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继续努力地发扬风格,那么,一向安静如鸡,只老老实实做事的自己,也就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回头好好的跟师尊沟通交流好,希望师尊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高璋觉得,只要自己稍稍起个由头暗示一番,昏君师尊肯定会积极主动地进行地谋划。
以保护自己这全爱徒不过于木秀于林,好歹有两根浑身带刺,而且还闪烁着霓虹灯的搅屎棍。
一左一右地保护着自己这根国之栋梁茁壮成长。
送走了辽人,接下来,该怎么收拾西夏使节,这个问题,高璋还真没有认真考虑过。
本想直接扔给一心想要出风头的蔡老六去处置,可又担心那位力能举鼎的童智胜觉得自己处事过于偏颇。
这让高璋为难地皱起了眉头,算了算了,先好好眯一会,回头再想,反正时间还早。
#####
段府中,段大郎正站在亲爹段仲平跟前禀报这些日子他做出来的成绩。
“父亲,咱们这边筹备的织造工坊也已经大致完工,而织娘也都已经就绪,再有就是您吩咐采购的棉花,如今也已经采办了差不多五六万斤。”
“就五六万斤?”段仲平听到了这个数目,忍不住抬起了眼皮瞪了一眼段大郎。
“为父不是告诉你,多多益善的吗?”
“父亲,这么多的棉花如今就摆在那库房里边。何况如今正值深冬,棉花的价格可是上涨了一大截。”
“就算是回头咱们倒手卖出去,怕是连本都保不住。”
“你这孩子……”段仲平没好气地喝道。
“难道我们段家,还在乎这几万斤棉花不成?”
“想想这些日子,那些座钟卖的都是什么价钱,这位状元公,难道还能让咱们赔本不成?”
听到了亲爹之言,作风比亲爹谨慎的段大郎只能赔笑几声,开口劝道。
“父亲教训得是,不过咱们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了,是不是也该知会一下那位状元公了?”
段仲平抚着长须点了点头。“行吧,那老大你最好亲自去一趟。”
“告诉状元公,就说他之前吩咐的织造工坊之事务,都已经妥当了,就连棉花也采办了不少,看看到什么时候有暇,请他过来一述。”
“父亲,您真的相信,状元公真的有办法侍候那些棉花?”
段大郎答应了一声,正要出门,想想,还是忍不住向亲爹提出了疑问。
“说实话,为父也不清楚……”段仲平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就算是那位状元公弄不了,咱们就算是损失些许财帛。
却可以让状元公知晓,我段氏商社愿意以状元公马首是瞻,此只一点,便是多少财帛都换不来的好处,懂吗?”
听到了这话,段大郎终于明白,自己跟这位亲爹果然不是一个段位的,自己相比起来,着实短视太多。
段仲平看到亲儿子快步离开,不禁忆及他在拍卖行第一天开始搞业务的时候,就暗戳戳地来到了这樊楼。
近距离欣赏了这些豪商巨贾们对于这种设计与功能都十分新颖用料奢华的座钟的热捧。