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世哪想到,他这简直天秀的操作,在宝姑娘和杨沛福眼里,竟一文不值的……
看着宝姑娘伤心欲绝的模样,冯安世苦笑,解释道:
“宝姐姐,股市,不是,这种炒作主要炒的是预期,而不是业绩和真正实力。没有预期,没有那种想象力,你多少业绩和实力都没用的。”
“再者。宝姐姐你之前不还担心怎么收场么?现在,咱们正好完美全身而退,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不管!呜呜呜……”
宝姑娘闻言却非但不买账,反而哭的更凶了:
“少爷,你本来名声就不好,李家都给咱们冯府退婚了,现在,你居然又搞出这么一出……娘娘,我对不起您呀,呜呜呜……”
旁边。
杨沛福也止不住连连摇头叹息,恍如生活已经再无天日,冯家彻底没救了。
就连门外伺候的家奴一个个也都是垂头丧气,根本就没有半分赚了钱的喜悦。
冯安世一阵无言。
这帮古人的脑回路,已经不是‘教条’了,而是彻底的冥顽不灵啊!
名声值几个钱?
能有当下这种困境中简直‘及时雨’的银子重要?
更别提。
冯安世这番操作下来,简直是完美的‘受害者无罪’,这些银子此时都已经是洗白了的,可以随便花。
还随手送给了朱文斌等人一张去往天台的头等舱票。
毕竟。
这等‘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旦哪个环节不留神暴了雷,莫说朱文斌的老爹只是抚宁侯了,便是当今隆泰皇帝怕都护不住他!
可惜。
原主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便是现在的冯安世一时半会间也很难改变什么。
…
“哈哈,我就说嘛。就冯家那废物败家子,就算有冯侍郎的庇护,又怎能保住这种大买卖?”
“这下更好了。朱世子可是咱们京师俊杰,有他来亲自操刀,这杨大才子的字还能涨!怎是冯家那废物败家子能比的?”
“怕不止是字哟,春宫美人图也能涨!还好我机灵,昨天便花一万两收了一张,冯家那废物败家子还真是个活财神啊,哈哈哈……”
就在冯安世郁闷古人脑回路的时候。
外界。
朱文斌的声势却是暴涨,简直如日中天!
仅仅一白天的时间,杨慎的字已经涨到了两万五千两的夸张价格,便是春宫美人都涨到了两万两。
简直让人咋舌。
…
“朱兄,你之大才,小弟真是望尘也莫及哇。冯安世那个废物败家子,还真是个散财童子哇。”
“没错,朱兄,咱们这次可是真粘了您的大光了,以后有事您只管招呼便是,小弟等人必唯您马首是瞻……”
晚间。
抚宁侯府。
一场奢华盛宴正在进行。
莫说是普通的勋贵子弟了,便是王洪亮这种寿春候世子,此时都只能紧紧抱住朱文斌的大腿,变着花样拍朱文斌马屁。
甚至。
听说还有国公级别的嫡系血脉,都在暗地里联系朱文斌,想跟着朱文斌一起喝点汤。
看着眼前一张张笑得跟花儿一样,拼命讨巧着自己的脸孔,朱文斌又干了一杯酒,直有飘飘欲仙感觉。
但他脑子还保留着几分清明,正色道:
“诸位,大家都是生死弟兄,有钱大家一起赚嘛。总之,只要我朱文斌有一口饭吃,便绝不会饿着兄弟们!”
“哇,朱兄威武!”
“朱兄,以后您就看小弟表现吧。”
很快。
抚宁侯府内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
他们这一刻已经把灵魂卖给了魔鬼,在钢丝绳上跳舞。
他们现在有多爱朱文斌,怕未来出事后就会多恨朱文斌,甚至挫骨扬灰的恨!
…
“哈哈哈。”
“乖女儿,现在此事已经有朱文斌朱世子接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天助老夫,真的是天助老夫啊。”
“谁曾想,老夫不过是在家中睡了个午觉而已,这两张春宫美人居然变成四万两了。真是该着老夫发财,该着老夫发财呀,哈哈哈……“
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