汉侍卫,想帮忙,却毁了花蕊。
安大夫如何能不痛心疾首?
鱼晚棠若有所思。
她觉得,自己或许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