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好奇地看着那边,就看到了打头的那人杀气腾腾地指了指这边,然后招呼一声。
就看到了那帮抄棒执棍之人越发地气焰喧天,这让门房好奇地一扭脑袋。
咦……对面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对手,再扭过了头来,就看到了为首的那名壮汉,已然带着狞笑冲了过来。
一把粗鲁地将那弱不禁风,呆若木鸡的门房推得软倒在一旁,抄起了一根棍首包铜皮的长棍。
“诸位弟兄,今日,我等就要让这间胆敢肆意胡为,不守我铁器行行规,抢我等铁器行生意的工坊砸了!”
话音未落,就看到他跳起了身来,恶狠狠地一棍子,生生就站在了牌匾上,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巨响。
看到了这一幕,歪倒在地上,正欲爬起来的门房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晕了过去。
被这位赵行头派来的心腹管事的刺激之下,一干打手闲汉全都嗷嗷叫地抄棒捉棍地朝着大门内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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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想不到,本阁老觉得自己来得已经够晚了的,结果呢,那个喜欢偷懒打瞌睡的粗鄙武夫,到现在都还没个影。”
“这简直就是渎职,岂有此理,若是朝政公务,本阁老定要向朝廷上奏,弹劾于他。”
缓步行走在工坊内的蔡杳心情相当不好,特别是本该呆在这里的童智胜那个粗鄙武夫居然还没到。
一旁的两位心腹亲随一脸黑线,恨不得抬手捂住自家六郎的嘴。
之前可是眼睁睁瞧见自家六郎因为嘴臭,结果被那童智胜蹂躏了好几次。
结果六郎还是死不悔改,但凡有槽必定要吐。
此刻,看到一旁有几位刚刚打造好一柄手刀的工匠正在休息喝水。
很有监工自觉的蔡老六不禁面色一沉。
“喂,你们这几个,这是在干嘛呢?休息需要那么久吗,赶紧干活……”
“还有这里为什么这个铁砧居然空着,难道没有工匠了吗?”
“唉……看看这些工匠,一点也不勤劳,实在是让本阁老太费心了……”
“对对对,六郎……啊不,小阁老,您都逛了好久了。
这天这么热,要不咱们过去歇息歇息,喝点消暑的东西?”
“唔……也罢,先去喝点东西,回头本阁老倒要看看,童智胜那个粗鄙武夫,到底今日有什么理由迟到。”
往回走,正好经过工坊大门不远处,听到了门口的喧哗声。
然后就看到了一帮子抄棒捉棍的狰狞壮汉冲了进来,直接就把蔡杳给吓了一跳。
旋及,这位蔡家麒麟子勃然大怒,高高抬起了双手。
“都给本阁老站住,你们这帮孽畜,想要做甚……”
打头的那位,正是赵府管事,刚刚冲进来,就看到了一个半大小子,满脸嚣张桀骜地扬起双手,大喝孽畜。
一干冲进来的打手闲汉,连带这位赵府管事直接就毛了。
“就你这么个猪头模样,还特娘的阁老?!给我揍这个小王八!”
话音未落,就有几名壮汉扬起了棍棒扑了过来。
那二位蔡家人吓得脸色大变,赶紧冲到了蔡老六跟前。
“莫打,莫打,我家六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